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主似乎沒有死亡,而是暫時在這裡歇息,依舊總攬朝綱,召見群臣,瞭解天下大事。
這位商皇似乎隨時可以從墓|穴中走出,重新降臨到人間,繼續統治整個世界。
而在群臣朝覲的方向,停留著一座巨大的玉臺,玉臺之上,一道道雪白的靈氣如同瀑布留下,發出澎湃的聲響,墜落到玉臺下方。
在那裡,靈氣赫然匯聚成一個海洋,雲氣飄渺,如同仙境!
而在玉臺之後,則是一座宏偉壯觀的行宮。
這裡處處瀰漫殺機,瀰漫著統御世界的巫皇留下的氣息,浩瀚沉重,即便是葉旭,也感覺到此地的禁制如同天上的繁星,數不勝數,天上地下,哪裡都是,可謂是步步殺機。
“轟!”
一艘無比巨大的樓船突然從其他地方駛來,降落到玉臺之上,似乎是商皇盤庚巡遊歸來,接受群臣朝拜。
這艘樓船葉旭曾經藉助軒轅如月的眼眸見過一次,那時樓船在這片空間中暢遊,看到此船,葉旭感覺到一種心靈上的震撼,而此時親眼見到這艘樓船,那種震撼更是無以復加。
樓船歸來,停留在行宮前方,巫皇那獨有的氣息更加凝重,給他的壓力更加沉重。
他的身軀被壓得縮小了幾寸,骨骼啪啪作響,肌肉、骨骼、筋絡,乃至元神元胎都面臨著無比龐大的壓力。
“好沉重的巫皇氣息,不愧是巫皇,僅憑氣息便能壓死不知多少人!”
葉旭走入這片宏偉的建築群落,只覺自己每走出一步,所要面對的壓力便成倍增長,這時候別說凌空飛行,就算一步步走過去都舉步維艱。
他抬頭看去,自己距離那艘還有數十里的距離,而在玉臺上,有一條白玉階梯,如同天梯,遠遠看去,似乎是一條白線,天知道假如走到那裡,他需要面對多麼恐怖強大的壓力。
葉旭目光四下掃去,終於留意到榮霖的蹤跡,黃泉魔宗的大師兄已經走出六七里地,最終被困在一道禁法之中,岌岌可危。他的身軀被壓得只有三寸高,若非葉旭知道他在此地,刻意尋找,否則根本不會留意到他的蹤跡。
“只有這艘樓船,才能配得上孤的身份。”太子初業已來到此地,距離葉旭只有百步之遙,負手抬頭,遙望樓船,眼中露出無比的狂熱,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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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談鳳山距離他不遠,抬頭凝視樓船,頗為自負,冷聲道。
太子初臉色一寒,突然只聽餘人傑的聲音傳來,呵呵笑道:“太子初,談兄說得沒錯,你太狂妄了,以你的實力,最多走出兩千步,便會被盤皇的氣息活生生震死!”
“或者,你根本走不出兩千步,便會死在我的手裡。”太子喜也出現在此地,手持靈柩青燈,微笑道。
“太子喜,談鳳山,餘人傑,看來你們這是打算與孤作對了?”
太子初冷哼一聲,眼中殺機萌動,神態如同一頭伺機吃人的豺狼,哈哈大笑,笑聲鏗鏘如同金石,森然道:“也好,今天孤便將你們統統埋葬在此……”
談鳳山等三人沒有理會他,目光反而齊齊向他身後看去,太子初不禁有一種力道萬鈞的拳頭打在空處的鬱悶感,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位身穿藍衫的少年正頂著盤皇的威壓,慢吞吞向盤皇之墓深處走去。
“葉少保!”談鳳山眼中精光暴閃,將太子初拋到九霄雲外,眼中露出仇視的光芒。
他還記得,自己憑著大智慧,閉上雙眼橫跨九煞陰風時的情形,就是這混蛋有事沒事招呼自己一句,導致自己智慧如珠的狀態被破,在九煞陰風中迷失方向,足足飛行了不知多少萬里,才找到正確的道路!
與此同時,太子喜眼中也是憤怒無比,靈柩青燈的火光陡然旺盛起來,燈焰燒融虛空,咬牙切齒道:“宋高德!”
他也記起自己在大商禁軍的軍營之中,歷經千辛萬苦,大損修為才斬殺十幾名屍兵,然而大半的建木龍章卻被眼前這個自稱宋高德的傢伙搶走的情形。
“你到底是葉少保,還是宋高德?”談鳳山踏前一步,祭起中庸寶卷,厲喝道。連他也對太子初失去了興趣,讓太子初胸中積鬱了滿腔的鬱悶,無處發洩。
“嘩啦!”
餘人傑展開一張畫像,反反覆覆打量葉旭與畫像,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咯咯笑道:“葉兄,你果然膽大包天,居然化名宋高德,將我大漢正道玩弄於鼓掌之間,餘某甚至和你稱兄道弟,好得很,好得很!”
他殺氣森然,絲毫沒有開心的樣子。太子喜更是怒火滔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