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得人千金不如得季布一諾,不知說的是否就是眼前的季布將軍?”
“正是在下,那些都是別人的誇讚罷了。”季布揮手一笑,沉聲說道,“不知這位是?”他又看向李霸求解道。
“這位是我先鋒軍的將軍曹參。”李霸也是立刻解釋道。
“原來是曹參將軍,幸會!”季布拱了拱手,笑道,“兩位將軍實不相瞞,如今我家羽將軍正在領兵攻打彭城,若無意外,黃昏之前便可破城。而沛公能夠派兩位將軍領兵支援,季布也是斗膽替我家羽將軍謝過沛公的心意了。支援一事,就不勞煩二位將軍了,不過此等情義我自會如實稟告給羽將軍。兩位將軍,不若我等再次等候沛公的到來如何?”
季布打著哈哈的勸說道,雖然知道項梁公想要拉攏***,但是在不明對方是否是真心支援的情況下,季布可不願意讓這三千人冒然的挺進到彭城城樓下,萬一這二人是設計欺騙自己,那到時候他又如何去面對項羽呢?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想方設法將此二人和後面的三千沛軍拖延在這裡。
聞言,李霸和曹參眉頭緊了緊,他們雖然是衝鋒陷陣的將軍,有時候對於兵法之道不甚瞭解,但是為人處事或者心機之談,倒也不會愚蠢到看不出來的地步,所以,此時聽到季布的話,他們立刻明白後者還是沒有完全的相信他們。
“季布將軍,恕曹參直言。”曹參拱了拱手,算是一種禮儀的說道:“項羽將軍勇猛無比天下皆知,但是彭城畢竟是舊楚的重地,城池堅固且守軍也有五千之巨,而且城內糧草充足,羽將軍即便是猶如猛虎一般,但是,若想短時間內攻克此城,曹參是不敢恭維。所以,季布將軍,現在不是你我雙方閒談的時候,必須立刻馳援羽將軍才是啊。”
聽到這話,季布笑了笑,他又非常自信的說道:“我季布一項一諾千金,今日不是布在此吹噓,兩位將軍若是不信,待到黃昏沛公來到,你我兩軍共同前往彭城便知我所說是否為真了。兩位將軍從沛縣一路疾馳而來,想必後面的沛縣兄弟們也是疲憊不堪了,不如就在此地等候,我季布也好趁機結交兩位沛公麾下的猛將。”
“這?”李霸和曹參相互對視了一眼,各自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擔憂,他們此行的目的是來支援項羽,而後令項梁沒有藉口或者說是口實來征討他們沛縣。然而以目前的形勢來看,若真如季布所說的那樣,那麼黃昏之後彭城恐怕就易主了,到時候項羽再領兵而至,那麼又會是什麼情形呢?
可他們二人又想到***的吩咐,也知道此時不宜和季布發生衝突,否則這誤會會越來越深,馳援可能都會變成偷襲一說,這樣的情況比之他們剛才所想的更為惡劣。
一時間猶豫不決之下,整個沛軍也是在原地休整起來。季布看到李霸和曹參沒有繼續想要前進的意思,於是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和曹參一樣,也是不想雙方發生什麼摩擦。只不過,兩方卻都不知道對方的真實想法,若不然,現在季布和曹參李霸已經是稱兄道弟了。他們兩方,一個是想拉攏對方,一個是想示弱,方式不同,但目的卻是相同的,那就是都不想發生戰鬥。
隨後,季布和李霸二人拱手告辭返回到了自己軍中,然後命大軍嚴陣以待的休整,而曹參兩人也是搖頭返回。
“李霸,你怎麼看?”曹參沉聲和凝重的詢問道。
“這季布明顯還是在防範這咱們。哼,還能怎麼辦?主公又不讓發生衝突,現在也只有等主公到來了。”李霸面色不喜,打雷一樣的聲音說道。
曹參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也唯有如此做了。”隨後他也是再次命大軍休整。
“韓信,這為何又要休整了?”韓信身側,那名一直不死心計程車卒又猴急一般的詢問道。
“沒看到前面有項家軍攔道嗎?若是我所猜不錯的話,項羽應該已經抵達了彭城外,並且開始攻城了。”韓信嘴角一笑,對於自己的分析十分自信的淡定說道。
“你說什麼?項羽攻打彭城?韓信啊,雖然你平時所言所料之事都算無遺策,但是這一次,我看你是看走眼了。項羽雖然我也佩服他的勇猛,但是彭城可不好打,我這個小士卒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項羽會看不出來?”這名士卒有些不相信的質疑道。
韓信看了他一眼,然後微微搖頭,嘆道:“所以說,和你說太多也是白說。”然後他便不再理會這人,而是又像一個神棍一般獨自嘀咕起來,“這項羽能夠看出彭城的堅固卻依然選擇強攻,顯然是對自己計程車卒相當的自信,他若真能拿下這彭城,恐怕這大秦,能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