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暮大笑:“當然了,對於你來說,我任何時候來都不會是時候。”
銀月嘆息著搖了搖頭:“你誤會了。”
“我誤會了?”雲中暮假裝驚訝:“難道銀月老大會很歡迎我的到來?”
銀月笑了笑:“如果從這角度來說,你這個時間出現,我挺歡迎的。”
雲中暮一怔,正不知銀月這話是什麼意思,突間銀月雙指入口吹了一記響哨。瞬時間,這條街道上不起眼的擺攤玩家,行色匆匆的路人,閒聊的話嘮,一起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雲中暮三人身上。
從月夜城走出來的玩家,尤其是雲中暮這等人物,什麼陣場沒見過。立時意識到自己是中了圈套。這傢伙難道早就現自己在酒館中,卻佯裝不見,出來就佈置了這陷阱,等著自己送上門來嗎?
雲中暮心中無比懊悔,他也算和銀月打過相當多的交道,算是深知其為人。只是打挎了前塵行會囂張至今,志得意滿,日子過得太舒坦。銀月在他眼裡早就不是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而是一個現形勢不對後拋下媳婦拋下兄弟急吼吼跑路的喪家之犬。
他卻忘了,喪家之犬那也是狗,狗改不了吃屎可是至理名言。這銀月顯然是陰險依舊。
此時春風得意的表情已經換到了銀月臉上,之前連掉三級的痛苦似乎都稍稍化解了一點,而云中暮臉上表情的變化,更是成了他治療心理創傷地良藥。
欣賞了足足有半分鐘,銀月爽朗地笑道:“現在你知道我說來得不是時候是什麼意思了吧?那是替你著想!”
“替你大爺!”雲中暮一聲咆哮,帶著三個兄弟齊頭衝向銀
銀月又何嘗不瞭解雲中暮,早猜到他在這形勢下會做出這種舉動,一邊朝後退著,一邊長劍一揮。技能“王的號令”施展的同時,周圍一干兄弟已經撲向三人。
銀月的兄弟並不是很多,而且又多是笨重的戰士,雲中暮三人可是實戰經驗豐富,犧牲其中一個兩個拖延一下,未必不能逃走。只是這種行為顯然不符合他們的個性。三人都是掛也要一起掛的心態,衝上來就想拼命。
雲中暮不愧是狠人,硬是頂出重圍撲到銀月身上給了他一銀月防禦不低,這一刀未亡,卻還是驚出一身冷汗。接著眾兄弟上來亂劍將雲中暮削成白光後,銀月久久才回過神來:“這王八蛋,這段時間又強了不少啊!裝備夠牛的!”
“呸!”銀月朝地上吐了口吐沫,“該來的不來,不該來地倒還挺得意。”
銀月黴運了一晚上,這下也算走了一次好運。被御天神鳴和戰無傷。接著又被盜賊偷襲,銀月立時判斷對方是準備追殺自己,於是將計就計,設下圈套,以自己為餌。準備引出對方打擊報復。結果該來的正主沒來,反倒冒出個雲中暮來。
“媽的!這傢伙跑雲端城來了,不會真是為了我吧?”銀月暗自嘀咕,日子已經過去個把月了,網遊裡的仇恨一般是來得簡單,去得也快,照理兩人之間不至於較勁這麼久。但銀月他們屬於個別案例,一來當初在月夜城打打殺殺了很久,積怨較深;二來後來搞追殺時,銀月早早逃之夭夭了。雲中暮他們殺茫茫的莽莽是殺得爽了,但這茫茫的莽莽殺得越多,越覺得沒殺到銀月著實很遺憾,對他當真是記掛地緊;第三嘛,就是之前提過的,雲中暮眼裡銀月根本已經算不上什麼東西。覺得殺他就是出去打醬油那麼順路。結果這一順就把自己順回月夜城去了。三人沒在雲端城復活點做登入。死亡後自然迴歸月夜城復活點。
三人已經回了月夜城,這點銀月可不知道。他在小雷酒館裡也是真沒注意到雲中暮。那會盡一眨不眨地注意佑哥、韓家公子等人了,哪有功夫注意其他?此時著實擔心雲中暮會不會是帶著大隊人馬殺上門來了。
銀月在雲端城也有些日子了,傭兵團的展只能說一般。他這樣的後來需要和城中公測時期就有的老派行會傭兵團競爭人才,先天就處於弱勢。銀月再能幹,也不可能短期內搞得多麼風生水起。雲中暮真要來了幾百人過來,肯定是強龍踩死他這條地頭蛇。
這樣想著,銀月也不敢在在這當街扮誘餌了。一會雲中暮率領五百人馬殺將過來,他區區三四十個兄弟,可就真成了魚餌了。
銀月讓眾人自行散去,多注意打聽訊息後,自己去了復活點,心懷忐忑地下了線。
這本該是針對公子精英團的,具有很強操作性的一個陷阱,就在這麼一堆歪打正著中被解除了。公子精英團這一天的運氣可謂是旺到了極點。
再說顧飛這邊。
在酒館完成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