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醫院。”
“jc……她回家了?”傅彥剛站起來正要往外走,駱依遲疑了片刻問。
傅彥側過頭,看著她說:“顏小姐是這麼說的。”
“有人陪嗎?”
“應該是一個人去的。”
“jc那樣的情緒,一個人,她之前還鬧自殺呢,這……”駱依急了起來,傅彥看著她焦慮的模樣,心頭一涼,“她那麼大一個人……”
“你不知道,jc以前就迷路過,就在屋子附近,何況現在……”駱依越說越著急,傅彥看得出來,駱依的情緒也不大對勁。
“小依,你別急。”傅彥走過去,握住駱依的雙手,發覺她的掌心冒著冷汗。
“我能不急嗎,都是因為我,如果我不多嘴……”駱依語無論次地說了起來。
傅彥眸光一黯,“小依,你……”
“我?我是真的擔心jc。”駱依不知道為什麼,她害怕極了,害怕jc也因為她出事,像尤迦一樣。
傅彥看著駱依神色不太對勁,軟下聲來繼續安慰她,“如果你實在不放心,我替你查查她去了哪兒。”
駱依看著傅彥眼底的溫柔,心慢慢平靜下來。
傅彥默默在她額上落下一個淡淡地吻,然後往廚房走去。
駱依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臥室裡,晨曦透過窗子落了進來,她幾乎錯以為眼前一片虛無的光是碎金在飛舞。時光正好,而他也在,可是她卻總覺得不安。
傅彥做完早餐進來抱她去吃早餐,駱依被他打橫抱得很不習慣,“我只是崴了腳,不是斷了,能走。”
“能走不代表你好了,就這三步路,你一會再扭一下怎麼辦?傷上加傷嗎?”
駱依想起他昨天似乎是抱了她一路,雖然是晚上,可是……
瞬間,駱依的臉又紅了起來,傅彥看著懷裡的她,紅著小臉,不由笑了起來,“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
“真的?”他刻意拖了尾音,讓駱依心頭一顫,忙不迭地點起了頭,“真的沒什麼,真的!”
“你這話說得真像,”傅彥頓了頓,“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不信就算了。”駱依把頭埋進他的懷裡,卻突然被他放到了椅子上,她只好再把臉別過去。
看著這樣的她,傅彥嘴角彎了起來,“你再這樣,我大概想要餵你吃了。”
駱依轉過頭看見他似笑非笑的模樣,忙說了一句,“我手沒斷,我可以自己吃!”
早餐過後,駱依還是敵不過傅彥,只能去了醫院。
其實根本沒有傷到筋骨,只是普通的扭傷,最終醫生也只是替她包紮了下,然後讓傅彥去取藥。
駱依包紮完,傅彥還沒回來,她就瘸著腳去找他。
“elsa ;lok?”突然有人叫住她,她一怔側過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袍的女醫生。
“你好,易醫生。”駱依朝她微微一笑。
易箏是此前駱依那組善終服務的負責人,可惜她不參加這個有意義的活動兩年多了。
易箏看見駱依腳上裹著紗布,笑了下,“受傷了?”
“嗯。”
易箏發覺她臉色並不是很好,“你最近還好嗎?”
駱依望著她,“我挺好的。”
易箏有些感慨,“我知道當初尤迦的事讓你很難過,但那件事錯不在你,你不是故意帶她離開醫院。”
這件事駱依一直不願意想起來,她總覺得尤迦只是因病過世,“那天,我故意帶她離開醫院?”
“你不要再多想了,醫生是說過尤迦的身體不適合走,但是錯真的不在你……”
“你是說我害死了尤迦是不是?”駱依的情緒明顯激動了起來。
“elsa,你……”當初心理醫生的評估報告說她不再適合參加善終服務,易箏以為過了快三年了,她應該會好了,可是……
駱依抓住她的手激動地問,“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只知道那天你對尤迦說,再不去就來不及了。然後就拖著尤迦出去了,再後來,你們倆一起被送回了醫院。”
“那……”駱依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她隱隱約約地記得自己拉著尤迦地手說,“再不去就來不及了。”尤迦還在遲疑,可是她卻非拖著尤迦走,“她是因為車禍死的嗎?”
“elsa,其實……”易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看見駱依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