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胤礽卻不這麼想,他心裡總覺得毛毛的,他很怕,怕如此下去會在某一日被康熙所忌諱。他不怕在登基前窩囊一些,只要能父子相合,從不猜忌就好。他怕的反而是自己手中權力過大,要知道這個國家的權利也只有那一些,若是他分的多了,那康熙手頭握的自然就少了。
更何況康熙這麼做以後,有不少人已經開始轉而巴結起他來了,這些人良莠不齊,慣是會見風使舵的人。胤礽若是都收攏進來的話,以後若是他們做出點錯事,也得胤礽跟著擔責任。
他以前就給手下的奴才擔過不少責任了,甚至前不久還有八阿哥的屬臣上密摺說什麼皇上眼前第一人買賣良家女子什麼的。這皇上眼前第一人又沒指名道姓,查了當事人後更是被那人說了一堆不敢妄言,怕被那第一人找機會弄死的話。
這種模稜兩可的栽贓最要命,胤礽之前被康熙問到的時候就知道是個特地為他安排的陷阱,因為那個買賣良家女子的人就是他太子爺的奴才,人家把事往上一推,胤礽想賴都難。
因為這個事,胤礽對手下人抓的更緊了,這會阿哥們在私底下爭鬥的越發慘烈,胤礽因為佔著太子的名分,總是第一個被打擊陷害的物件。他不想因為手中權力過多,奴才良莠不齊而被康熙所忌諱和厭惡,所以胤礽一邊努力跟康熙保持和睦的父子關係,一邊低調低調再低調,凡是有事定要過問康熙後再處理,凡是有空必要圍繞在康熙身邊加強父子關係。
可康熙的心思是很難猜的,他更加頻繁的給胤礽下放權利,介紹對大清舉足深重的人,讓胤礽時不時的感覺不安,又每每不敢放鬆警惕,真是痛並快樂著
大阿哥不懂胤礽複雜的心,他見康熙和胤礽又膩歪起來了,於是告了聲罪起身向外走去。之前喝了不少悶酒,大阿哥走路有點打晃,他搖搖擺擺的在營地內走動著,當繞過一個蒙古包時,突然見到一個喇嘛手拿著轉經筒走過來。
大阿哥本身是不信這些佛教喇嘛教之類的,他皺了皺眉,一臉戾氣的喝道:“好一個沒眼色的狗東西,竟敢擋本王的路,還不快給本王滾開”
那喇嘛心下一驚,忙向旁邊閃去。倒不是他沒骨氣,只不過瞧見大阿哥一臉喝醉的樣子,又是心情極不好的狀況,最最重要的這位還自稱本王,這幾個理由加起來,那就差明著寫‘此人不好惹’這五個字了。
喇嘛雖然是個方外之人,但也不敢惹這種有權有勢的王爺,他乖乖的閃到了一邊,微低著頭靜等大阿哥過去。
可大阿哥看這傢伙那老實聽話的樣子,反倒不滿意了,他滿身酒氣的向喇嘛逼來,只把他逼得背靠蒙古包之後,方才一臉扭曲的嗤道:“怎麼?怕本王了?本王說一句你就乖乖的閃開了?若是胤礽開口的話,你是不是就得匍匐在地了啊?胤礽啊,太子啊你是不是覺得他說話比本王好使多了啊?”
喇嘛想哭,他好好的在這營地裡走著,誰知道會碰上這麼個醉得一塌糊塗的惹不起的王爺啊?佛祖也不說保佑保佑他,提前給個暗示也行啊那他說什麼都不會在這營地裡瞎走了。
“說話本王問你話吶”大阿哥真是醉得夠嗆,非逼著人苦逼的喇嘛給個明確的答覆。
喇嘛哪敢妄言太子爺啊?當下就閉口不言,心想罪從口出,他不吱聲裝啞巴總行了吧
誰知大阿哥非擰上這股勁了,他見喇嘛死活不開口,直接氣咻咻的拎著喇嘛的脖領子往自己的蒙古包拽。大阿哥的手勁可不小,在十三阿哥嶄露頭角之前,他是被康熙稱為大清第一巴圖魯的人。拽個喇嘛很是輕而易舉,這就把可憐的走個路都能倒了血黴的喇嘛拽到自己的地盤繼續倒黴去了。
而這邊胤礽仍舊陪在康熙身邊,對大阿哥走後的事一無可知。康熙此時已經跟科爾沁親王又嘮到孩子的教育的話題上了。而作為老爺子教育的最成功的典型胤礽和弘智,則時時的被提上一句,把弘智這個臉皮子還沒練厚的娃臊的脖子根都紅了。
科爾沁親王是大清在蒙古最忠實的盟友,他見弘智一表人才,又得康熙看重。最最重要的他還是胤礽這個太子的嫡長子,卻是一個十分好的投資物件。
想到自家草原上已經很久沒有送進宮佔了高位的女人了,科爾沁親王立馬把主意打到了弘智身上,只見他指著遠處篝火旁跳舞的小女兒道:“皇上看小女如何?她可是被稱作整個草原上最美麗的格桑花的。”
康熙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哈哈笑道:“不錯不錯你的女兒自然不錯不知她可許了人家沒有?若是沒許的話,朕來做這個媒如何?”
康熙這卻是把主動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