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抬頭對著墨梨道:“你戴上試試,我看看怎麼樣。”
墨梨聽他這麼說著,眼底閃過一抹深意:“好。”
說著,墨梨果真從他手中接過王冠,戴在了頭上。
看著戴上王冠的墨梨,景非羽的眼睛亮了一下,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有那麼一種天生就適合當王者。
戴上王冠的墨梨,給人的感覺除了貴氣之外還平添了幾分威嚴,景非羽笑著道:“挺合適你的。”
墨梨將王冠去下,看著玉飾上面的墨翼鳥,手指輕輕撫過:“如果有這麼一天,你願意為我親手戴上他嗎?”
景非羽聞言,愣了愣地看著墨梨,顯然不明白墨梨這句意思。
而回過神來的墨梨,見他如此,連忙笑著道:“很好看,我想我父王一定會喜歡的。”
景非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將目光重新落到王冠上,輕點了下頭:“那就好。”
……
第二天景非羽在去祥瑞玉石鋪子的路上,被人攔住了去路,景非羽狐疑地看著攔下他去路的兩人:“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那人略顯恭敬的道:“請問是祥瑞玉石鋪子的賓上長老,非羽先生嗎?”
景非羽蹙了下眉道:“是。”
那人見景非羽點頭,露出笑容道:“我們是呈祥玉石鋪子的,我們掌事想勞煩您過去一趟,說是有要事與您詳談。”
“抱歉,我並不認識你們掌事,所以……”景非羽剛要拒絕,就被那人笑著打斷:“非羽先生,我們也不容易,希望您不要難為我們。”
景非羽見狀,知道這兩人今天勢必要帶他去見那所謂的掌事,心底頓時湧上一絲厭惡,於是點了下頭道:“帶路吧。”
來到呈祥玉石鋪子門前,景非羽忽然記起第一次來這家玉石鋪子的感覺,頓時蹙緊了眉頭。
當被一前一後的兩人引上樓後,就見一個男人大步迎了上來,臉上掛著燦笑,卻讓景非羽覺得格外的假。
“對不住,對不住。”來人一連幾聲道歉,然後朝著那兩人揮了揮手,示意那兩人離開,隨後指著一旁的沙發道:“坐,來坐非羽。”
聽那人故作熟絡地叫了一聲非羽,景非羽臉上沒有半點表情,並沒有真的聽那人的話而坐下,只是冷淡的道:“不知這位先生,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要說?”
那人見景非羽依舊站在那裡不動,沒有惱,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道:“我知道這麼請您過來,一定讓非羽先生心裡不舒服,只是我也沒有辦法,只是實在太想見您了,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那人說著,頓了一下,隨後繼續道:“我姓薛,名家山,非羽先生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一聲家山。”
“薛老闆還是有話直說。”景非羽不想和他來這些莫須有的客套。
“呵呵,非羽先生性子真急,既然來了,不如坐下我們好好談談,我相信我接下來的話,不會讓非羽先生失望的。”
景非羽看了他一眼,轉身在沙發上坐下:“現在您可以說了吧?”
薛家山笑著坐到另一側的沙發上,對景非羽的態度並不以為意。
“非羽先生在祥瑞做事可還愉快?”
景非羽冷淡的看著他,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見他這般,薛家山繼續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以非羽先生的能力,留在那樣的小店內,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屈才了,不知非羽先生可願意到我們呈祥來,只要你願意,條件隨你開,就算你想見白大師,我們呈祥也可以滿足你。”
薛家山說完,笑著等待著景非羽的回答,在他眼中這樣的條件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心動,畢竟作為玉飾界首屈一指的百草棠,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隨意見到的。
而在他眼中,景非羽雖然設計出了鍍銀玉飾,但是要和百草棠相比,可還差了一大截。
所以丟擲這樣的魚餌,薛家山沒有想過景非羽會不上鉤。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在他等著聽景非羽答應的時候,景非羽卻開口道:“您找我來就是為了和我談這件事情的?”
薛家山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想想,確實是為了這件事情,於是點了下頭。
隨後就見,景非羽站了起來:“抱歉,我對你們呈祥沒興趣,我也不想見白大師,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轉身徑自朝樓下走去。
薛家山愣了愣,等反應過來自己被拒絕的時候,景非羽已經徹底地走出了呈祥玉石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