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葉旭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果果!”
一頭雪白的花狐貂被人從紗帳之中丟了出來,拋到高空。
這頭花狐貂氣憤至極,“果果!”“果果!”的叫個不停,打算再次溜回宮殿中,回到女主人身邊,卻見重重禁制籠罩這片島嶼,以它的本事還無法闖過葉旭設下的禁制。
宮闕上空,浮現出一頭巨大的上古妖獸,海蜃,形如大蛤,扇貝張開,噴吐出一股股粉紅色的氣流,將這片島嶼掩蓋,消失在海面之上。
海蜃下方,島嶼上空瀰漫的粉紅色氣流,旖旎婉轉,化作幾道龍鳳之形,龍翔鳳舞,雲雨交合。
而在龍鳳之上,日月交輝,相互掩映,陰陽輔吐。
過了良久,雲雨消失,一道霓虹橫掛在崇山之間,七彩絢麗。
沒過多久,霓虹消失,龍鳳再次出現,雲雨罩住這片島嶼。
如此再三,良久乃絕。
葉旭與蘇喬喬走在山間,抬頭看去,一道霓虹掛在兩人頭頂,彩虹如橋,通向遙遠的海域。
蘇喬喬回想剛才狂野靡靡的情形,心中還是如同小鹿亂跳,紅暈爬上俏臉,不再說話。
他們久別重逢,情難自禁,一切的一切彷彿自然而然發生。
“狺狺!”花狐貂站在她的肩頭,向葉旭怒目而視。
它還在氣憤葉旭把它丟出去的事情,這個小東西很是記仇。
葉旭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觸手滑膩柔軟,另一隻手不禁不安分起來,四下游走。
蘇喬喬嚶嚀一聲,只覺身子漸漸軟了,酥麻從葉旭的指尖一直傳遞到她的心裡,讓她有些慌亂。
“少爺,縱慾對你身體不好……”她螓首低垂,聲音細微如同蚊吶,輕聲道。
“喬喬,你還叫我少爺?”葉旭笑問道。
“夫君……”
蘇喬喬不勝嬌羞,笑道:“在葉府時,我聽一位老嬤嬤說,少年人初嘗人事,最難剋制,往往一夜便要了許多次,殊不知這種事情要的多了傷身,大損元氣……”
葉旭聞言,不禁啞然失笑:“喬喬,我們已經修成大巫,練就元神,就算縱慾一年,縱慾十年,對身體恐怕也沒有任何損傷。你我久別重逢,就算縱一縱又有何妨?”
“何況我身受重創,還需要你來幫助我鎮壓心魔,治療傷勢。這不是縱慾,而是修煉,療傷。”葉旭鄭重其事道。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恥,如果換成一個皇帝,那恐怕便會成為史官筆下口誅筆伐的荒淫無道的昏君!
蘇喬喬側頭想了片刻,嗯了一聲,他們荒唐一番,但荒唐之餘,蘇喬喬也發現與葉旭這番荒唐,居然讓自己的修為提升得迅速。
原本她剛剛進入元神期沒有多久,只是元神二品的修為,而如今得到葉旭的陽氣滋補,修為突飛猛進,直接跨過八個小境界,邁入合體期,元神可以與肉身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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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葉旭因為受傷較重,肉身、元神、魂魄、神識都遭到重創,世界毀滅,修為增幅並沒有她那般迅速,但也提升到合體期的境界。
這種修煉速度,的確令人咋舌,難怪別人要說太陽神宮和寒月宮的心法相輔相成,如果能雙修的話,勢必是天下第一等厲害的禁法,也是第一迅速的心法!
她突然摘下花狐貂丟了出去,把這頭上古異獸氣得幾乎昏迷過去,紅著臉小聲道:“夫君,先前都是你在上面,這次我要在上面,你不要動,讓人家來伺候你……”
他們如膠似漆,糾纏在一起,恨不得把彼此對方融化,或者融化在對方的身體裡。
他們是初涉人事的少男少女,初嘗禁果,很難剋制對方的肉體和氣息對彼此對方的誘惑。
山中不知日月,一日葉旭忽然照鏡,只見鏡中的自己形容枯槁,心中凜然,他乃是無垢金身,走火入魔時,十日並出,焚燒了這麼長時間,也未能將他的肉身徹底消融,反而荒淫了經月的時間,無垢金身便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事雖然美妙,但不可過度,過度了的話,別說我的無垢金身,就算是天帝,遠古的大羅神仙,恐怕也要飲恨在石榴裙下。”
葉旭稍稍剋制內心的慾望,蘇喬喬也覺得這些日子有些過度,腰肢痠軟,身子慵懶。
“療傷!”的這些日子,葉旭的心魔完全沉寂,即便是十日並出,也不能傷及他的分毫,他身後的世界再次開闢,大海遼闊,大地無垠,被燒得光禿禿的玉樹元神也開始新生枝椏,一隻只遠古巨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