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林,雖說他和墨梨是兄弟,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男人,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好似一隻處於熟睡中的毒蛇,隨時都可能醒過來咬上一口。
而墨梨雖然看似不好相處,但是越親近久了就能發現,不過是一隻傲嬌了一點貓咪,只要順毛摩挲就會很溫順。
收回目光,景非羽又看了一眼墨梨,見他面色如常就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而他身旁的江凌可沒他來的淡定,看著墨林的眼神也帶了幾分仇視。
景非羽不懂他們之間的是非,也不想理會,有些事情他知道的越少,離開的時候才能脫的乾淨。
“沒想到二殿下會有時間過來給齊伯母祝壽,我還以您一定會很忙呢。”江凌略帶諷意地忽然開口道。
墨林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唇角處依舊帶著一分笑意道:“怎麼會,就算在忙我也是要過來親自給齊老夫人道一聲賀的。”
“我……”
“二哥有心了。”就在江凌還打算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墨梨忽然開口打斷了他,隨後看了一眼滿臉怒意的江凌,示意他不要在多說什麼。
江凌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在說什麼。
墨林似乎早就料到會這樣一般,笑眯眯地看著墨梨低聲道:“你還真是護著他,放心我不會動他的。”
“你多想了。”墨梨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直接道。
墨林絲毫不介意墨梨對他的態度,笑了笑,隨後將目光落到景非羽身上,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其實早在過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人,畢竟這個長相清俊氣質溫柔的少年,坐在這樣的場合下,總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難免會讓人多看上兩眼。
而他墨林向來對感興趣的事物都要多留意幾分:“這位到看著有些眼生,不知怎麼稱呼?”
景非羽沒想到他會忽然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微微有些驚訝,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惜從這人臉上看到卻只是那不知意味的笑容罷了。
“非羽。”
“非羽。”墨林聞言輕輕低聲重複了一遍後笑道:“不錯得名字,殷墨林。”
景非羽微蹙了下眉,心裡的疑惑更大,但是還是禮貌地回應道:“見過二殿下。”
“不必如此拘禮,不介意的話,叫我墨林就好。”墨林微笑著注視著景非羽,彷彿沒有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詫一般,對有興趣的人,他向來捨得花心思。
景非羽搖了下頭:“非羽不敢。”
“也好,只要你覺得好就行。”墨林不在此事上糾纏,笑了笑繼續道:“不知非羽是做什麼的?”
“我……”景非羽剛要說回答,就被他身邊的墨梨不小心灑了一身的水。
而墨梨則將他拉了起來:“不好意思二哥,我帶他先去換件衣服。”
景非羽嘆了口氣,對著墨林點頭示意了一下後跟著墨梨朝內堂走去。
路上景非羽一直提著衣襬,輕輕彈著上面的水痕:“你是故意的吧?”
走在前面一臉黑氣的墨梨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你難道不願意我替你解圍,難道你很想和他就這麼聊下去?”
景非羽被他忽然轉變的態度弄的一愣,隨後低下頭抖了抖溼了大片的衣襬,放下後道:“我沒這個意思,只是你也不必弄的我一身都是水。”
墨梨瞄了一眼景非羽衣服上大片的水痕,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說出來什麼,但是看那眼神也是有了幾分悔意,他也沒想到那故作不小心的一灑,居然會出現這般結果。
摸了摸鼻子:“我帶你換件衣服。”
“不用麻煩了,吹吹風就幹了。”景非羽轉身靠在了迴廊的欄杆上,剛好也可以趁此機會安靜一會。
墨梨見他這般,也不在說什麼,反正只要將他同墨林隔開就行了,只是墨林怎麼會忽然注意到他,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這麼想著,墨梨蹙起了眉頭,不知道墨林他又要玩什麼花樣,看了一眼低著頭抖著衣襬的景非羽,微微握拳,不管怎麼樣這個人他不准許他傷他分毫。
剛巧抬頭的景非羽,看到墨梨望著他的眼神,微微一愣,隨即問道:“你怎麼了?”
回過神來的墨梨看著正狐疑望著自己的景非羽,道:“沒事,幹了吧,我們回去吧。”
景非羽看了一眼衣襬,吹了一會的風,確實幹了不少,於是點了下頭,跟上墨梨一同朝著前堂走去。
在邁進前堂的時候,墨梨忽然轉過頭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