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畫著弧線,分外靈動。
“凌大哥,早。”小雪停下動作,一邊擦汗一邊招呼凌威。凌威答應一聲,稍稍活動手腳,然後練習起五禽戲動作,雖然好久沒有練習,但絲毫沒生疏,動作流暢自然,如行雲流水。這套養生方法與眾不同,有利於氣血運化,jing神越來越飽滿。小雪在一旁也學著練習幾下,她沒有悟xing瞭解這種神奇功法的訣竅,只是覺得模仿各種動物的形態很好玩,偶爾發出咯咯的嬌笑聲。
童婉茹緩步走過來,向著凌威微微點頭,在一旁也開始她的晨練。月白sè練功服,秀髮黑亮,眉如chun山。目如秋水,手中提著一柄太極劍,閃亮的劍刃明亮奪目,金黃的劍穗連著一團火紅的墜子,如同一朵燦爛的紅玫瑰。
太極劍動作舒緩飄逸,旋轉飛舞間,童婉茹就像一位仙子,似乎要隨著清晨的霞光飄然而去,臉頰在霞光下燦若桃花,整個人流露出超塵脫俗的韻味,凌威和小雪情不自禁地停下腳步,站在一旁觀看。院子很大,另外一些晨練的人也被吸引過來,越聚越多。童婉茹jing神投入在太極劍的動作中,恍如未覺,動作更加瀟灑流暢,有人發出輕輕的讚歎聲,小雪的眼眸中的神情更復雜,有欣賞,羨慕,還有淡淡的嫉妒。
咔嚓,咔嚓,有幾位外國人按動相機快門,留下童婉茹美麗的瞬間,美麗是不分國界的。秀sè可餐同樣適用於外國人,不過外國人和中國人表達方式不一樣,中國人文雅一點,靜靜觀賞,不去打攪童婉茹,外國人則是滿腔熱情,拍完照幾個人一邊用力鼓掌一邊大聲叫著:“好,太好了,jing彩,jing彩。”
讚賞的中國話會的不多,但已經夠了,表達意思就行,關鍵是他們的大嗓門,讓童婉茹吃了一驚,剛好做著一個ru燕穿林的動作,雙手飛開,單腳du li,身體前傾,驚嚇之下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向前踉蹌了幾步,眼看著就要摔倒,凌威急忙上前攙扶,還沒有抓到童婉茹的胳膊,小雪忽然飛身上前,一把攬住童婉茹的腰,扶到一邊,身體有意無意擋住凌威的手掌。
“謝謝。”童婉茹聲音很低,緊接著劇烈咳嗽起來。凌威焦急地看著她有點暈紅的臉頰:“童姑娘,你沒事吧?”
“有沒有事等會查一下就知道了。”小雪搶著回答,,手扶著童婉茹語氣卻聽不出絲毫關心,對於世仇的人,她不殺就不錯了,也關心不起來,扶著童婉茹只是為了不讓凌威貼得太近。
“我沒事。”童婉茹瞥了小雪一眼,輕輕推開她,穩穩站在當場,抬手理了理頭髮,微微笑了笑:“老毛病,身體虛弱,越來越不行了,連一點驚嚇都難以承受。”
老毛病就是天醫家族世代遺傳的毛病,生命奇短,童婉茹看起來年輕貌美,生理機能卻嚴重退化,要不是她保養有方,經常喝護膚養顏的茶,說不定臉頰早已變得皺紋密佈。世代遺傳按理算不上是病,但換一種角度來說,不按正常發展就是病態,何況凌威知道天醫的傳說,是被下了病毒的。
想到病毒,凌威忽然心中一動,類似於遺傳,豈不是和眼前的瘟疫一樣,立即脫口而出:“童姑娘,你不妨服用一下我們熬的湯藥,或許有效。“
“謝謝你提醒,我已經服用過了,不然連ri奔波,以我的體質,早就臥床不起了。”童婉茹把劍收入劍鞘,緩步和凌威還有小雪往回走,聲音輕柔:“我開始就想到這種藥針對我們家族的遺傳會有效,服用了兩次,只是體質有所好轉,無根本改變。”
“也就是說,這種藥只對眼前的瘟疫有效。”凌威語氣有點可惜,一個好的藥方,應該更能造福人類才是。
“也不一定。”童婉茹搖了搖頭:“現在瘟疫基本沒有疑問了,過了明天最後一次檢查,崔溪鎮就可以解禁了,但藥方並沒有完全失去作用,在預防方面還可以繼續,另外,昨天陳海大師兄就提出這種藥方在免疫調節發那個面應該有奇效,值得開發,我想他已經有結果了。”
“我們去看看。”凌威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那是對於醫學的痴迷,迫不及待地拉著小雪和童婉茹加快腳步。
陳海正在桌上擺弄著什麼,見到凌威,笑了笑:“剛好,我正要去招呼你,快坐。”
“是有關藥物的嗎?”凌威開門見山,一邊在陳海對面坐下一邊問。
“是的。”陳海指了指桌上幾個空膠囊:“我們可以把藥物成分提煉,利用現代高分子技術提高效果,用於保健和一些疑難疾病很有效。”
“你是說深度開發。”凌威點了點頭:‘不過,國內的技術還達不到全面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