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他們兩個也只是見到了那名算命先生,據祝永鑫回來道,那個算命先生說,並不知道當初是這樣的情況,只當作是男女雙方家都應下的婚事,壓根兒不知道其中還有這樣的緣故,還答應一定把這件事兒給處置妥當。雖然祝永鑫對那算命先生並不瞭解,但是良子卻說那算命先生說話素來沒有虛言,在村裡十分的有名,讓他們只管安心等著訊息就是。
祝家人心裡都有些將信將疑,本以為要等挺長時間,沒想到剛過了兩日,良子就提著兩隻野兔上門來看老爺子。然後笑著道:“老爺子,你家芍藥的婚事已經處置妥當了,怕是這一二天就會有人來找你們要回婚啟退親了。”
老爺子聽了這話高興得不行,趕緊讓祝老四去買菜中午招呼良子在家吃飯。祝老四腳程快,先跑去祝大姐和荷花家告訴了訊息,又說了老爺子讓中午過去一起吃飯,這才又去村口買菜。
“阿彌陀佛,這訊息若是當真,那可真是祖宗保佑了。”祝大姐雙手合十地不住唸叨。
枝兒也摟著芍藥道:“這回可是放下心來了,瞧這眼睛紅的,這兩天都沒睡好覺吧?”
荷花心道,雖說良子那人應該不會信口胡說,但這種事情終歸是當真找個見證人,把婚啟毀了才能最後的安下心來。不過這會兒可不是說這種話洩氣的時候,看見芍藥這麼多天來終於露出些笑容的臉龐,荷花也覺得著實不易,忍不住也在心裡祈求,如今祝老三夫婦全都被攆了出去,求老天爺保佑芍藥以後的日子過得舒心自在些,不要在經受這些個磨難了。
祝大姐和方氏領著孩子們一起到了老院,栓子和留哥兒頓時就被兩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吸引了,又是拿菜葉又是拿蘿蔔的逗著兔子來吃,若是兔子吃了誰手裡的菜葉,都會引得一陣歡呼,院子裡頓時就熱鬧起來。
荷花笑著拍拍栓子的腦袋道:“又不是沒見過兔子,值得這麼大呼小叫的。”
“盤子裡的不算”栓子忽然蹦出這麼一句話,把四周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枝兒故意逗她道:“今個兒的兔子也是要殺了吃肉的,你現在餵飽了它,等會兒它就也到盤子裡去了,然後讓你吃得飽飽的。”
留哥兒聽懂了枝兒的意思,但是他說話還沒有栓子那麼利索,急得在原地轉悠了兩圈,乾脆撲上去把兔子摟在自己懷裡,怎麼都不肯鬆開。
祝大姐只好哄道:“留哥兒,你想不想吃兔子肉啊?”
留哥兒尋思了一下,先點了點頭,又猛地搖搖頭,依舊是摟著懷裡的兩隻兔子不放手。
良子見狀笑著道:“他若是喜歡就留下吧,小孩子新鮮幾天,過了那個勁兒就好了。”
也不知當真是祝老三離開後時來運轉,還是老天爺也覺得芍藥這閨女當真是可憐,祝家午飯還沒做好的時候,趙家的馬車就停在了門口,下來了一個用下巴看人的中年男人,衣裳料子倒是不錯,可緊繃繃地裹在身上,後背都已經被汗水塌溼,下來就扯著脖子嚷道:“這兒是不是祝家?有人在家嗎?”
荷花直起腰揚聲問:“可是趙家來要婚啟的?”雖然不知道那算命先生是怎麼做到的,但當真是言出必行,難怪良子對他那麼有信心,打他應下了就覺得沒問題了。
“是,把你家婚啟還回來,你們這樣的親家,我們趙家可是不敢要了。”那胖子一臉不屑地把紅色的婚啟丟在院子裡,本來芍藥跟趙家少爺就是門不當戶不對,若不是當初八字合得好也不會弄這麼多么蛾子,如今既然不結親了,自然是越早甩掉越好,不然指不定會鬧出什麼麻煩來。
老爺子被祝大姐扶著,打屋裡出來道:“好,既然要退親,就跟著我們到里正面前,把這件事交代個清楚明白,免得以後再生出事端。”
“你家咋恁多的事兒,還得去里正家,真是……”胖子滿臉不情願地道,但是見祝家的人全都冷眼瞧著自己,只好朝一旁站著的小廝踹了一腳罵道,“還不去把婚啟拾回來,難不成等著我去拾?”
“哦,是,是”小廝忙把婚啟撿起來,扶著胖子一起去了里正家,前兩天剛把祝老三攆走,如今又來說芍藥的婚事,里正就是再怎麼不走心思也還是有些多少明白了,做了見證人,看著雙方的毀了婚啟,又各自表示了定親作廢之類的明確意見,等趙家莊的胖子走了之後,里正吧嗒著菸袋道:“祝老哥,你別嫌我說你,你家老爺子可是個比你有主意有決斷的。”
老祝頭見這件事解決了心情十分不錯,聽了這話笑著道:“你誇我爹我嫌你做啥”
老爺子聞言也笑道:“我剛過來不久,心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