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貼身侍衛,突然出現的錦衣衛幾名斥候交插之後立即迴避,保持身份的隱蔽性,一般沒有情報不會出現。
“王妃,我們眼下怎麼辦?”一名侍衛長曲巖恭敬詢問道。
李月瑤一時有些不適應這個稱呼,聽到“王妃”二字,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咯咯笑道:“這個稱呼乖乖的,總感覺不是叫我一樣。”
貼身俏麗的丫鬟趁機打趣道:“是啊,漢王的王妃有好幾個,咱們少夫人的才華和品質天下無雙,做個母儀天下的漢王皇后也是理所當然,真不知漢王為何選淳于夫人。”
李月瑤臉色一沉,喝道:“大膽薇兒,竟敢詆譭皇后娘娘,淳于姐姐天文地理、醫卜星相、史書經綸無所不曉,實在乃奇才女,月瑤自忖遠有不及,何況她與我情同姐妹共侍一夫,豈容你個小丫頭背後嚼舌!”
侍女薇兒見李月瑤臉如寒霜,自侍奉小姐以來數年,極少見到小姐動怒,一時嚇得跪在地上寒蟬若驚,急的哭了起來:“薇兒知道錯了,請小姐……噢不,請王妃息怒。”
其它家將、侍衛站立一旁,誰也不敢說話,李月瑤在他們心中,不但人美如仙,才冠宇內,更是主公的結髮妻子,身份超然,對她的尊敬僅次於主公龍天羽、王后淳于婉兒。
李月瑤肅然道:“自古以來,後宮不寧,爭鬥不休,必會使朝廷動盪,不利於朝政統治,月瑤平生心願嫁給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輔佐在身旁做一番大事,使天下百姓能免遭戰亂之苦,國泰民安,四海昇平,至於做不做皇后,我一點也不在乎,以淳于姐姐的超然脫俗,更不會在乎這個名頭,漢王之所以選她,因為只有姐姐坐鎮,漢室才能無後顧之憂。”
…………
龍天羽進得淳于婉兒寢宮時,並沒見著婉兒人影,而聽得內室後廂傳來漸漸瀝瀝的水聲,心中大喜,知道玉人正在淋浴,於是輕輕脫了外袍,躡手躡腳的往後廂浴室走去。
他拉開了浴室門口布簾一角,瞥見一個赤條條水淋淋的白玉凝脂般的身體赫然若入眼中,心神不禁一蕩,頓往上湧,男性生理反應迅速起來,正想猛撲前去把俏人兒抱在懷中痛吻個夠,但看著婉兒那種悠閒恬適的姿態,心中忽地生起一個捉弄一下她的念頭,於是改變聲音道:“皇后娘娘,讓奴才給您搓背吧,你的面板可真嫩滑啊……”
淳于婉兒果被嚇得尖叫一聲,玉容顯出惶亂之色,纖手緊抱住,怒意橫生道:“哪一個大膽的奴才,沒有本宮召喚,誰敢入內?”
龍天羽忍住笑意,悄悄走了過去,嘿嘿笑道:“娘娘,我對您的身體垂涎已久,今晚你就從了老衲吧。”說到最後龍天羽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淳于婉兒本是被這陌生人嚇得玉容蒼白,正要叫喊侍衛進來擒殺賊,忽然聽得是龍天羽的聲音,這才鬆了口氣,鬆開玉手,拍拍,咳道:“你這死鬼,在這裡裝神弄鬼的,把人家都快嚇掉半條命啦!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龍天羽掀簾進入,從她背後摟住婉兒,雙手在那光滑上不安分地揉捏起來,將淳于婉兒心中所有的嗔怒都被身體傳來的一陣陣酥麻感覺給沖淡了,軟綿綿的依伏在水中,嬌喘連連,一雙秀目不禁泛起桃紅,玉手主動勾住了龍天羽的脖子。
半晌後,龍天羽大嘴從婉兒的櫻唇上離開,品位著淡淡的幽香,一臉壞笑道:“皇后娘娘,老衲想得你好苦啊!”
淳于婉兒見他仍在取笑自己,伸手在他胸前狠狠捏了一把,痛得龍天羽嗷嗷求饒,這才嬌笑道:“什麼老衲,難聽死了,你這色狼相公,有那麼多重要的事不去做,跑過來故意嚇唬人家,真是欠收拾,看我不聯合詩詩、倩兒她們一起對付你。”
龍天羽擺了擺手,笑道:“她們幾個妮子見到我,乖若羔羊一般,你聯合她們,估計一見面就立即倒戈了,來,讓我看看婉兒的酥胸有沒有變得更碩實啊。”說完大手握住那兩座雪白的高峰,溫柔地揉搓,手指把玩兩顆的相思豆,樂趣無窮。
不一會,淳于婉兒被弄得渾身得渾身酥軟,中燒,體內一股刺激感覺衝擊著她的整個身心,呼吸急喘,膩聲道:“夫君抱人家上榻吧,水有些涼了……”
龍天羽被這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的媚態搞得也焚身了,一把抱起她白嫩若凝脂的嬌軀,大步向婉兒的內室臥榻走去,口中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人生就要及時享樂,面的愧對青春韶華,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淳于婉兒依偎在他的懷內,星眸半閉,嬌息吐蘭,嚶嚀了一聲算是答覆了。
龍天羽看到仙子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