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跟現在的她相比,普通時的她完全不值一提。
“……被騙了。看來你跟淺上藤乃的戰鬥並不是認真的。”
聽見魔術式的話,兩儀式口中念著:“不對。”並搖頭否定。
她冷漠的眼神說,不管是什麼武器,自己總是認真的。
看到這個眼神,魔術師察覺了。
現在——這個女人回答了什麼?
在這裡的容器是什麼?
這個對手——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是式的?
“原來是這樣……原來我終於遇到了……!”
魔術師一邊按著已經不能說是傷口的巨大傷口吼叫著。
穿白色和服的女子——兩儀式,臉上浮現,沒有比那更像女性的微笑。
她就這樣往魔術師殺了過來。
荒耶並沒有躲過這一招的手段,但就算如此,——這裡可還是他的體內,對荒耶宗蓮來說,是不可能敗北的。
就算把這棟公寓破壞,他也非得拿到現在的兩儀不可。
賭上勝利的機會,魔術師前進了。
“——蛇蠍……!”
魔術師的聲音響起。
他剩下的左手擋住了兩儀的刀,那埋有佛舍利的左手還留在身體上,就算是兩儀式,也不可能砍斷聖人的保護。
在此同時,被砍下的右手動了起來,像蛇一樣在地板上滑動,撲向了兩儀式的脖子。
“——!”
有如千斤萬力般的手,握住了餓兩儀式的喉嚨。
就在這一瞬間的空隙裡,魔術師更加往後退,並且伸出了左手。
“——肅!”手掌在瞬間壓縮了空間。
來自各種角度的衝擊,以壓碎全身骨頭的力道朝兩儀式的身體而去。
“啊”地響起了死前的聲音。
皮衣粉碎,穿白色和服的少女倒在地上。
不,應該說是倒向地上。
——兩儀式很乾脆地消失了。
但是式並不想放過這個對手。
在確實失去意識的狀態下,白色的影子跳了起來。
她,只是單純想要殺死荒耶宗蓮。
一刀揮舞過去。
刀刺中了魔術師的胸口中央。
自己生命消失的感覺,讓魔術師感到厭惡。
“——開什麼玩笑!”
在這同時,荒耶朝式踢了過去。
那是彷彿要貫穿式的腹部、有如槍一樣的中段踢。
式往後跳躲過了這一腳。
在飽□的時候,荒耶就領悟了。
如果要阻止這個對手——“——得連異界一起殺掉才行嗎……!”
魔術師的左腕張開了。
第三次的空間壓縮開始,式在一刀砍斷之後,愕然站在原地。
魔術師的身影,隨著黑色外套一起消失了。
式沒打算阻止它。
魔術師用什麼方法從這裡消失、要怎樣才能阻止。這些瑣事,式想都沒想。
要逃的話就逃吧。
她把手放在走廊的欄杆上。
“——不過,絕不會讓你逃走的。”
她就這麼往外跳了下去。
◇
——荒耶把整個公寓都壓縮了。
雖然兩儀式的肉體會因此而被壓爛,但外表怎樣都行,只要留下能維持一個人活動的身體就行了。原本一開始就不需要頭,就算頭破裂腦漿四濺,只要換上自己的頭即可,重要的是那個肉體,他只要那個與根源相連線的肉體。
這個身體被砍斷一隻手,胸口也被貫穿,大概沒法維持太久,但是,只要能到達根源之渦,那個所有事物開始的地方,他也不需要肉體了。也就是說在那之前,只要保有自己的靈魂跟兩儀式的肉體即可。
雖然這可能是所能想到的最差方式,但到頭來做的事還是一樣,只不過是失敗時的保險
完全不剩而已。
……不論如何,如果這方法不行,他就無計可施了。
荒耶思考著。
自己害怕失敗的軟弱,就是最大的敵人,如果一開始就殺掉兩儀式,也就不會走到這個被追殺的地步。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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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事情倒此也都結束了。
魔術師從他體內的公寓,逃到了體外的庭園去。
被綠色草地包圍的公寓,雖然在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