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層貴婦。
淺草橋、小樽運河、巖永時計店、天狗山——她們的美是日本傳統的細膩,就像搖曳的無心之火,又像風雪中飄逝的宿命,這是日本建築的風骨,可——
曾經的“歐洲貿易中心”的歷史又賦予她別種風情:潔白的雪,從界町色內通一直延伸到界町本通盡頭,以明治時期的風格建築揭開序幕,中段是玻璃藝術品的北一硝子,最後,是漂亮到不可一世的LeTao洋果子鋪和蒸汽鍾。
當剎那的絢爛和永恆的寂滅,同時在你面前出現,必須要擁有一顆足夠自在的心。
更生和重陽這兩個小魔物當然擁有足夠自在的心,要了解一個城市,必須深入她的每一條巷陌,每一堵灰牆,讀懂她每一粒帶有歷史滄桑的塵埃粒子。他們也確實這樣做了,每天六點起床,在所住的老式旅店樓下吃完當地的早餐,然後開始漫無目的地走,遇到別的旅客不停地拿相機卡擦卡擦,露出善意的笑,坐在乾淨的咖啡店,喝一杯咖啡,畫下一頁塗鴉,有時是一些誇張變形的胡思亂想,有時是一些記憶深刻的景物的素描,用乾淨的線條,描繪註定會過去的美好。
這邊兩個小魔星小日子過得賊滋潤,風鳥院家那邊可是快翻了天——你說,兩個十幾歲的孩子就在自個兒眼皮子底下不見了,你是什麼感受?急!怒!痛!都有,可,最大的還是心疼哇,兩娃娃在家過得都什麼日子,談不上賈寶玉似的僕從如雲,前呼後擁,但,真真正正的錦衣玉食,更別說吃什麼苦了,這一走,可生生把一大家子的心都給帶走了。可,能怎麼辦?
找,還是得找!風鳥院家幾乎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可再大的動靜也得在暗地裡,倒不是他們怕失了什麼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