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像現在這樣從放學後的教室中眺望外面。向窗外俯瞰的視界,會讓我這樣的人感覺到安心。無法觸及的景色,正因為無法觸及才讓我不抱有希望。
幹也一如往常地來到被夕陽染成鮮紅的教室。
織很喜歡像這樣兩個人在教室裡說話。
……我也是,絕對不曾討厭過。
“我還真沒想到式會邀請我。不再無視我了嗎?”
“因為無視不下去了所以才找你的。”
幹也皺起了眉。
我在與織相混淆的感覺下繼續說道。
“你說過我並不是殺人者,不過。”
夕陽如此之紅,連對方的表情也看不到。
“很可惜。我就是殺人者。就連你也看到了現場,為什麼還要放過我呢。”
幹也的臉上露出了憮然的表情。
“沒有什麼放過不放過的吧。因為式根本就沒做過那種事情。”
“即使我本人也那麼說?”
啊啊,幹也點點頭。
“自己所說過的話只有一半可信,這不是式你自己說過的嗎。何況你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絕對。”
什麼都不知道卻還敢這麼說的幹也,讓我生起氣來。
“——什麼叫絕對。
你能理解我什麼。
你又能相信我什麼。”
氣急敗壞地把這些話丟向幹也。
幹也則一臉迷惑,浮現出寂寞的微笑說道。
“沒有什麼證據。我也並不敢說自己一直相信著式。……不過,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想一直相信下去。”
“————”
這是決定性的一擊。
純粹的力量,純粹的話語,將我自作聰明的裝飾完全剝開。
對於他來說算不了什麼的一句話,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