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遠走高飛,了無影蹤了。
秋骨寒很狠的想,賈老頭死都別想探到他的底細。
辦完手續後,十幾名夥計駕著十幾輛馬車,徐徐駛出賈府。
賈老爺自覺此樁生意辦得極為圓滿,心裡很是滿意,拉著秋骨寒用早膳去了。
兩人又吃了半天后,秋骨寒謝絕了賈老爺留他住幾天的“好意”,乘車回到住處。
他剛想好好歇上一歇,然而才進了房間,就看到房間裡坐著一個不請而來的女人。
424 與公主同行
居然是冰寒公主。
秋骨寒立刻拉長了俊臉,暗道,真是倒黴死了!
他看賈老頭的老臉看到噁心,回到自己的窩裡後還要面對另外一張不想見的冰臉,真是鬱悶。
“公主都敢強娶良家美男了,現在出現在我的房間裡,好吧,我不奇怪。”他站在門口,沒有走進去,“但不知公主前來何事?總不會是想就地強了我吧?我可是貞節烈男,寧可不屈的。”
他的聲音充滿了嘲弄和挑釁,冰寒公主卻一點都不生氣,只是看著他那張好看得無人能及的臉龐,道:“我來完成你的第一個要求。”
“哦,”秋骨寒挑了挑眉,“你是說真的?”
冰寒公主道:“我不喜歡說假的。”
她是父王最喜歡的公主,是費國男人都想征服的美人,她從來都不需要說謊和掩飾。
秋骨寒笑了起來,攤了攤手:“好吧,你想怎麼做?”
冰寒公主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那套衣服上:“你換上這套衣服,暫時當我的丫環,我帶你去鐵旗鎮沙府見鳳翔空。”
秋骨寒微微張開嘴:“不會吧,我可是一個外人,你帶一個外人去見頭號重囚,不怕受罰啊?”
冰寒公主不以為意:“只是看一下罷了,能有什麼損失?反正鳳翔空也活不了多久。”
秋骨寒道:“你就這麼不懷疑我啊?”
冰寒公主道:“你是什麼人都無所謂,反正你最後都會是費國的附馬,都會成為真正的費國人。”
秋骨寒一臉黑線:“你還真是有信心哦。”
冰寒公主道:“反正我就是要娶你,你逃不掉的。”
秋骨寒:“……”
半晌,他走上前去,拿起那套衣服,苦著臉走到屏風後面。
又是女裝。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他扮女裝毫無壓力呢?
當他換好衣服從屏風後面出來,冰寒公主的呼吸又窒了一下。
如果他的面板白一些,眉毛細一些,胸部大一些,連她都要被壓下去了。
“可以走了嗎?”秋骨寒懶洋洋的問,一點都沒有即將見到鳳翔空的興奮感。
冰寒公主站起來:“你到鏡子邊坐下,我給你換個髮型。”
秋骨寒皺眉,開口就想拒絕,但想了想,他還是在鏡子前坐下。
為了能見到鳳翔空,摸清費國的守備,他就再犧牲這一次吧。
他那副發自心底的厭惡與不耐,令冰寒公主更加相信這個男人就是要刻意為難自己,逼自己退卻,但是,她對他的心意絕對不是這種程度就能打敗的。
她走到秋骨寒的身後,摘下秋骨寒的發冠,解開秋骨寒的束髮,小心的梳成宮女通用的髮式。
她是公主,很少親自梳頭,但她天天看著別人給自己梳頭,還是知道程式的,而且宮女的髮式很簡單,以她的冰雪聰明,她就不信她做不好。
結果是,她第一次給男人梳女子的頭,梳得很好,可見她之手巧。
可是她梳著梳著,就捨不得放開他的頭髮了。
如墨一般的顏色,如玉一般的光澤,如雲一般的厚度,如絲綢一般的手感,男人的頭髮,怎麼會長得這麼迷人呢?
他的身上,可有一處不夠迷人的地方?
她的手指甚至悄悄的去摸他的耳朵、後頸和耳側,細緻,光滑,甚至還有幾分水嫩,令她又是片刻失神。
她本以為男人的肌膚都像她的父兄一樣,結實,粗糙,**的,像石頭一樣,哪裡會有這樣的手感……
“公主——”少年拉長的、甚至有點陰陽怪氣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裡,“你可不要色心大發,對我用強啊,我可是會以死相抗的。”
萬年不化的冰寒公主的冰臉上,突然就浮出兩抹紅暈。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臉紅。若讓別人看到,定會驚得下巴歪掉。
但房間裡沒有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