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顧飛過來,一邊哇哇哭著一邊伸手指著顧飛大嚷。顧飛心裡是有那麼點愧疚的,但一想到這是個犯罪份子,對敵人必須要有冬天般的寒冷,立刻鐵青著臉,伸手進了口袋掏出一大捆割肉小刀大吼:“再罵把這些全部插你身上。”
姑娘立刻閉嘴了。已經被人插了一刀了,她已經絲毫不敢懷疑顧飛會把這些刀全插在她身上。
顧飛當然是在嚇唬她,剛才那一刀他都已經後悔了,怎麼還能再插這麼多刀下去?
那姑娘側著身子趴在地上,手拖著那條傷腿,已經不敢再說話了,只是“嗚嗚嗚”地直哭。
顧飛用手碰了碰插在她腿上的匕。
“啊!你幹什麼啊?變態啊!”觸動傷口,又是一陣撕心的疼痛,姑娘無所畏懼地又罵起來。
“拔了吧!腿上插著把刀,挺難看的。”顧飛說。
“拔了就不疼了嗎?”姑娘的問題很傻很天真。
如果是真實情況,刀刺中非要害部位時,只要不是流血過多,人基本不會有性命之憂,所以這種時候千萬不可輕易把刀拔出,那隻能加快血液流失。但顧飛想這不過是遊戲,沒準刀拔出來就好了呢?於是向姑娘點了點頭說:“拔了就不疼了。”
“那你拔吧!”姑娘咬牙。
“好!”顧飛應了聲,一點準備時間都沒給,抬手就把刀拔了。
“啊!”姑娘慘叫一聲,疼痛依舊,而且血流如注。事實證明,遊戲真的很擬真。
“我的生命值在下降了!”姑娘突然說。
“啊!不好!”顧飛也急了,“快快!有布條沒有?最好是繃帶!”
姑娘竟然還真就給他遞過來了繃帶。顧飛接過一看,是遊戲裡的道具,就叫止血繃帶。扯開一段,三兩下替姑娘把腿包好。血瞬間就不流了,顧飛也不知道是自己學過的簡單的止血帶止血法管用了,還是這遊戲裡的道具揮了功效。
“生命還下降嗎?”顧飛問。
“不下降了。”姑娘回答。
“好險!”顧飛長出口氣,這要生命降到零了,這姑娘可就回復活點了,自己還上哪找她去。
傷勢穩定住了,姑娘的哭聲也越來越小,最後只是一下一下地抽泣,時不時地狠狠瞪顧飛一眼。顧飛覺得自己的歉意也消除的差不多了,本色十足地朝姑娘一伸手道:“行了,把霜之回憶還給我吧!”
雖然姑娘裝道具的口袋近在咫尺,顧飛一伸手也可以摸到。但顧飛清楚,那個口袋對主人來說是聚寶盆,對外人來說,那就是一個口袋,自己把手伸過去,在口袋裡唯一會現的那就是你的手。
姑娘此刻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疼了,回覆了些精氣神:“還給你,那是你的嗎?”
“呃……不是!”顧飛說。
“那我憑什麼給你?”
“那是我朋友的!”顧飛說。
“朋友?”姑娘嗤嗤笑了兩聲:“朋友怎麼沒坐在一桌啊?別以為我沒注意到你,你和那個色眯眯的傢伙坐一桌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顧飛想起了火球,當時火球那眼神的確很火熱很大膽,用難聽的方式講就是色眯眯。
“你偷人東西,你算什麼好東西?”顧飛說。
“我沒說我是。”姑娘笑。
“快把東西交出來!”顧飛做兇險狀。
“不給!”
“那我再插了啊!”顧飛拎起那把剛剛從姑娘腿上拔出的匕。
“哦,想插的話,你就插吧!”姑娘那在酒館中迷倒眾生的眼角、嘴角**的笑意又浮現出來了。
這死丫頭!居然把我給看穿了!顧飛鬱悶。此時此景,這一刀他的確插不下去。
“其實,我知道你的來意!”姑娘說。
“你說什麼?”
“早在練功區的時候,你不就已經在山坡上盯上他手裡的這傢伙了嗎?”姑娘說。
山坡上那個女的果然就是眼前這位。顧飛明白了,這丫頭早在那個時候就注意到了劍鬼手裡的匕,一路**到了酒館,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而易舉就得手了。
“這東西是目前難得地極品裝備呢!這遊戲這麼火爆,把這匕到網上去,肯定有好多人想要,到時賣個好價錢,咱倆一人一半。行了吧?這下不要我還匕了吧?”姑娘說。
“哼!”顧飛出了一個他自認為最能代表他鄙視情緒的音節:“我沒想要錢,我就是想拿回東西還給朋友,你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