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長線釣大魚啊華善玩的溜著呢
而大阿哥聽了明珠的話,臉上扭曲了片刻後,咬著牙說道:“既然胤礽靠的是華善和太子妃,那本王就把華善和太子妃幹掉。”
明珠的臉也扭曲了,喊打喊殺的,你以為是抽刀子砍人啊?
大阿哥一點沒注意到明珠的異樣,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自顧自的說道:“你回頭就給本王找人彈劾華善,本王不管你是不是栽贓陷害,反正本王要在下月前見到那個死老頭入獄。本王倒要看看,胤礽沒了這個死老頭幫著出主意,他還能鬥得過本王?”
明珠已經快成帕金森症患者了,他哆哆嗦嗦的放下了茶杯,深吸一口氣稍微穩定了情緒才說道:“王爺,華善他現在只是個額駙,身無一官半職啊”
‘您讓我栽贓陷害個朝廷命官,我還能有點餿主意。可您讓我陷害個郡主額駙,我實在沒法子啊’以上是明珠內心的嘶吼和吶喊,他對大阿哥的腦回路徹底沒轍了,這位爺連敵對狀況都弄不明白啊
大阿哥一噎,惱羞成怒道:“那就陷害石文炳,石文炳不是額駙吧?”
明珠繼續深呼吸,半晌道:“石文炳是外官,遠在福州呢咱們的手真心伸不到那麼遠吶”
大阿哥腦袋都冒煙了,氣咻咻的說道:“那富達禮呢?慶德呢?”
明珠也頭一次覺得石家人難辦了,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才無力的答道:“石文炳沒退,富達禮也只能在禮部打打雜,就是陷害他也於大局無益的,而且若是因為他而惹惱了瓜爾佳一族,再把那些牆頭草推到太子陣營裡,可就得不償失了。至於慶德,他現在主要是做主子爺身邊的侍衛,又頗受主子爺寵愛,咱們的手可不能伸到主子爺那,惹惱了主子爺,豈不自討苦吃嗎?”
淑賢一家真成了難啃的骨頭了,咬又咬不動,咽又咽不下,只把大阿哥氣的七竅生煙,就快抽搐倒地了。就是索額圖也沒這麼難對付啊?汗阿瑪,您也太偏心了,給胤礽找的什麼妻族啊?
沉默了半晌,大阿哥終於回了魂,他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許久才說道:“石家不行,那就太子妃吧本王給胤礽送兩個美人分太子妃的寵總行了吧?”
明珠有種天要亡我的趕腳,他的明相譜也擺不出來了,蔫搭搭的說道:“索額圖家的熱鬧,王爺不想也來一回吧”
靠的還沒法子了
大阿哥挺屍
……
威武的太子妃淑賢童鞋此時正被自家兒子折磨著,只見淑賢拿著一個芒果指著說道:“芒~~果~~~”
小吉泰啃著老虎玩**的屁屁瞪著淑賢,半晌才張口道:“芒果果~~”
淑賢無力,扔了芒果又拿了個香蕉,然後指著香蕉拉長了聲音說道:“香~~蕉~~~”
小吉泰改啃老虎玩**的尾巴了,啃得口水滿襟後才學道:“香蕉蕉~~”
淑賢洩氣,又扔了香蕉換了一個菠蘿,兩手捧著菠蘿無力道:“菠~~蘿~~~”
小吉泰這回不啃老虎了,瞪著大眼睛看向沒見過的菠蘿,好奇的爬過來邊夠邊道:“菠蘿蘿~~”說完後停頓了幾秒,又道:“要要要”(請發呦音)
淑賢見狀忙把菠蘿遞給一旁的笛兒,這玩意上面可不平滑,萬一扎到吉泰可就糟了,她不得心疼死啊而吉泰見菠蘿跑了,小嘴一癟,眼眶一紅,沒幾秒就哼唧著要哭了。笛兒一邊把菠蘿藏好了,一邊覺得自己犯了滔天大罪似的,內疚的感覺盈滿心田,剎那間就歉疚的要死。
淑賢也抵擋不住吉泰委屈的小樣子,可她又不能讓吉泰就那麼抓刺多的菠蘿,只好一邊抱住小吉泰,一邊忙對笛兒吩咐道:“快找個針線好的做個菠蘿樣的玩**,快去。”
笛兒一聽立馬自告奮勇,彷彿她自己做了菠蘿玩**後,就能表達她對吉泰的歉意似的。
小吉泰委屈落淚,淑賢左哄右哄,最後還是弘皙午休後來找吉泰玩,小吉泰才破涕為笑。
淑賢汗都下來了,她知道吉泰被慣得都快上天了,但凡有一點不如意,這孩子保準立馬就哭。淑賢也想改改他這個毛病,可一看見吉泰通紅的小鼻子和霧濛濛的黑眼睛,淑賢立馬就捨不得了。
“哎再寵寵吧等他大點了,我再給他來挫折教育。”淑賢第n次如此說道。
“主子,菠蘿玩**做好了。”正在淑賢下決心的時候,笛兒抱著菠蘿玩**過來了。淑賢詫異的看著跟菠蘿有八分像的精緻玩**,不由問道:“這麼快就做好了?”
笛兒抿嘴笑道:“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