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不談,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您太客氣了。”楚韻笑著說道:“到時候我讓凌威做個大大的請柬,反正他是個孤兒,就把您當男方的家長。”
“我等待著這一天。”厲chun柳一臉幸福的微笑。隨手拿過報紙觀看當天的新聞,她住的是高幹病房,有電話電視等裝置,可以作為臨時辦公室,處理一些簡單的公務。
楚韻看了一會病歷和最近檢查的化驗單,一切良好,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兩位護士進來,和楚韻打了聲招呼,開始替厲chun柳檢查血壓和採血化驗,幾分鐘後,兩個人一邊收拾工具一邊低聲閒聊,都是些瑣碎的小事,厲chun柳生xing大度,任由她們低聲說笑,忽然,一位護士的話讓她微微一怔,護士聲音很小很細:“知道嗎,我看一個小道訊息,說二十年前一個東南亞有名的殺手隱藏在我們建寧市附近。”
“你說什麼?”厲chun柳失聲叫了一句,把護士嚇了一跳,喃喃說道:“一個八卦新聞,我們隨便聊聊。”
“在哪看的訊息,把報紙拿來。”厲chun柳語氣嚴厲,帶著特有的威嚴。一位護士跑了出去,轉眼間拿來一張皺巴巴的報紙,厲chun柳快速開啟,尋找片刻,目光立即鎖定在那則新聞上,愣愣地看了許久,放下報紙默默無語。兩位護士見她神sè凝重,膽怯地退了出去。
“歷阿姨。”楚韻語氣和稱呼親熱了一點,關切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厲chun柳臉sè恢復平靜,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喂,西門利劍嗎,你立即過來一下。”
西門利劍來得很快,幾分鐘後,駕駛著jing用摩托呼嘯而來,在住院部大樓下停好,隨手把頭盔掛著龍頭把上,噔噔噔,爬上四樓,進入厲chun柳的房間,微微有點氣喘,線條硬朗的臉頰上帶著點點汗水:“厲阿姨,什麼事?”
“看看這張報紙。”厲chun柳把報紙推到西門利劍的面前,西門利劍瞄了一眼,聲音沉穩:“這個報道我們研究過,沒有什麼實際根據,暫時不適宜採取行動。”
“你怎麼看?”厲chun柳盯著西門利劍的臉,神sè平靜。
“我?”西門利劍微微一愣:“據我對祝玉妍的觀察,不太像殺手類人物,但是她身邊的那個朱珠姑娘,身手厲害得令人疑惑,如果單打獨鬥我可以對付得了她,但是如果冷不防對我下手,恐怕我也招架不住,看很辣的勁頭,倒有點像殺手,不過她們在剷除坂田一郎等人的時候可是立了大功,我不能對她們妄自猜測。”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厲chun柳微微點頭:“鎮江江面一戰,祝玉妍也算是有功,現在她可能有危險,你到凌威那裡研究一下,幫他們點忙。”
“您怎麼知道?”西門利劍詫異地說道:“難道祝玉妍的父親真是小報說的人物。”
“這點你不用管,黑鷹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最近的案子不是他乾的。”厲chun柳說得不容置疑:“按照我說的去做,配合凌威他們,現在就去。”
“是。”西門利劍清脆地應了一聲,走出住院部大樓,對於厲chun柳的決定,他有點疑惑,但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厲chun柳是他敬佩的人,兩袖清風,一心為老百姓作想,不為物質所動,也不懼怕恐嚇威脅,就連一些黑道人物在建寧發展都要掂量掂量,厲chun柳嫉惡如仇,一旦發現絕不手軟,雷厲風行,西門利劍就是她手中名副其實的一把利劍。
保和堂不遠處有一個古玩市場,西門利劍恰好路過,一堆玉器在陽光下有點耀眼,一晃而過,他心中一動,摩托車打了個迴旋,又折了回來,把車停在一邊,在玉器中翻了一會,找到一對玉鐲,通體翠綠,圓潤光滑。拿在手中掂了掂:“老闆,多少錢?”
“西門jing官。”攤主大聲笑著:“您大駕光臨,我就一分錢不賺,送個人情,一千二。”
“你們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西門利劍掏出錢,扔下八百塊:“就這些,你不要欺負我不識貨,這副手鐲是一塊玉加工成的,難能可貴,要不然一對玉鐲至多一百塊。”
“八百?不行,不行,本錢還差點。”老闆大聲叫著,可是西門利劍已經跨上摩托車,飛馳而去。
西門利劍走進保和堂大廳,凌威和陳雨軒正坐在沙發上,臉sè很不自然,有點侷促不安。凌威原想等待祝玉妍的訊息,可是兩三個小時過去,眼看到了中午,祝玉妍杳無音訊,忍不住撥通了號碼,關機,一種不祥的感覺在心頭慢慢升起。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