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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沮授

沮授來的時候帶了一萬步卒,加上鄴城三千守軍,鄴城有一萬三千人,鄴城有東南西北四門,沮授在東門這裡佈置了六千人,五千人守城,一千人在城門下防守城門,為防止幷州軍攻擊南北二門,他在這兩門各自安排了兩千人,至於北門,他也安排了一千人,剩下的三千人,一千人被他安排在城中巡視,防止幷州軍派內應入城,裡應外合,兩千人作為援兵在城中心待命,那裡出現危險,前去哪裡支援。 沮授的安排可以說完全沒問題,可他還是低估了幷州軍的攻城能力,他知道張遠的騎兵厲害,可沒想到,步卒也如此厲害,一次攻城,自己就擋不住了。 看著從城下源源不斷爬上城頭的幷州軍,沮授彷彿突然老了十歲,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 隨著弓箭手爬上城頭,幷州軍開始發動猛攻,一步步逼著冀州軍向城下退。 幷州軍所過之處,城頭上鋪滿冀州軍的屍體,沮授跟著士兵退到城梯上,幷州軍的弓箭手立即靠近內城的垛口,對著城梯和下面的冀州軍瘋狂射箭,幷州軍的軍功,殺死敵人一名,賞錢一貫,殺三人還能官升一級,所以在這些兵士眼裡,這些冀州兵就是金錢,官職。 戰場從城頭慢慢向城下蔓延,沮授並沒有調其他人來此支援,他知道,就算是調來了人,也擋不住了,與其讓更多人陪葬,還不如讓他們逃出去,回邯鄲,至於自己,沮授決定不逃了,他實在是沒臉再見韓馥了,同樣是一萬人,趙浮,程奐擋住了袁紹,而耿武只帶領一萬人,依靠一座小縣城就能擋住公孫瓚,自己一萬三千人,守不住鄴城。 沮授看著不斷倒在血泊中的冀州兵,對身旁的副將說:“李校尉,你帶著其他人走吧,我給你們斷後,回邯鄲找州牧去吧!” 李校尉著急的說:“大人,你帶著人走,我來斷後。” “我已無臉見州牧,你走吧!” “大人。” “走吧!趁著現在城門還在我們手中,如果城門開了,幷州軍的騎兵入城,你們就走不了了。” 李校尉看向苦苦支撐的冀州軍,對著沮授抱拳說道:“大人保重,說完,帶著自己的親兵退往郡守府。” 沮授舉起手中寶劍向前一指,大聲吼道:“燕趙壯士,隨我殺。” 喊完,沮授帶頭衝向城門處。 雖然沮授的舉動,點燃了很多兵士心中的熱血,可還是擋不住幷州軍,城門開啟的瞬間,太史慈親自帶著五千騎兵衝了進來,在他身後,白繞帶著兩千騎兵,趙慈帶著五千槍兵衝進了鄴城,太史慈沒管這些和幷州軍廝殺的冀州軍,直接帶著騎兵向太守府衝去。 白繞進來後見太史慈沒有停留,直接帶著人跟了上去,趙慈帶著槍兵進來後,迅速加入了戰場。 “放下兵器跪地者,生,手持兵器站立者,殺。”趙慈喊完後,護衛趙慈的騎兵來回大喊,一遍遍重複趙慈的話。 趙慈的想法落空了,數百被團團包圍的冀州軍,沒有一人放下兵器,沮授滿身血汙,手中的寶劍上好幾處缺口,怒視著趙慈說道:“燕趙兒郎,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別看沮某手中之劍已不鋒利,照樣能殺人。” 趙慈騎馬向前幾步,對沮授說:“韓馥此人不是明主,先生為何不放下兵器效忠我主,你看看你身邊這些壯士,那個沒有妻兒家小,難道先生忍心讓他們死在這裡。” “張遠此人嗜殺成性,若是讓他執掌冀州,不知會有多少人被其屠戮,沮授大好兒郎,豈能與其為伍,有本事你就動手,別像女人似的婆婆媽媽。” “你找死。”趙慈瞬間怒了:“弓箭手何在。” 弓弦拉動聲響起,趙慈手中寶劍正要向前舉,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住手。” 典韋管亥帶著虎衛,護衛著張遠從城門處慢慢進來。 等張遠靠近了,趙慈對張遠說道:“主公,此人一心求死,末將已經勸過他了,沒用,還是殺了算了。” 張遠舉手示意趙慈等一下,看著狼狽不堪的沮授,張遠笑著說:“你不是說讓我去州牧府取印碩嗎?” “張遠,你贏了,可那又如何,沮授絕不受辱。” “等等,你先別死,我有一事想問問你。” 沮授很生氣,誰說他要自殺。 張遠問:“沮授,沮公與,冀州人士?” 沮授心中一緊:“張遠,你要幹什麼,不關其他人的事,有什麼你衝我來。”聲音中充滿擔憂。 “我只是好奇,冀州沮授大才,怎麼不逃走,難道你是冒充的?” “呸,你才是冒充的,沮授只是無臉再見韓州牧。” “就因為打了敗仗?” “沮授愧對韓州牧,韓州牧委以重任,沒想到我連一日都沒守住。” “勝敗乃兵家常事,先生如何自輕。” “張遠,我承認你厲害,沮授寧死不受辱。” 張遠心想,看來沮授是被打擊到了,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張遠沒有再勸沮授,而是對那些士兵說道:“我也是冀州人,冀州鉅鹿人,家父大賢良師張角,想必諸位都不陌生,諸位與我張遠乃鄉黨,張遠實在不願對你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