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橋才百分之零點幾而已……所以其他人對於江雲開提出罷免江厲行的決議,要不表示不投票的中立,要不就公開投票支援~投反對票的就一個沒有實權的獨立董事而已,就連一向支援他的於橋,這回都以沉默表示了中立。而其他監事會的成員更是睜隻眼閉隻眼。
所以決議暫時透過,等走完相關流程,集團的通知下發,江厲行就正式被罷免烈風的董事資格和烈風的總裁職位……
散會後,江雲開又把江厲行叫到了辦公室。他指著桌上早就擬好的一份關於罷免江厲行職位的檔案,面無表情的對他道,“在簽字前,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按照江厲行以往的脾氣,他基本都是直接把那檔案抓過來撕得粉碎。但此時此刻,他沉住了氣,沒有發作。死死的瞪著這個自己叫了三十多年的所謂爸爸,他忽然覺得自己至今看不透對方狠絕的底線。坦白說,他以前對於江雲開在商場那些陰狠甚至是有點卑鄙的手腕並沒有憎惡反而深深拜服,他一度以為兩人雖不是親生父子,但江雲開真的視他如己出,可以成全他所有的任性妄為。但這一刻,他才頓然清醒,江雲開這麼多年來,只當他這個兒子是賺錢工具而已,明知道他在戶外上有天賦有資源,便為他投資創立烈風,眼看烈風發展到如今,股票飛漲,且全是優質資產,上市圈錢的能力甚至已經超過有近80年曆史的聖高服飾……所以江雲開要想辦法來收果實了~成為控股股東還不夠,還想徹底轉移烈風的資產到聖高。
“說話。”江雲開看他反常的沉默,陰沉沉的似乎在忍耐又似乎要噴薄而出,不知道他還要醞釀多久。
“沒什麼可說的。”江厲行硬氣冰冷的,也不繞彎子了,直接道,“你要做就做的絕一點,不要給我什麼‘機會’。不然你肯定會後悔的。”說完,他不再流連、奪門而出!是的,像他這種酷愛冒險的個性,在全世界跑的過程中,什麼大風大浪沒經過,好幾次死裡逃生都過來了,還有什麼可怕的?這麼多年以來,他沒受過誰的威脅控制,更何況是江雲開。
烈風戶外是靠實實在在的產品品質和他在戶外中積累的人脈資源發展壯大起來的,基本不需要什麼歪門邪道的手段。甚至他還曾想過讓烈風退市,不受資本控制,即使發展得慢一些,也比上市後被董事會和各種股東弄得心力交瘁要強。
看到他就這樣摔門出去了,江雲開倒是多了份沮喪……若這個繼子不屈服於他的淫威,繼續跟他對著幹,那他也誓必不會再保留。
從烈風總部大廈一出來,江厲行剛好看到於橋正在跟一董事說笑著告別。他猶豫了一下,看她準備上車了,還是堅定的走了過去。
“中午一起吃個飯吧。”他主動提議,看她時候的眼神,也柔和了些。
“……”於橋似乎是早就知道他會找上他,卻冷冷笑了聲,沒甩他,繼續拉開駕駛座的車門要準備離去。
“喬喬!”他拉住她,好像也對自己在她那兒的地位挺有自信,“去吃飯,我有話對你說。”
“呵~你好久沒這麼叫過我了。”於橋故作趾高氣揚,斂起以往的對他的那片親暱,斜了他一眼,“是有事求我吧?”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沒待他說話,她就拒絕,“你也知道,我雖是董事會一員,不過也就那麼一點兒股份,沒什麼權利,真的幫不了你。”隨之,她堅決的上車關上門,腳底油門一踩,雙手搭著方向盤熟練的轉了個彎就開走了。
看到她的‘絕情’,江厲行不免失落。
他一直把跟她之間的感情定義的很純粹,就是無話不說的好友。只不過前段時間因為付歡的事,他確實有跟她鬧得不愉快,誰想她竟然還遲遲放不下,要跟他‘記仇’了?
眼看烈風集團就要易主,自己也身陷囹圄,雖然不屈服,但心裡的焦慮還是在不斷攀升。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發現付歡也早就回來了。她一邊把晚飯端上桌,一邊解掉圍裙湊到他面前來著急的問,“我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怎麼都不接,聽說你被罷免董事資格和ceo的職位了?是不是真的?”
“……”江厲行本就很煩躁,但轉而又問了句,“你聽誰說的?、”
是啊,付歡一整天都在俱樂部這邊工作,和烈風總部的人又不熟,暫時也就董事會內部的人知道,都還沒出通知呢,她怎會這麼快得到訊息??
164落難之際有求於她
付歡一整天都在俱樂部這邊工作,和烈風總部的人又不熟,暫時這訊息也就董事會內部的人知道,都還沒出通知呢,她怎會這麼快得到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