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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己的身邊。

背上走過一

103f

絲寒意。

至此為止,她終於理解到,敵人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魔術師伸出左手。

彷彿帶有千鈞之力的張開的手掌,像是要捏碎式的頭一般伸了過來。

“別……過來……!”

背上彷彿是擊打過來一般的惡寒,反而讓她的身體從靜止狀態復甦過來。

魔術師的指尖觸到臉部的那一瞬間,式反射似的背過臉去。順勢轉過身去的同時,向著魔術師的手腕揮去一刀。

隨著一聲鈍響,短刀將魔術師的左手切斷了。

“戴天、”

魔術師發出聲音。

確實地被短刀的刃劃過的魔術師的手腕,並沒有齊腕落下。

明明刀刃如同切蘿蔔一般乾脆地穿了過去,但魔術師的手連一點傷都沒有。

“頂經。”

右手動了。

像是預測到從不死的左手中逃開的式的動向才放出的右手,確實地將她抓住了。

單手抓住少女的臉,魔術師將式吊在空中。雖然式不過是一個少女,但只用一隻手便把人吊起來的身影,讓人不禁想到鬼或是什麼魔物。

“啊——”

式的喉嚨顫抖著。

在如同喘息的聲音中,意識淡薄下去。

從男人的手掌中所感覺到的,只有壓倒性的絕望。這種絕望透過面板直至腦髓,又沿著脊髓滑落浸透了全身。

式有生以來第一次。

確信自己會就此被殺掉。

“——幼稚。這隻左手之中埋有佛舍利。即使使用直死之魔眼,也看不到易死的部分。

只是單純的切斷,是不會傷到我荒耶的。”

用手掌壓榨著少女的臉,魔術師淡淡地說道。

式無法回答。

抓住臉部的力過於強大,連回答的餘裕都沒有。

……男人的手腕,是一部專為捏碎人的頭顱的機械。緊緊地勒入臉部的五指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如果隨便搖動身體來進行反擊的話,這部機械會毫不猶豫地捏碎式的頭。

魔術師繼續說道。

“何況連我也不會死。我的起源是靜止。呼喚起起源的人,便能夠支配其起源。已然靜止下來的人,你要怎樣去殺他呢。”

式無法回答。

她傾盡一切情感,拼命地想要找出男人身上微弱的線。

遊遍全身的名為絕望感的麻醉也好,臉部被緊抓的疼痛也好,這一切統統無視,只為打

開唯一的突破口。

然而在那之前。

魔術師觀察著被自己吊在空中的少女,作出了結論。

“——是嗎。頭可以不要啊。”

用毫無感情的聲音,魔術師的手腕第一次運上了力氣。

啪,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瞬間——幾乎要將名為兩儀式的少女的臉捏碎的右手,隨著短刀的劃過確確實實地被切斷了。

“——唔”

魔術師微微地後退了。

在被吊起的姿勢下將魔術師的手腕自肘部切斷的式,將臉上的斷腕剝下來跳著退了幾步。

黑色的手腕落在地上。

脫離到魔術師的三重圓所觸碰不到的距離,式單膝跪倒在地上。

或許是由於幾乎將臉部捏碎的疼痛,或許是由於為了捕捉到魔術師微弱的死之線意識過於集中。式荒亂地呼吸著,只是凝視著膝前的地面。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再一次拉開了。

“……原來如此,是我大意了。醫院的那一次足以立證了。生也罷死也罷,只要是能夠行動的東西,便能夠將其行動之源切斷。這才是你的能力。縱然是我已然停止的生命,由於這般存在而存有使我存在的線。切斷那裡的話確實會將我殺死。雖然左手是唯一的例外,不過又能保留到什麼時候呢。縱然是聖者的骨,只要還能活動,就有促使其活動的因果存在。”

似乎並不在意被切斷的手腕,魔術師說道。

“果然那雙眼要不得。作為兩儀式的附屬品來說過於危險了。不過在毀壞之前——麻醉還是必要的。”

魔術師維持著三重結界向前踏出一步。

式,依然凝視著這三重的圓形。

“……不行的。你到現在也應該下決定了。”

反手握住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