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脫身吧!否則,再過幾日,我家裡找上門來告你毀了我清白,大家都麻煩……”
“方才我在亭子裡吃的白糕,可是你所做?”拓跋司功打斷她的話,從長榻間起身,朝她走去。
他巨人般的身影揹著光,讓宋隱兒不自覺地後退一步,整個人都貼在門板上。
“對。”她抓了抓微微發熱的頸子肌膚。
“我十年前吃過一次這種白糕。”
“喔,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再做一些給你。”宋隱兒眨眨眼,猜不出他說這些話的用意。
“那一日,正好是我爹孃過世之時。”拓跋司功看著她,卻像在凝望著記憶裡的人。
宋隱兒聽出他聲音裡的懷念,對他的抗拒於是稍褪了一些。
“你決定看在那個白糕分上,放我一馬?”她拉扯著自己的衣領,覺得有股莫名的躁熱。
拓跋司功走到她面前,雙手瞬間壓在她臉龐兩側的門板上。
“不。”他說。
宋隱兒倒抽一口氣,整個後背平貼著木板。
“我今晚就要你陪。”拓跋司功獸般黑眸噙著火光直逼到她眼前,右掌握住她纖細頸子。
宋隱兒臉龐瞬間變得辣紅,身體卻因為他的碰觸而閃過一陣騷動。
她手指緊握成拳,咬唇忍住想摟著他身子的念頭——他的手好冰、好舒服……
見鬼了!她現在是怎麼了?又不是對男人有所需索的淫婦,為什麼會想貼著他磨蹭一番?
拓跋司功望著她殷紅的臉龐,高大身軀再往前一步,兩人的身子頓時緊密相貼得毫無縫隙。
“你走開!”宋隱兒伸出雙掌用力推他,低喘地說道:“你、你……你若是敢亂來,我就叫到連屋頂都掀了。”
“你認為會有人來救你嗎?”拓跋司功低頭嗅聞著她頸間的異樣香氣,察覺到她異常水媚的眼及不由自主攀附著他的模樣,他利眸一玻А�
“他們讓你吃了什麼?”他攫住她的下顎往上一抬。
“沒有。”她的手抓住腰間繫帶,強迫自己不去扯下它。
“你身上抹了什麼?”
“不知道……他們就往我身上抹一種香油,香得臭死人!”
拓跋司功握住她的手臂,撩上她的衣袖,一種果實過熟的濃香朝著他撲鼻而來。
“你塗的香油裡頭摻了沙漠裡一種能讓人興奮的火黃雌花,青樓裡經常拿這款花粉來對付那些不肯就範的姑娘;姑娘們服用了此藥後,便渴望與人交歡,否則體內雌花之毒便不得盡除。”他說。
宋隱兒聞言,後背不由得冷汗涔涔。
“我拿刀將他們全剁了做成肉包。”她咬牙切齒地說道,雙腿卻完全不聽使喚地只想賴在他身邊。
拓跋司功看著她一臉義憤填膺地偎在他身側的矛盾模樣,他先是挑了下眉,繼而仰頭朗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聽見他自己的笑聲時,他先是愣了一下,卻又繼續笑望著她。“等你先熬過這一晚,再去砍人吧!”
宋隱兒聽著那渾厚笑聲,看著他眉宇間的開朗,她著迷地舉手想碰觸他。
“搞什麼鬼!”她大吼一聲,嚇了自己一跳,然後很快地把手背在身後。
“很難受吧?”拓跋司功長指拂過她的臉龐。
“少來貓哭耗子假慈悲,還不都是你害的!”她圓瞪著眼,把他的手揮開。
“我很樂意解除你的疼痛。”拓跋司功俯低身子,鎖住她單純的黑眸,一股熱浪在他體內翻滾著。
他有多久不曾碰到讓他動心,而不是單純只能燃起身體慾望的女子?
他從不否認自己慾望較之常人強烈,可以與女子交歡終夜不歇。然而,打從他發現歡愛會讓他體內的魔性想乘機而出,且掠奪對方的能量之後,他便不輕易與女子交歡了。
“你走開!你一靠近我就更痛了。”宋隱兒狠狠踢他一腳,雙手使勁地推他的肩膀。
“那不是痛,那是你身子裡頭的渴望。”拓跋司功用唇滑過她的,她驚跳了一下,手指突然緊揪住他的衣襟。
“老孃聽不懂,總之你走開就對了。”她挨著他的唇說道,在他唇間低喘著。
“我走開就沒人救你了,你得和男人交合才能解除這樣的疼痛。”他握住她盈盈腰肢用力地往他身上一靠。
“我……去把身子洗乾淨就沒事了!”宋隱兒咬住唇忍住一聲呻吟,卻完全藏不住臉上的春意盎然。
“藥性早已沁入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