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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了嗎?我給陸醫生打個電話讓他來一趟。”他一聽她喊‘不舒服’,就自動當成是她病了,負責但不夠體貼,少了點溫度~

“不是,我就想你陪我。”

“不好意思,我得先把這個工作處理了,你要不先去睡吧。”他依舊頭也不抬,越來越客氣,卻也越來越冷漠。一字一句、一舉一動,讓她的一顆心在不停的降溫,不斷的冷卻。

“好吧。”她裝作聽話的離開書房。

一個人躺在空落落的床上,一邊是綿綿的撫養權弄得她心亂如麻,一邊是蘇格和凱薇的地下情讓她左右為難……而更為揪心的是,江厲行對她莫名其妙的冷起來。熱戀中的人,有點細微的變化總是那麼輕易被察覺到的,不是她敏感,而真的是,他對她沒那那份甜暖的呵護了。才幾天而已,他就已經厭倦了,對她不耐煩了,所以說,童話裡都是騙人的。被悲觀圍繞的她,拉過被子蓋著頭,又忍不住偷偷流淚。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但哭出來,卻可以稍微緩解心理上的壓力,怕的就是痛到哭不出來。

當淚水浸溼枕巾,苦到頭昏腦漲,被子被他輕輕的揭開,她抬起淚眼,看到出現在面前的他,卻是無言以對,更加瑟縮著將臉埋在床單裡。

“哪裡不舒服,你說吧。”他彷彿嘆了一口氣,也彷彿知道她哭泣的原因,臉上波浪不驚,找不到半絲對她的著急、關懷。

她蜷著身體,垂著眸子,只是無力的、低低的道,“你已經不喜歡我了,是不是?”

“不是。”他答得爽快,卻少了原來的那份堅定。

“……”她沉默。

他也不再觀察她哭泣的面龐,漠然關了床頭燈鑽進被窩裡,還是習慣平躺著,跟她的身體之間隔著大約20厘米、一把尺子的距離。對同床共枕的戀人來說,躺在一個被窩裡時,身體隔了這麼一段距離,要不就是冷戰,要不就是夏天太熱,但他們倆這是屬於哪種情況?冷戰嗎,也不是,只不過彼此心裡都有了芥蒂,沒說開而已。

她像是僵住一般,靜靜的保持著那個側躺的姿勢,背對著他。在這心碎神傷的時刻,多希望他能用自己有力的雙手從背後摟住她,緊緊的摟著她,什麼都不用說,她所有的煩惱就會煙消雲散。可是她想多了,他並沒碰她。

“睡吧,我說過,你的事,我會盡快幫你解決。”他淡淡的說完,就閉上眼睛。

她的什麼事?他以為她有什麼事?她從未跟他抱怨過自己有哪些困難。就連今晚哭得肝腸寸斷,她也沒透露半個字,但他到底都明白了什麼?

離婚到現在,他從未問過綿綿的情況,從沒說過願意接納綿綿做他的繼女。而她,也沒向他表達過自己對爭取女兒撫養權的渴望,沒求他伸個援手,全是她自己在跟邢智莉溝通,自己想辦法。她只怕一說出來,碰到他為難糾結的眼神,她對他的那份迷戀也會破碎……

接下來的日子,依然籠罩在一片低潮中。柯嘉年不接她的電話,柯家所有人不歡迎她的登門,綿綿也見不到。跟柯嘉年的代理律師打電話溝通,對方一片官話套話,就是不透露半點實情。另外,答應江厲行去他公司做事,卻遲遲在考慮,沒有任何的行動,可能也讓他越來越失望吧。

一晃到了‘五一’勞動節,公司裡放假,江厲行也留在了家裡。

付歡跟陳嫂合計了很久,挖空心思想選單,要給江厲行做一頓豐盛的午餐犒勞他,也好借這次機會,把兩人之間的矛盾都坦誠布公說出來。

正收拾好準備要跟陳嫂一起去超市呢,卻聽到別墅門口一片汽車鳴笛聲,陸陸續續有大概三四輛汽車開進來~付歡嚇了一條,趕緊上去問江厲行。

“怎麼,他們來了?”江厲行不以為意的說了句,就丟下付歡,下樓去迎接。

看來,他是老早就約了客人來家裡,卻沒有提前告知她。眼見計劃被打亂,以及他的隱瞞,他的忽視,又是一腔悲涼。

付歡跟在後面,看到大約五六個人陸陸續續的進了別墅的客廳,有男有女,年齡都跟江厲行相近,而領頭的居然就是於橋!

只見他們‘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一進來,就跟江厲行稱兄道弟似得,毫不客氣在沙發上坐下來開始嘻嘻哈哈的談笑風生~而陳嫂在江厲行的吩咐下,匆忙的端上茶果糕點等各色小吃,悉數整整齊齊的擺在大理石茶几上。

付歡愣在那樓梯中間,手放在扶梯上,手心都出汗了,腳下卻像灌鉛一樣移不動腳步。心裡有強烈的念頭想立馬跑到樓上去‘躲起來’,可理智又喚醒她,不能給他丟臉。她像個幽靈一樣,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