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我也不用別人叫,很識趣的坐在飯桌前,一頓吃三碗,把萌萌媽心疼的直捂胸口。吃完了飯,我就領萌萌去玩,到處跑,象兩個孩子。
我帶著萌萌最喜歡去的就是那個橋底下,畢竟這是當過我們的新房,我們是在這裡結婚的。依在橋墩上,看著河下的潺潺流水,我對萌萌說:“萌萌,如果我能想起自己是誰來,我就帶你去我家,見我爸爸媽媽。”萌萌幸福的把頭依偎在我身上,說:“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才不想跟爸爸媽媽在一起呢,老叫我打針吃藥,你也不要回家了,要不你爸爸媽媽也會給你打針吃藥的!我們就在這裡安家了,哪也不去!”我想了想也是,點頭同意了。
萌萌說:“石頭,我給你跳舞吧?”我當然答應,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跳舞了,我當然想看。
萌萌蹦下石墩,笑嘻嘻的看著我,開始搖擺起來。我坐在石墩上搖頭晃腦的給她打拍子,還不時指點著她動作沒做到位的地方,一副舞蹈教練的樣子。
正是別人上班的時候,來來回回的車輛並不多,有幾個也是儘量躲著我們走,最多就是從車窗裡面探出個頭,笑呵呵的罵了一聲:“倆煞比!”屁股一冒煙,開走了。我對著車屁股喊:“你才是煞比!這麼好看的舞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