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這才是我嫁給你的主要原閒。”柳嫣然昧著良心說道,因為,這是她僅有的一點自尊了。

“你是告訴我,你會聽從爸的安排跟我結婚,是為了孩了?”他不能置信地追問。若真是如此,那對他而言可是個嚴重的打擊。

長久以來,柳嫣然對他的情愛,一直是他引以為傲的一件事,所以他才敢為所欲為,任意地奴役她的感情。他自恃不論怎麼傷害她,她也會痴心無怨地守在他身邊;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也可以說是天生的——“賤骨頭” 。

“你為了戚氏企業,我為了孩子,各取所需,很公平,不是嗎?”她嚥下滿腹的痠痛,冷靜平穩地說道,因為,她決定不再逆來順受地任他躇蹋她的感情了。

“你不是因為愛我,才答應婚事的?”他惶惑地問。假若柳嫣然不愛他,他怎麼利用她來打擊柳巧眉?

“愛,我以前愛,但我不是傻子,一而再地讓你利用我對你的感情來傷害我。現在我有了孩子,你也不再那麼重要了。”

“你也不再那麼重要了”這句話,差點讓戚惟傑腳軟癱在地上。如果連柳嫣然都下需要他、下再愛他,他豈不成了廢人,那他活著又有何價值?

只要是人,就需要被肯定、被認同,這是人生存在的意義之一,也是一股原動力。

“你放心,今後我不會干涉你的任何行動,我會全力配合你的。”柳嫣然從容地越過呆立在浴室門口的戚惟傑,逕自走向床鋪準備休息。

不……不!這不是他要的局面,他一切都算計好了,他要利用這個婚姻來反制老頭子的,他要利用柳嫣然來打擊柳巧眉的,而這前提必須柳嫣然對他有全然無悔的愛,他才能執行啊!為什麼這一切全走了樣?為什麼?

柳嫣然不愛他?!不愛他?!他竟感到一陣陣的惶惑……

“叮咚!叮暋� 薄∫渙��貝僮潑帕逕��諾美鉉鞣家還鍬檔卮喲採瞎雋訟呂矗�皇彼さ迷甕紛�虻模�鵜叭�傻嘏賴醬竺趴凇P南耄�撬�胍谷湃飼迕危�

“琪芳,是我啦!快開門!”門一處,來人正是一瞼沮喪的柳巧眉。

“柳巧眉,你發什麼神經?三更半夜不睡覺,跑來按我門鈴?”李琪芳氣惱地直嚷。

柳巧眉不管跳腳的李琪芳,進了屋子,便—屁股地摔進懶骨頭,蒽自生著悶氣。

“幹嘛?被倒了會錢?還是男朋友跟人跑了?瞧你一瞼豬肝似的。”李琪芳也跟了過來調侃地問。對於柳巧眉和仇剛陷入情網一事,她早已知曉。

柳巧眉瞧了眼李琪芳,用力地嘆了口長氣——唉!千頭萬緒從何說起?

“喂,今大是你姐姐出閣辦喜事,你怎麼一副如喪考妣的衰樣?是不是受了刺激?還是你那位大老闆情人沒有席?”李琪芳迭聲不斷地追問。

“甭提了!今天可說是烏煙瘴氣得一團槽。”她氣悶沮喪地說道。

“到底怎麼了?”李琪芳不耐的,

“你相信嗎?結婚之日,新郎倌竟然丟下新娘子,公然抱著舊情人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她氣憤填膺地低嚷:“還有仇剛,都說好要去見戚伯父的,居然臨陣脫逃,頭也不回地開著車子『落跑』 ,我真懷疑他的誠意。”說到這,她的情緒已激高到了沸點。

下午,當她追著仇剛跑到入門口時,只趕上了絕塵而去的車影及一堆嗆死人的煙霧,嘔得她七竅生煙。

為了緩和胸口的怒氣,她逛了大半個臺北市,回到租賃的小公寓還是無法平靜,只好上李琪芳這找她傾訴發洩了。

“怎麼會這樣呢?”李琪芳納悶地應答。

“小哥變得好可怕,他從前不是這樣了的,我萬萬沒想到他除了風流成性之外,還這麼無情暴戾。” 一想起當時戚惟傑兇駑的威脅神情,她就一陣心寒。

“我好擔心姐姐這婚後的日子怎麼過?”她憂心仲仲的。

“這是她選擇的路,你再擔心也無濟於事。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受傷時給她安慰、支援而已。”李琪芳平心靜氣地開導柳巧眉。

“太執著的,有時也是種傷害和負擔。”柳巧眉有感而發的。

“你還有別的煩惱?”

柳巧眉怔仲無神地低喃:

“仇剛……仇剛也不對勁。”

李琪芳揚眉,投以詢問的眼光問道:

“怎麼說?”

“琪芳,你想一個堂堂國際大財團的總裁,為什麼會一聲下響地躲在臺灣這塊小島,而且還刻意地避開全球媒體?下午他向小哥祝賀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