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的地方,非常嫵媚卻不輕賤的慢慢脫掉衣服。
衣服脫得好看,會讓女人顯得加倍迷人和誘惑,她無數次的幻想過在王爺面前脫下衣服的場面,也無數次的對著巨大的銅鏡進行練習。
她脫得很慢,一層層的剝開單薄的衣物,就像慢慢剝下外殼的茶葉蛋,露出一身的光滑緊緻與玲瓏有致,還有少女獨有的芬芳。
脫完之後,她還摘掉髮簪,解開辮子,瀉下一頭波浪般的秀髮。
而後對王爺嫣然微笑。
青春,美麗,熱烈,嫵媚迷人,沒有男人能不被這樣的春色所傾倒。
巴信卻無動於衷,從桌面拿起一把小刀,丟到她的腳邊:“在自己的身上劃一百刀。”
乙央蘭身體微微一僵,吃驚的看著他:“……”
王爺是在說真的嗎?
他要她脫光,只是為了讓她在自己的身體上劃一百刀?
一百刀?不是一刀?十刀?二十刀?
一個女人的身體被劃上一百刀,那還能看嗎?還是女人嗎?還能活得下去嗎?
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好吧。
“怎麼,做不到嗎?”巴信笑了,“做不到的話就穿上衣服,離開這裡,以後別再出現在本王面前。”
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機會,她怎麼能不戰而逃呢?
她可是一定要成為王爺的妻子的女人啊!
乙央蘭咬牙,嫣然一笑:“不知王爺對刀法和傷口可有什麼要求?”
如果劃得很淺,很快,就算是一百刀,也能很快治癒,不留傷疤。
只要能成為王爺的女人,挨這淺淺的一百刀,算得了什麼?
而且,這種方式果然很符合王爺的脾胃。
507 往傷口上撒鹽
巴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往後一靠,伸直長腿,懶懶的:“要見血,要全身上下都有,其它隨便。”
乙央蘭聽後毫不猶豫的撿起地上的小刀,拔掉刀鞘,狠下心來,先在自己的左臂上劃了一刀。
長度很短的傷痕,有明顯的血絲滲出,凝成淚珠般的幾滴。
乙央蘭並不覺得疼痛,想成為王的女人,這點疼痛總能輕鬆應對的。
“一。”巴信的唇邊泛起笑意,一邊品嚐美酒,一邊數著乙央蘭身上的傷口,顯得極為享受。
王爺開心了。
王爺喜歡這樣的表演。
感受到這一點的乙央蘭心裡湧起喜悅,二話不說,又在左臂上劃了小小的一刀。
“不要作弊。”巴信的目光微微一冷,“我說過要見血,沒有血流出來,不算。”
這種就像是被樹枝不小心劃了一下的傷痕,就算全身都是,也疼不到哪裡去。
他可不想看小孩子的遊戲。
乙央蘭立刻道:“好,我補劃一刀。”
說罷她真的加重力道,補劃了一刀,有明顯的血跡滲出來,沿著肌膚滴下。
巴信的唇邊,終於又泛起享受的笑意:“二。”
乙央蘭揮著刀子划向自己的身體,就像樂女的手指落在琴絃之上,落刀很有節奏,身體還配合著落刀之處輕盈優美的扭動,看起來不像是自殘,反而像是在跳奇異的舞蹈。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巴信的聲音,就像流浪詩人的吟唱,也是恰到好處的配合乙央蘭的落刀。
他的聲音和身上的疼痛,居然令乙央蘭隱隱感到興奮。
而沿著麥色肌膚滑下來的血跡,鮮豔壓目,加重了這種刺激。
她手上的力道一點一點的加大,傷口一點一點的加深,鮮血一點一點的增加。
她看得出來,她身上的傷口越深,流血越多,王爺就越是開心。
她深深的記起來了,王爺是最喜歡征服強者,最喜歡看別人受難的,而她這般自殘,會讓王爺感受到征服和摧毀的快感——這個,才是取悅王爺的最好辦法。
所以,雖然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她下手卻是越來越順溜。
劃再多的傷口也沒關係。
因為她都計算過了,不會把自己劃得太深,也不會劃在重要的部位上。
最多半年到一年,她就能把所有的傷口治癒,而後恢復完美無暇的肌膚。
“九十,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唸到這裡,巴信已經坐直身體,上身微微前傾,雙眼亮如天邊的啟明星,盯著乙央蘭身上的傷口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