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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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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女人又楞了一下,沒想到我疼成這個樣子卻還沒有服軟,眼神中有一絲慌亂,卻瞬間被征服的慾望掩蓋。走到皮包前又拿出一把錢,在“我”的耳邊甩了甩,笑道:“別違揹我的意思,我舒服了,你也會滿足的!”

“我”看不到東西,卻能聽到耳邊鈔票甩動時發出的呼呼風聲。兩道淚痕從矇頭的毛巾下蜿蜒流淌下來,順著鼻樑的兩側流進了“我”的嘴裡,站在旁邊的我也似乎能感覺到裡面那沁人心脾的苦澀。“我”終於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當膝蓋落地的時候,我看到“我”的嘴唇蠕動了兩下,默唸了一個人的名字:丫頭!

胖女人的臉上浮現出勝利的笑容,眼中盡是不屑之色,“就知道你要錢!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操!賤!”她把“我”的頭往下一按,雙腿一分,肥胖的身體跨坐在我的身上,揚起手中的皮帶在“我”的屁股上使勁一抽,“啪”“我”的屁股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往前爬!我不讓你停就別停,沒路了就拐彎!”

“我”如一條被人凌辱的狗,託著一頭肥胖的母豬,忍受著膝蓋上的刺痛和身上不時落下的皮帶,在寬敞的房間內慢慢爬行。

爬了一會,胖女人覺得有些厭倦了,就從“我”身上下來,很溫柔的在“我”耳邊說:“寶貝,你累了吧?”“我”喘著粗氣點點頭。“來,躺到床上來。”她語氣溫柔的對我說。沙啞的聲音雖然不大,卻依然讓我心裡一跳。她想幹什麼?

“我”被她拉到床上,眼睛上的毛巾還沒有取掉。靜靜的躺在床上,渾身的傷痛讓“我”不停的顫抖著。胖女人爬到“我”身邊,伸手摘掉“我”臉上的毛巾,舉著一個高腳玻璃杯遞給“我”,“來,喝杯酒。休息一會。”“我”默默的接過酒杯,也不起身,躺在那裡一飲而盡。

胖女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的身體,從肩膀到胸膛細細的撫摩著。她模樣不咋的,手卻細嫩的很,摸得“我”居然有點燥熱。胖女人用一隻胳膊託著自己的頭,問我:“我說小寶,你身上怎麼這麼疤痕啊!”“我”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記自己是怎麼受傷的了。胖女人用手順著“我”胸膛上的刀痕划著軌跡,幽幽的說:“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樣,渾身都是傷,可我就是喜歡!這樣才有男人味!”女人眼淚突然流了下來,又說:“可他為什麼不愛我了呢?為什麼要拋棄我?我任你打任你罵,任你往死裡整,只要你高興,隨你擺弄,為什麼你還是不要我了呢?!”

女人越說越激動,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也由撫摩改為掐擰,面容也開始猙獰起來,“你不是喜歡玩我嗎?來啊,打我啊!折磨我啊!——”她舉著皮帶,乾脆就騎在“我”的身上,每說一句就往“我”身上抽一下,“我”疼的渾身哆嗦,想逃,卻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動彈了!難道,酒裡有藥?

女人打累了,爬在“我”的身上,流著淚不停的親吻著“我”身上的鞭痕,“你疼不疼啊?你以前總是這樣打我的,現在你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吧?你為什麼要走?你說會愛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錢,多少我都給你,為什麼你還是一聲不響的走了呢?”女人一邊親吻一邊哭泣,最後越說越激動,竟然用牙齒咬起“我”身上的肉來,我看的出,那是真咬,因為“我”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那是疼的!

他們都說我是神經病,現在看來,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神經病!“我”的身上到處是她留下的傷痕,血肉模糊的上身已經讓人不忍正視。

站在女人的身後,我看到自己在床上被她蹂躪的樣子,想去拉開她卻根本邁不動步子,不是嚇的,而是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只能觀看,無法移動!

女人從“我”身上爬起來,在包裡拿出一根紅色的蠟燭,咧開嘴笑著對“我”笑著說:“還記得嗎?你最喜歡的燭光聖宴,你以前開始玩的時候,我還受不了,後來我慢慢習慣了,現在更是上癮了,你卻走了!今晚,我們再玩一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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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麼,當她拿出那根蠟燭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一股涼意從脊背向上竄出,渾身哆嗦的不行,床上的“我”也露出不解與恐懼的眼神,可身體卻軟軟的,一動也動不了。

女人又掏出一盒香菸和一個打火機,把一根菸放到嘴裡點燃,然後又點燃了蠟燭,爬到我的身邊,親吻著我的肩膀說道:“怎麼樣寶貝,準備好了嗎?”

九十五房間內慘叫聲與淫蕩的笑聲同時傳來,站在房門外卻一點也聽不見,這裡的隔音裝置居然有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