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羽淡淡一笑,繼續道:“剛好我也有東西要給齊老夫人。”
齊子鋒點了下頭後引著眾人往內堂走去,而墨梨有意地走在景非羽身邊,江凌則摸著鼻子走在後面,他怎麼覺得自己跟來完全就是多餘的這種想法?
隨後就見江凌猛然地搖了搖頭,他哪裡是跟來的,他明明就是特意從帝都趕過來給齊老夫人祝壽的好不好!
就在江凌這邊糾結的時候,四人已經進了內堂所在的迴廊,剛好聽到一片女子的嬉笑聲,景非羽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朝著齊子鋒看去,剛好看到他投過來的目光,似乎見他眼漏驚訝之色,不禁笑著解釋道:“都是家姐們在陪著家母,不必介意都是自己人。”
“你是說她們也都在?”已經回過神來的江凌皺著眉問道。
“怎麼你小子還在為小的時候事情彆扭,不就是脫了你的褲子嗎,還記恨著二姐呢?”齊子峰一聽江凌這麼問,忍不住笑道。
“怎,怎麼可能,我早就忘了。”江凌下意識地反駁,殊不知因為齊子峰方才的那些話,他已經紅透了的臉頰已經出賣了他。
而一旁聽到兩人說話的景非羽,忍不住笑了笑,一直悄然關注他的墨梨,見他露出笑容不禁問道:“笑什麼?”
“沒有,只是覺得你們關係很好。”景非羽搖了搖頭道,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可能就因為不是親兄弟所以才能有這麼好的關係,不必像親兄弟一般為了同樣的事物而爭奪不斷,前輩子他是孤兒,不懂這些,這輩子他雖然有機會感受一下兄弟親人之間的溫情,可惜卻也事與願違。
“怎麼就知道我們的關係好,要知道這些也很有可能是假象。”一直看著景非羽的墨梨淡淡地道。
“感覺罷了。”景非羽隨意地丟下四個字後,見江凌朝他這邊看過來不禁對他淡淡一笑。
“快走吧,別讓家母等急了。”齊子峰不在打趣江凌,指著前面道。
“還不都是你在這邊耽誤的。”方才在齊子峰這邊吃了虧的江凌,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齊子峰也不與他計較,只是笑著引路。
當四人終於進了內堂,一見他們四人出現,原本圍在齊老夫人的三個女子紛紛笑著朝他們這邊看來,其中一個穿著藍色長裙的女子笑著道:“你們可來了,真是讓我們好等,三殿下好久不見。”
墨梨對著女子輕點了下頭,隨後對著齊老夫人道:“好久不見您還是這般硬朗。”
“呵呵,殿下也沒變。”齊老夫人對著墨梨笑了笑,然後道:“鋒兒,還不快請殿下坐下?”
“不必麻煩。”墨梨擺了一下手,隨後自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伯母,您怎麼就沒看見我呢,我可是特別過來給你祝壽的。”江凌玩笑似地湊了過去。
“看到了,看到了,你一進來我就注意到,呵呵,凌兒還是這麼活潑。”齊老夫人顯然是很得意江凌,看著江凌的表情滿是笑意。
“母親,這位就是做那對手鐲的非羽先生。”齊子峰見眾人都敘的差不多的時候,將一直站在一旁的景非羽介紹給齊夫人。
眾人聞言,眼底皆是閃過一絲驚詫,方才的藍衣女子直接道:“子鋒,這就是做那對雕花手鐲的先生,你沒有弄錯吧”
聽藍衣女子這麼問,齊老夫人也下意識地朝著齊子鋒看去,顯然也是不怎麼相信。
齊子鋒轉頭對著景非羽歉意地一笑,隨後轉過頭對著齊老夫人道:“怎麼會,柳老先生的話您還不信了嗎?”
一聽到柳老先生,齊老夫人頓時笑道:“只是這位先生太過年輕,實在讓我有些意外,還請先生不要見外,您做的那一對雕花手鐲我很喜歡,所以想特此表示感謝。”
“您老太客氣了,叫我非羽就好。”景非羽溫和地笑道:“您能滿意我做的玉飾應該是我的榮幸才是,您不需要表示。”說著景非羽從袖兜裡取出一個錦盒遞到齊老夫人面前。
“這是?”
齊老夫人略帶驚訝地看著景非羽手中的錦盒問道,顯然沒有想到景非羽會特意準備禮物。
“因為時間有些趕,所以只做了一個髮簪而已,還請老夫人不要介意。”景非羽笑著將錦盒開啟,只見一支用紫羅蘭翡翠打造的髮簪靜靜地躺在裡面,髮簪的尾部也同那一對手鐲一樣雕著一朵齊家的傳承圖紋獸,天靈葵。
“咦!”發出這聲驚訝的不是齊老夫人而是站在景非羽身旁的齊子鋒,因為他離著最近,而且又是玉修士,所以能感受到從那支髮簪上傳來的些許靈力,雖然那些靈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