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脂?”方氏奇怪地說,“那面脂有什麼問題嗎?我用著一直挺好啊”
“啊?”荷花聞言猛地回身,差點兒從炕上掉下去,趴在炕沿兒上問:“娘,那面脂你用了?”
“是啊,最近下地那麼曬,我每天都擦點兒呢,覺得還不錯,就是一出汗有些油膩,但是至少沒再被曬得脫皮。”方氏摸摸自己的臉頰道,“咋會起疹子呢?怕不是咱家面脂的緣故吧?”
荷花聞言從炕上跳下來,拉著方氏就往外跑道:“走,跟我去大娘家說個清楚,不然我這回可是背了個莫名其妙的黑鍋。”
“荷花,你著什麼急啊”茉莉卻一把攔著她道,“大娘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讓娘去說用了沒事,你覺得她會信你?還不是以為咱家串通好了去撇清干係,到頭來非但解釋不清楚,還得讓她對娘也心裡存了疙瘩,咱們還是趕緊找到方子,拿去給郎中看過才是正經”
荷花一拍腦門道:“我都給氣糊塗了”她這麼一抬手,袖子下滑露出手腕,上面幾個略有些紅腫的指印清晰可見。
方氏見狀忙拉住她問:“這是咋弄的?”
“還不是博凱哥,剛才散了戲他就抓著我去他家,他那麼大的力氣,我又掙脫不開,最後就被掐成這樣了……嘶,你別說,剛才沒覺得疼,現在你一問才覺得這麼疼……”荷花試著轉轉手腕,“骨頭沒事只是估計要青紫幾天了。”
“你從來都不知道小心。”方氏氣沖沖地去拿藥酒給荷花揉搓。
正好祝大姐抱著留哥兒進院道:“栓子娘,下午把留哥兒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