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麼。對了,叫什麼來著?就是眼白出血的那個症狀。”
“球結膜下出血。”
“對,就是那個。一般來說是能自然痊癒的,但因為是差一點就引起綠內障的外傷,現在眼睛仍然看不到東西。據說現在依患者本人的意思用繃帶把眼睛包紮起來了。”
“唔。那麼,那個患者從醒來後一次也沒見過陽光呢。…從黑暗再到黑暗嗎。這可不尋常呢。”
“是很不尋常喲。話說起來,還有別的問題呢。怎麼說呢?失語症?大概那種感覺吧。
根本沒法好好說話,所以醫生就請來了認識的言語療法士。我們醫院,似乎沒有那種人呢。”
“對啊,荒耶醫生上個月辭職了呢。不過——那樣一來,那個患者應該是謝絕探視了吧?”
“似乎是那樣吧。到精神狀態安定下來之前,據說連父母都限制見面了。”
“是嗎。那樣一來那個男孩子就可憐了。”
“誰啊?什麼男孩子?”
“不知道嗎?從患者入院以來每週六來探視的那個孩子。其實從年齡上講不該叫男孩子了吧。很想讓他看一看那個孩子呢。”
“啊,是那個男孩子啊。是呢。在現在來說這可是鮮見的真摯呢。”
“是啊。這兩年來,只有那個孩子一直守護著患者呢。所以說——患者能醒過來這個奇蹟,我想多少是託了他的福呢。……做這工作已經這麼多年了還說著這種事,我還真是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