的氣血撞開了,宮內的淤血得以排出體外,你之所以腹痛如絞,是因為這是硬行通了血脈,若是用藥或是施針循序漸進,就不至於這般疼痛,不過不管如何對你來說也是好事,我先開幾副溫補活血的藥,把體內的淤血先排個乾淨,再繼續吃藥調養身子吧”說罷又訓斥道,“這種江湖術士的東西,以後可不許亂買亂吃,不然當真是會吃出問題來的。”
雖然他說的很多東西楊氏等人並沒有聽懂,但總體的意思還是明白了,等於是說荷花撞了劉氏反到是救了她,形勢一下子就逆轉了過來。
茉莉開心地把荷花摟在懷裡,尖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喃喃地輕聲道:“太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荷花這會兒心情平復下來,才發現原來茉莉的身子也一直是在輕輕顫抖的,是啊,屋裡這麼多人,茉莉才是唯一一個真正的孩子,連自己都不知所措了,她肯定更是嚇壞了,卻還要強裝著沒事的樣子安慰自己,這會兒一放鬆下來,整個人抖得怎麼也控制不住,荷花反手環住了她的身子,輕輕地安撫著她。
楊氏又問:“那這……會不會對她有啥影響啊?”
“自然是會有影響的,那藥丸子等於是強行地用寒毒讓她不來葵水,可能還教了些什麼*房的時辰姿勢之類的東西,實際上這樣反而是更不容易有孕,而如今已經吃了兩三個月,身子能不能調養過來,就要看造化了。”郎中一臉無能為力地搖了搖頭。
劉氏已經大致聽明白了郎中的意思,但是卻打心裡不敢也不願意相信,顧不得下頭還血流不止,猛地起身兒抓住剛要出去開方子的郎中,顫抖著問:“你、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東西要看造化?”
郎中有些同情地看了劉氏一眼,但還是直言道:“你身子這樣的情況,以後恐怕都不會再有孩子了,雖然不是絕對不可能再有,但是機會十分的渺茫,所以我才說,只能看你個人的造化了。”
劉氏聞言整個人就跟傻了一樣,怔怔地跪坐在炕上,手還緊緊地抓著郎中的衣袖。
祝大姐喚了她兩聲都不見她回神兒,只好上前用力把她的手掰開,引著郎中到外頭去開方子。
楊氏一聽說以後怕是不會再有孩子了,頓時也傻了眼,氣得蹲在地上哭道:“作孽啊真是作孽,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爺你罰我就是了,不要報應在我兒子身上啊,我家老三還年輕,還得又兒子以後養老送終,頂喪架靈……唉,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劉氏咕咚一聲仰面倒在炕上,方氏趕緊上去看看,見她只是直愣愣地瞅著天花板,並不是厥了過去,這才稍稍放心,又過去勸了楊氏幾句,見她也沒啥回應,扭頭瞧見茉莉和荷花還抱在一起,知道兩個孩子肯定是嚇壞了,不再管這邊的爛事兒,直接過來攬住兩個女兒道:“走,該回家做飯了”
祝大姐剛把郎中送走轉身,就見方氏摟著兩個女兒往外走,拉住她道:“弟妹,你別吃心,娘就是那麼個人,當初為了大嫂的事兒,我也沒少跟她吵架拌嘴,但是如今出去闖蕩了這麼多年,又一個人回來,也算是能體諒些長輩的心思,就算他們有什麼不是,咱們做小輩兒的讓讓也就是了。”
方氏聽了這話忽然就流下淚來,站在院兒裡哭得泣不成聲。
祝大姐見狀忙拉著她往自己屋裡去,拿了帕子幫她擦著眼淚道:“你說說這是何苦的,怎麼在屋裡沒咋地反倒被我幾句話招得你哭了,有啥心裡話咱們姑嫂說,娘有什麼不說得做得當不當的,我私下裡說她,我也做過媳婦,知道婆婆的心思,同樣的話,女兒說和媳婦說決計是不一樣的,女兒說了是為她好,媳婦說了是另有心思,還不都是這樣”
方氏被祝大姐這幾句公道話勸得心緒平復了不少,嘆了口氣道:“我不是跟大姐翻老賬,如今家裡什麼情況你回來這些日子也瞧得清楚,當初沒分家的時候,因為我家孩子多我覺得佔了家裡的便宜,我處處搶著幹活,受了委屈最多自個兒晚上在被窩裡哭一哭也就撐過去了,但是誰的心也都是肉長的,左一刀右一刀的劃上去,時間久了也是撐不住的。我的要求真的不多,像是遇到今天這樣的事兒,哪怕娘能說兩句公道話,我心裡是不是也舒坦點兒,可是……”
“唉,我明白你的心思,不過娘那個人,從打年輕的時候就是那麼個樣子,大事兒上她能拿住穩主意,一到家裡這些磕磕絆絆的事兒,說得好聽點兒是容易心軟,說得嚴重些其實就是個有些分不清是非的。”祝大姐也幽幽地嘆了口氣,“我還記得小時候,大哥自不必說了是個悶葫蘆,但因為是老大所以在家還算是受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