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在說他們倆一樣,所有的都只成為了過去,後來,只要無限的遺憾罷了。
當初一起聽這首歌的時候,是不是已經預言了兩個人最後的結局?
如果當時我們能不那麼倔強,現在也不那麼遺憾,你都如何回憶我帶著笑或是很沉默,這些年來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永遠不會再重來,有一個男孩愛著那個女孩……
心裡突然間被悲傷爬滿,像被什麼東西將最底層的傷疤給揭開了,沒有肆意的鮮血,卻只有無盡的疼痛……
那用來覆冰的手頓住了,辛拉似乎又想起那個站在視窗聽歌的日子……
透過後視鏡,刑羽看見她臉上居然流露出淡淡的憂傷,心裡莫名的一顫|……她一直記著這首歌,從來都沒有忘記,和他一樣……
凌市的人民醫院就在附近,車子不用十分鐘就到了。到了一樣,拍了個片子,醫生說只是韌帶拉傷,並沒有傷到骨頭,只要休息幾天就可以恢復,不過要打抗生素消炎,這樣才好得快。
最後,辛拉就在門診的輸液室中打了兩瓶點滴,花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期間,刑羽並沒有寸步不離她,不過卻每隔十分鐘在進來輸液室看一下,見她不說話,卻又再出去……
這樣進進出出的好幾次,最後旁邊輸液的大媽忍不住問道:“姑娘,是你的男朋友吧?他就這麼忙?陪你輸液都要進進出出的,難道就不能安安靜靜的陪著你嗎?”
大媽這麼一問,辛拉倒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她心裡清楚,刑羽進進出出的並不是因為他忙,而是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待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又有些放心不下,所以就時不時的進來看一下……
之前本來對他恨得要死,可是想到自從自己的腳傷了以後,他一直默默的坐著彌補,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居然升騰起一抹暖意來……
瞬間,那些怨恨似乎煙消雲散了。
可能在他的內心並不是那樣的無恥和狹隘吧?
辛拉寧願去相信這些……
另一邊輸液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一臉的清純,穿著波點連衣裙,面板髮亮,應該還是學生,在她的旁邊還有一個穿著體恤衫和牛仔褲的男孩,兩個人的臉上都溢位青春的色彩,看情形,男孩應該是女孩的小男朋友吧。
小姑娘替辛拉回答了,“大媽,這您就不懂了吧?那個男的絕對不是這位姐姐的男朋友,應該還在追求姐姐,姐姐一直沒有答應,所以不敢以男朋友之名陪著姐姐,只能夠這樣默默的守護著姐姐,他其實是在爭取表現,又不想給姐姐增加壓力,又不讓姐姐忽略他的存在……”
大媽嗤笑道:“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這老婆子真的是搞不懂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這麼多模模糊糊的關係……”
辛拉輕笑著,不做任何的解釋,畢竟她跟刑羽的關係解釋起來也複雜,對著陌生人就免了。
輸完液之後,刑羽已經幫她拿好藥了,又要將她抱起來……
可是辛拉的腰微微的一扭,輕輕的說了一聲,“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她是傷了一隻腳,可是還有一隻腳,並非一定要讓別人抱著,而且抱她的人還是刑羽……
況且,剛剛經過冰敷,有休息了兩個小時,腳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疼了,只要不是很用力的話,勉強走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
刑羽輕輕的嗯了一聲,伸出手去扶著她,“我扶你……”
從醫院到辛拉所住的小區,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保持著一種熟悉又陌生的關係。
到了小區門口,刑羽停下了車子,然後開啟車門,又要扶她進去。
可是辛拉卻頓住了,輕輕的看了他一眼,“我現在可以自己回去,不需要你幫忙了。”她實在不想讓他知道她住在那一層,哪一個單元,畢竟,對他警覺性並沒有完全解除。
刑羽顯然明白她的意思,一怔之後,眸底一片的冷沉,聲音透過層層夜色穿透而來,透著無比的清冷,“怎麼?這麼快就過河拆橋嗎?”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話就像刀子一樣的鋒利,辛拉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到他,或者說他又哪一根筋不對了,居然又發瘋了。
“你不要以為我會感謝你,我的腳是因為你而受傷的,你送我去醫院也是應該的,所以,根本就沒有過河拆橋一說……”
“算你有理,可是已經到你家門口了,卻撂下我,怎麼說也是你不仗義,今天不讓我送你進去,你也休想回去……”菲薄的唇冷冷的一挑,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