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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延續到下一代,各種派系的權利爭奪,我都要忍不住開始懷疑巫師界早晚有一天會毀在我們巫師自己的手裡……'艾文的怒氣在傾訴中漸漸的平息下來,頓了一頓,才繼續說道。

'哎,真是沒有最可笑的,只有更可笑的。現在的魔法竟然分得這麼細,黑魔法,白魔法,像鄧布利多那樣的巫師,只需要集中大部分魔力用“四分五裂”攻擊一個沒有防護的巫師,那個巫師絕對能被五馬分屍了,連續用上十幾個“四分五裂”也絕對能解決掉一個人,不過可笑得是這個魔咒竟然不是黑魔法,我至今為止都沒搞明白所謂的黑魔法與白魔法的標準,虧我還是黑魔法防禦課的老師呢。你以為我願意在第一節課上那麼說嗎,那還不是因為我也弄不清現在魔法的分類界限,近代的巫師別的沒學會,倒把這些龜毛的虛假形式繼承的一乾二淨。'

艾文的笑容逐漸顯現出了一股自嘲的意味,眼中盡顯諷刺,伸出手接住從窗外飛來的一隻不知名的鳥兒,逗弄了一下鳥兒的嘴巴,小鳥乖巧的用頭蹭了蹭他的手心,艾文一揚手,小鳥隨之飛走。

'霍格沃茲,你願意出去嗎?恩,我的意思是,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能化形了,你願意親自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象嗎?用你自己的雙眼去看看那萬物生靈,那美好的萬里河山,用自己的雙眼去見證你所看見的一切,用自己雙腳丈量你所走過的路程,你願意嗎?'艾文竭盡所能的想要向霍格沃茲描繪著世界的美好,然而在現在,這一切都只是徒然,只能徒增悲傷罷了。

'如果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想要出去看看。'霍格沃茲的聲音裡充滿了嚮往,飄渺而空靈,縈繞在艾文的心頭。

'我陪你。'艾文聽到這句話終於浮現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謝謝你……父親……'

艾文的翹起的嘴角一僵,眼淚無法阻止的流淌了下來,眼神變得空茫起來,似乎在回憶著霍格沃茲說的那句話。

'為何稱呼我為“父親”,你明白的,我只是一個,一個苟且偷生的、本該死去的膽小者。'艾文的左手緊緊的攀著窗臺,深深的低下頭,“父親”這個詞他擔當不起,他承受不起。

'在我有意識的第一刻看到的就是你,千年後,陪伴我長大的還是你,父親。'霍格沃茲的聲音柔柔軟軟的,宛若一陣清風吹進人的心底,溫暖著人心,撫慰著受傷人的心靈。

'……'

'父親,如果有一天,我的意識消散了的話,你還會陪著我嗎?'

'會。'會,當然會,霍格沃茲嗎,你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你是他寄予最大期望的孩子,你也是他投予最多孩子,他陪伴著你出生,陪伴著你長大,如果你有一天真的消散了的話,那就讓他也一同陪伴著你消散吧。既然千年前它能夠為了你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獻祭出去一樣,那麼未來他也一樣能夠毫不猶豫的選擇你。他本就是不該存在於此的人,這個世界不該有他,這個故事裡沒有他出現的痕跡,來時本就一無所有,去時他也不會留有更多的殘念。

不知何時,窗外又飄起了點點雨滴,愜意而纏綿的撲面而來。

“我將等待雨後初晴的那一天……”悄聲的話語消失在空氣中。

落珠般得雨滴滾落在一把黑色的雨傘表面,在黑夜裡泛出冷光,以恢復二十歲外表的艾文行走在翻到巷內,身上的衣物沒有任何裝飾,黑色帶帽薄斗篷也很好的遮住了艾文的外貌。

隱藏在暗處的人蠢蠢欲動,四周角落裡的窺伺視線緊緊的盯在艾文的背後,然而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接近,因為之前進行的試探的幾人都在還距離那人幾步遠時就倒地身亡,無聲無息,此人的強大不言而喻,各懷心思的翻到心思默默退後,只留下在路邊擺攤的幾人咯咯得陰森的笑著。

艾文緩緩的走著,如同在自家庭院裡閒庭漫步一般,偶爾轉動一下雨傘,欣賞一下那從雨傘邊緣滑落的雨簾,寂靜的巷內充斥著艾文的腳步聲。

忽然頓住腳步,艾文定定的看著眼前沒有任何標識的一間店面,手指輕撫上□在外的紅唇。店面屋門斜斜的懸掛在門框之內,彷彿隨時都有掉落下來的危險,不過這就是艾文的目的地。

站在門口旁,收起雨傘,小心而輕緩的推開門,門上的鈴鐺發出一聲不算清脆的聲響,裡間的一扇門也應聲而開,一雙乾枯而慘敗的手扒著門框,一個帶著灰色而破舊的斗篷的巫師從門裡走出來。

“做魔杖?”與雙手面板不相符的是那個人的聲音,是如同黃鶯出谷般悅耳動聽的女性嗓音,不過那壓抑的語調硬生生的破壞了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