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寺家也傷透了腦筋,即使附近有著不少的法師,仗義過來援助,但也只是杯水車薪。估計,以人類的力量,是無法再幹涉西行妖的爆發了。
所以,西行寺家的人,就再將那件事,擺上了案幾。
………………
西行寺宅中堂
寬敞明亮的房間,除了牆壁上的掛飾和地上的坐墊外,再也沒有任何東西。看上去,就會想起rì本古代大名和家臣議事的地方。在這裡,兩排的坐墊上跪坐著九個老人,他們就是現在維持西行寺一族的長老。而兩排中間的首座,原本屬於家主的地方,卻是空著。
那是屬於幽幽子父親的位置,但是在十年前他在西行妖下往生後,就再也沒有人坐上這個位置了。
宗族一脈,到現在位置就只剩下幽幽子一人了。若是放到古裝劇中,接下來的劇情就應該是這些長老的孫子迎娶幽幽子,然後成為家主。但是由於幽幽子體質的原因,這個情節似乎也註定不可能發生。
所以,宗家一脈,已經遺失了。而西行寺一族,也落到這些老人的手中。至於那個虛無的家主之位,還有必要爭著去坐嗎。
今rì,他們同聚一座,為的,就是西行妖的事。
“諸君,西行妖的問題已經不能夠在鬆懈了。再任由它這樣下去,西行寺家的聲望,也會受到影響啊。”
發言的是坐在右首座的消瘦老人,他就是西行寺家的大長老,也是距離宗家血緣最近的一個。如果幽幽子見到他,還是得稱呼一聲二爺爺。
“還用得著討論嗎,不就是用那個方法來封印?父親惹出來的麻煩,由女兒來收拾殘局不是正好嗎?”
這是坐在左側的一個發福老人,他是六長老,話語之間也和大長老有針鋒相對之意。
即使是分家,也還是有著區別的。右側的人,是嫡系的分家,也就是和宗家有不出三代的血緣關係。而左側的,則是庶系的分家,向來和嫡系不和。
對於兩系的人而言,都說沒有擁戴幽幽子成為家主的意思,但是嫡系這邊,始終還是偏向於幽幽子的。
“你胡說什麼,那是最後的手段!而且,那也不過是我們的猜測,難道我們就要為了一個猜測,而犧牲掉宗家的最後一人嗎?!”
坐在大長老下座的四長老拍案而起,他是大長老的弟弟,自然不能忍受六長老的挑釁。
“我也贊成,如果要犧牲一個女人來換取平安,那也顯得我們西行寺家太無能了吧。”
說話的是嫡系的最後一人,五長老,他也是大長老和四長老的堂弟。
“五長老,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她可不是區區一個女人,弱是論實力的話,可能我們在座加起來也沒有她厲害啊。”
三長老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不慌不忙的說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年的西行妖跟過去的不一樣。現在離早chūn還有很遠,但死之力卻衝破了結界的封印散發出來,我可不認為這是一個好的徵兆。”
左側首座的二長老,也是繃著臉接著說了下去。
二長老的話,就如沉默魔法般,使在場的人都失去了聲音。無論是嫡系,還是庶系,都在思量著這個問題。
對於嫡系來說,西行妖的意外徵兆,就代表著那個儀式,終於要來了。而庶系,則是想著西行妖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
“現在家族的jīng英,也反映著這個問題,壓制西行妖,也變得困難起來,很難想象到了chūn天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光景。在家族內部也有著聲音,將那個儀式……”
“夠了!”
大長老打住了二長老的話,但是隨後就被二長老反駁的無言以對。
“我知道幽幽子是宗家的唯一血脈,但是西行寺家,可不只有宗家的存在,族人的不滿聲音,在很久已經就出現了。”
二長老的名頭說是要比大長老低一檔,但實際上卻比大長老更有話事權。畢竟,嫡系的只有三人,家主也不在。
“……”
大長老很想反駁,但是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一旦進行了那個儀式,無論是對宗家嫡系,還是對於他個人,都沒有好處。這一切,就只能去怪那個將家族推向巔峰,卻自顧自地留下麻煩逝去的家主。
“我明白了。”
大長老呼了一口氣,緊張的肩膀也鬆了下來。這四個字,在各種意義來說,都代表著他的放手。
二長老在得到了大長老的答覆後,就隱晦的露出勝利的笑意。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