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散在一邊。剛想爬起來，卻被鍾子逸從身後一壓，便再也沒有力氣動了。他把他的手包在自己的手中，迫使她彎著手肘在自己的胸前。許諾吃通，緊緊地皺著眉頭。

“鍾子逸，你放開我……”還沒等她說完，他就從後面進入，那麼幹脆，那麼堅定。許諾一下沒忍住，幾乎是條件性地整個身子拱了起來。她好痛，痙攣一樣的痛，下身幾乎像是被撕扯開了。鍾子逸並不管她這些，一直在她身上大進大出的。他的喘息聲在她耳邊，震耳欲聾，身下人此時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響。身上彷彿有一團火緩緩地燃起，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許諾從來多沒有過，明明是痛的，身子卻又那樣快樂著。

終於，在他低低的吼叫中，一切都在她的體內結束了。許諾愣愣地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回頭。他坐在地板上抽菸，一直抽，一直抽，直到整個房間都充斥著煙霧，許諾忍不住咳咳地咳起來，他才熄了煙。

“諾兒，在我身邊！”他這樣對她說。

“鍾子逸，為什麼，我逃避了那麼久還是你？你說過，這輩子，只要我不點頭，你永遠不會對我這樣做，難道你忘了嗎？”許諾的話很平靜，好像是在複述著一個不相干的人一句不相干的話一樣。

他沒有再說話，起身把許諾一把抱起，沙發上暗紅的血跡灼傷了他的眼睛。

許諾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機的鬧鐘響的特別放肆。身子好像很沉重，酸痠痛痛的，身上的浴袍卻乾乾淨淨。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他已經走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就連記憶都不給她。

她苦笑著看一切，既然連記憶也沒有，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