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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沒有結束。

“我,是一定要去復仇的。”

不得不再去殺一個人,這個事實讓藤乃感到恐怖。不可能做到的實感,讓身體顫抖起來。

但是不封住他的口自己就會有危險。不,即使是這樣,也不想再做殺人這種壞事了——那是她真正的心意。

……倒映在血泊中的她,嘴角正綻出一絲微笑。

ever cry never life。 2

七月結束前不久,我的周圍突然喧囂起來。

兩年來一直在醫院的病床上昏睡的友人回覆了意識,從大學退學後就職的工作單位結束了第二件大工作,五年來不曾見過面的妹妹回到了城裡,這些事情讓我連喘息的閒暇都沒有。

我,黑桐幹也十九歲的夏天,就在這種慌亂中開始了。

今天是久違的假日,卻被高中時代的友人拉去出席一個酒會,注意到時已經錯過了最後一班電車。

參加酒會的人們都乘計程車回去了,不過明天才是發薪日的我並沒有那份閒錢。

無奈只好步行回家。所幸自宅距離這裡也不過兩站地的路程。

剛才還是七月二十日的日期,已經轉移到了次日的七月二十一日。獨自走在已過午夜零時,夜深人靜的街道上。明天又是工作日,繁華街也沉沉睡去。

今晚下了很大的雨。雖然到夜裡雨便停了,但柏油路上還是留有痕跡。

溼乎乎的路面上響起了水聲。仲夏的緣故。今夜的氣溫足足超過三十度。夜的熱氣和雨的溼氣緊貼在肌膚上,讓人十分難受。忽然看到有一個女孩子蹲在路旁。

身穿黑色制服的女孩子,很痛苦似的按著腹部蹲在路的一側。

……我認識那身看來像是教會修女穿的制服。樸實卻又讓人聯想到宴會盛裝的優美設計,這是在貴族女子學園中相當知名的禮園女子學院的制服。學人的說法是穿起來就像是侍女一般,在那條道上的人群裡很有人氣。

先宣告一下我可不是那條道上的人,只是因為妹妹在那裡就讀所以才認識的。

“聽說禮園是全日制寄宿制度啊……”

要真是這樣的話,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出現可太過奇怪了。是被捲進了什麼麻煩裡呢,還是不遵守校規的不良學生呢。

既然是妹妹就讀的學校,還是向那少女打聲招呼為好。

打過招呼後,少女緩緩地轉過頭來。被紮起來的長髮流動著。

“————”

少女似乎微微地——極其不易察覺地倒吸了一口氣。

是個留著長髮的孩子。眼神很冷靜,看起來非常的文靜。小小的端正臉龐十分可愛,尖尖的下頜。微妙的平衡感使之近似於日本人偶的美感。

長髮一直延伸到背後,鬢髮從耳根微微束起左右對稱地垂到胸部。理應是左右對稱的鬢髮,左側像被剪刀剪斷似的不見了。

額髮剪得很漂亮,一眼望去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出身高貴的大小姐。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少女臉色發青地問道。

她的嘴唇發紫,一看就知道她缺氧。少女單手按著腹部,面部痛苦地扭曲著。

“肚子很痛嗎?”

“不,那個——我,那個——”

少女強裝出平靜來,說的話卻不是很讓人信服。

那個樣子似乎很危險。完全像是初見面時的式一般,給人一種隨時可能倒下去的感覺。

“你,是禮園的學生吧。沒有趕上電車嗎?從這裡到禮園可是很遠的。要我幫你叫計程車嗎?”

“不,不用了。我,手裡沒有現金。”

“嗯,我也沒有。”

少女睜大了眼睛。

……我也是,總是出現莫名其妙的條件反射。

“是嗎。那麼家離這裡不遠吧。聽說禮園是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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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乃拗疲�閿型獬魴碸砂傘!�

“不,家離這裡更遠。”

毫無辦法,只好撓了撓頭。

“也就是離家出走之類的了。”

“是的,我想也只能這樣了。”

……麻煩了。

少女已經溼透了。看來在剛才的雨中沒有撐傘,現在衣服仍然在滴著水。

從那個事件以來,我非常討厭女孩子被雨淋溼。

所以,很自然地說出口來。

“今天晚上,到我那裡去過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