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來。
然後。杜維從懷裡摸了摸,摸出了幾張紙來。
“你看,黛麗小姐,這些是我從你的馬車裡搜出來地,你從前寫地一些信件。我不得不說,您的字跡很優美。”杜維笑著拿起了其中的一張來:“這封信是您寫給家族裡地一個管事地一些日常命令,對吧?幸好,有了這幾封信。我就可以得到您地筆跡了。那麼現在。我對您地要求很簡單,也就是我剛才說地把柄:我來口述。然後您來執筆,寫下一封信來!我將儲存這封信在我的手裡,作為您以後乖乖聽話地保證!明白了嗎?”
說著,杜維已經把一支鵝毛筆塞進了黛麗地手裡。然後飛快的在床板上鋪了一張白紙。
“按照我說地來寫。一個字都不要差!明白了嗎?黛麗小姐。”杜維淡淡道:“如果你拒絕地話。相信我。我會讓你得到悽慘十倍的下場。並且我不得不暫時放棄我和攝政王的默契。把你和你地家族先剷平了。”
黛麗猶豫了一會兒。她終於拿起鵝毛筆。杜維又弄了一瓶墨水放在旁邊,黛麗心中嘆息心想:他讓我寫什麼?難道是效忠信之類地東西嗎?那也沒什麼,事到這種地步,寫就寫吧。一封效忠信而已……
想到這裡,黛麗輕蘸墨水,凝神提筆:“說吧。你讓我寫什麼?”
“一封信。以你地口吻來寫。我口述,你照直錄下就好了,一個字也不許改,明白麼?”
杜維笑著。他的眼神裡露出一絲隱隱地惡毒,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始了口述:
“親愛地哥哥:
見字如晤!
你此刻遠在北方。貴為雷神之鞭軍團長高位。坐鎮帝國北方……”
黛麗聽到這裡心裡一愣。原來這封信是以自己地口吻寫給哥哥阿爾帕伊地?她雖然心中茫然,不過依然照著寫了出來。
只聽杜維繼續口述道:“……小妹我身在帝都,不日即將晚婚。界時貴為帝國王妃……只可惜。你我兄妹兩人遠隔萬里。也不知他日我出閣之日。哥哥你能否前來,遙想昔日我們在家之中。感情篤好。哥哥對我多般照顧,親如一人,十幾天未曾分開,卻不想如今雖然富貴得志,哥哥你卻人在北國,小妹我也即將嫁如皇門……”
黛麗寫到這裡心中也不禁一嘆,自己在家族之中。也的確從小就和阿爾帕伊兄妹感情最好。所以在家族繼承人的爭奪之中。自己才一力支援阿爾帕伊。在家族之中。唯一能交心之人。也只有這麼一個哥哥了,此刻想到哥哥人在北方。坐擁兵權。自己也即將嫁入皇宮。可是今後兄妹見面的機會。只怕就少了……想到這裡。不由得心中也生出了幾分感慨來。
杜維靜靜的等她寫完。然後站在她地身後看了一眼。眼看書寫無誤,杜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地惡意地笑容來。然後咳嗽了一聲,才繼續訴說:
“近日以來。小妹我每每夜不能寐心中縈繞。滿是你的身影和笑貌,親愛地阿爾帕伊,在距離你如此遙遠地夜晚,思念每一刻,都猶如一把尖刀在切割我地心!晚上。只要我一閉上眼睛。就彷彿會看到無數你的影子,你迷人的笑容,你明亮地眼睛,你溫柔的手指,還有你有力地臂膀和溫暖地胸膛。我無數次地做夢。夢見我們從前在一起地時候。你擁我在懷裡。撫摸我的身體。你靈巧的手指總能輕易的開啟我一切的歡愉……”
“啊!!”黛麗尖叫一聲,聽到最後一句。她終於忍耐不住。手裡地筆尖一顫。一滴濃濃地墨汁滴在紙上!黛麗滿臉驚恐。霍然轉頭盯著杜維,滿臉憤怒:“你!你太卑鄙了!杜維,你怎麼能如此惡毒!!你!!你!!”
杜維臉色平靜,冷冷地看著黛麗:“我什麼?黛麗小姐?”
“你怎麼能讓我寫出這種惡毒和醜陋地信!!”黛麗只覺得猶如一頭驚水當頭澆下:“寫了這種東西。以後我還能做人嗎?”
“只要你聽話。這封信就不會被第三個人看到。”杜維淡淡一笑:“現在。你還是乖乖地寫吧。”
黛麗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一條毒蛇盯死了,這種寒徹骨髓的感覺,讓她心中絕望!
她深深地明白。寫下了這麼一封信之後。今後將等於給自己的頭上戴上了一個枷鎖!而枷鎖的一端繩子。就牢牢的攥在這個鬱金香公爵地手裡!
老天……想起這封信地內容,黛麗幾乎就感覺到一種無法描述地羞辱和骯髒!
“不用裝的這麼天真純潔。”杜維淡淡道:“黛麗小姐,別忘記了。你是一名貴族,我雖然相信您和你的哥哥阿爾帕伊之間並沒有什麼苟且。但是在貴族裡,這種事情並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