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夫人之託。”
“我呢?”
“以美色蠱惑侯爺,心存不軌的女人!”
“我當年感恩圖報,嫁給侯爺,名正言順,聽清楚,在侯爺心智設復原之前,我就是主人,誰也沒有置喙的餘地。”
冷一凡現在完全明白了,怪聲、失心瘋的人指的就是包侯爺,而包侯爺只是受曹大娘的控制。
如意夫人懷疑包侯爺的失心之症是被人以藥物暗算,所以才要找精於毒道的高手,馬子英說人已找到,可是卻不見人影子
“李豔娘,你也聽清楚,侯爺有正式的繼承人,並非無後。”
曹大娘掃了丘四海一眼,挑了挑眉。
“這必須要候爺親口證實。”
“你明明知道侯爺神智不情,無法談正事。”
“你答應今晚讓我見侯爺,說話不算數麼?”
“我沒答應你帶人進去。”
“我帶的是大夫,我要設法讓侯爺康復。”
“哼!誰能保證你帶的不是殺手?李豔娘,進去可以,只許你一個人進去。不過話說在前頭,侯爺除了我誰也不認識,要是他下殺手,你可得認命!”
如意夫人朝院子掃了一眼,又回頭望望馬子英和胡惠君二人,然後沉聲道:“好,我一個人進去!她驟下決心。”
暗中的冷一凡心念電似一轉,退身,繞到側方,越屋進入神秘角院。
很雅緻的軒院,佈置著竹石盆栽,小軒有鐵欄護著,名符其實的囚籠,不用說,這就是為了關禁包侯爺而特設的。
軒前屋簷上吊著兩盞小型宮燈,燈光昏昧,僅僅能辨認景物,襯托得軒院在神秘中帶著恐怖。
冷一凡迅快地打量了一下形勢,然後掩到花臺背光的暗影中。
角門開啟,宜先跨進來的是曹大娘,跟著是如意夫人,最後是丘四海,角門隨即關上,丘四海守在門達。
曹大娘和如意夫人停步在小軒之前。
冷一凡心裡明白,包侯爺在馬車中由賈依人和林楚楚看管,軒里根本沒人,不知曹大娘要變什麼把戲?
曹大娘上前開啟了門鎖,然後側身一邊。
“進去吧!侯爺就在裡面!”
“曹大娘,不必再演戲了,侯爺根本不在裡面。”
“你說什麼?”曹大娘厲聲喝叫。
“我說裡面沒人,是空的。”
“你先看看是不是空的。”
如意夫人趨近門邊,朝裡張了一張,嬌軀顯然地一震,再望了幾眼,慄聲道:“這……
怎麼可能,分明……”
曹大娘獰笑了一聲,倏然發掌襲向如意夫人的側背,大喝道:“進去!”
如意夫人反應之快令人咋舌,嬌軀一個電旋門到了八尺之外,曹大娘雙掌落空,立即收勢面對如意夫人,陰側側地笑了一聲道:“李豔娘,你不敢進去侯爺會自己出來,這可是你自找的。”
聲音才落,一條人影從軒門射出直撲如意夫人。
幾乎不差先後,另一條人影從花臺後飛掠而起,凌空撞向軒裡射出的人影,情況太突然了,軒院裡的三人同時驚“啊!”出聲。
驚“啊”之聲才起,凌空碰撞的兩條人影業已落地。
“老駝子?”
“浪子!”
前聲驚叫是冷一凡,後聲是曹大娘。
身影再起,越屋而逃,是老駝子,太快,連讓人看清他面目的機會都沒有,全部過程連起來等於是眨眼工夫。
“砰!”然一聲巨響,角門被踢碎,搶進來的是馬子英和胡蕙君。
丘四海本來守在門邊,但他沒有阻攔的機會,情況變化得太突然。
丘四海掠到曹大娘身邊。
馬子英、胡蕙君靠向如意夫人。
冷一凡站在原地,正好與如意夫人他們三個成犄角。
昏昧的燈光下可以看出曹大娘的臉孔在扭曲,而丘四海本來陰沉的臉此刻像一個眼鏡蛇的頭,說多可怕就多可怕。
“李豔娘!”曹大娘聲凋激越:“你竟然勾結江湖亡命來對付侯爺,別得意,你不會遂願的,你等著……”
“曹大娘,勾串外人謀奪山莊產業的是你母子。”如意夫人截斷對方話頭道:“浪子他們是為正義公理而拔刀,你也別得意,你的奸謀等於已經破了。”
冷一凡心中一動,如意夫人說你們母子是指曹大娘和丘四海麼?丘四海是包侯爺的親生子卻不姓包,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