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策?”
“這三人在幷州確實沒辦法,然,若是其出幷州,主公以為可行否?”
“公達的意思是張寧出了幷州?”
荀攸搖搖頭。
“主公,不是張寧出了幷州,而是朱雀出了幷州。”
曹操急切的問道:“去往何處?”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曹操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是說朱雀人在陳留?”
“兩日前,陳留有密探來報,朱雀如今在天香樓,以男裝掩蓋女子相貌。”
“快,喚密探前來。”
“主公恕罪,密探告知屬下這件事後,被人所殺。”
聽聞荀攸如此說,曹操,荀彧,程立三人陷入沉思。
“主公,此事恐怕不簡單,張遠手下密探何其隱秘,更何況朱雀身份尊貴,怎會如此輕易被密探查出其行蹤。”
“文若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將訊息洩露,既如此,為何讓我們得到其蹤跡,那對方是何意?”
“主公,屬下懷疑,有人想借我們之手,除掉朱雀,禍水東引。”
“文若覺得是是何人,朝廷還是袁紹?”
“兩方皆有可能,冀州有張遠在,形成如此局面,涼州之戰,張遠擺明了就是想佔便宜,李傕三人和朝廷,明知如此,可卻又不得不戰。”
曹操感覺頭疼,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感覺好受了點後,才開口。
“公達,讓人密切監視天香樓,一但有機會,將朱雀擒拿,記住,一定不能傷其性命,哪怕抓不住人,也不能讓朱雀在我們這裡出事。”
“主公放心,荀攸知道如何做?”
陳留天香樓,是一名兗州之人所開,曹操族親,曹洪,持有暗股,所以,此地一直沒人敢來鬧事,那些想巴結曹洪,和曹洪關係不錯的人,都來天香樓吃飯,就連曹操也來過幾次,所以,這更加讓天香樓火爆,若是能碰到曹操,被曹操賞識,那就能入仕,畢竟孝廉推舉制度,限制了太多人。
為了避人耳目,朱雀住在下房,天香樓有間下房,外表看著平平無奇,內中卻大有乾坤。
這間房,常年有人租住,卻很少見到有人住。
角落的幾塊木板露出一條小縫,若是離得近了,就會發現,裡面有一雙眼睛,等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確定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後,木板緩緩升起,一顆腦袋冒了出來。
確定沒人後,木板下的人一下竄出來,迅速將木板蓋好後,那人在屋子裡來回轉了轉,又回到木板旁邊,對著下面輕輕的敲了兩下,又重重敲擊了三下。
做完後,那人來到門口的地方,耳朵貼在木板上聽著外面動靜。
一盞茶後,木板突然直接開啟,連續出來五人,這才將木板重新蓋好。
這五人全都身材消瘦,有兩人面板白淨,面板與女人比也不遑多讓。
三名面板粗糙的漢子,對著兩名面板白皙的男子行禮。
“公子可還有其它吩咐,若是沒有,我等先回去準備去了。”
“你們去吧!一切小心,等事情做完,你們三人就隨我回家吧!”
“多謝公子,我等告退,等聽到嗯的聲音後,三人才離去。”
房間恢復平靜後,其中一人對另一人說:“夫人,咱們還是回家吧!若是讓老爺知道我陪著夫人出來,老爺會殺了我的。”
“沒事,本夫人保你性命無憂。”
“這兩人正是來到這裡不久的朱雀,和一名影殺的女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