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臣懇請皇上下旨,命刑部、軍機處、京兆府聯手查辦此案,務必把兇手抓到為止!”
哪怕最終抓到的只是替罪羊或小嘍囉,也比事情不了了之要好,要不然,這事傳出去以後(遲早會傳出去),沒有像樣的“兇手”伏法,他夏國公還怎麼在京城立足?
秋骨寒盯著他:“只不過死了幾十個奴才,夏國公卻想要朕興師動眾?”
夏物生見皇上沒有追究之意,心裡也隱隱升起不滿,又咬了咬牙,道:“皇上,臣不敢隱瞞您,這事實在是太駭人聽聞,臣想壓都壓不住,外頭已經有人在猜測此事了,甚至還有人說、說……”
秋骨寒沒有配合的問“說了什麼”,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一副“你不說,朕就不問”的表情。
沒辦法,夏物生只得把非常忌諱的事情說了出來:“說、說這事是皇上謀劃的,目的是為了警告臣和威脅臣,還說、說皇上擔心臣功高震主,又怨恨臣參與了聯名奏請皇上廢后之事,故而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如若皇上不徹查此事,把真兇繩之以法,皇上的名聲一定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啊!”
在來的路上,他反反覆覆的想過了,如果這事是皇上指使的,那麼皇上為什麼要這麼幹呢?
他用盡他的智慧想來想去,就想到“功高震主”和“刁難皇后”兩件事,後者只是導火線,前面恐怕才是根本原因。
一時間,他覺得自己成了無數史書上所記載的悲劇功臣——為皇帝成就霸業殫精竭慮,立下汗馬功勞,功成之後卻因為權高位重,名望顯赫而招致皇帝的忌憚和防範,皇帝甚至想兔死狗烹,悲兮悲兮!
於是他喜悲交加,喜的是他夏物生終究走到了連皇上都要忌憚的地位,憂的是他要如何面對皇上的猜忌和打壓?
他越想越是精神高度緊張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