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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梁碧落當然是不自知的,當然了她對自己的安全很有信心,她相信在北京這地界上,她是安全的。誰要是有那麼多頭頭腦腦的親戚和靠山,也都會有底氣的,所以梁碧落有這底氣。

後來袁沐喝了些酒,袁沐是不勝酒力的,平時也很少喝,但是她今天卻喝了不少,以至於最後都醉得糊塗了。梁碧落一看這情況就藉著去洗手間時,撥通了梁立民的電話,告訴他現在自己和袁沐在哪裡,讓趕緊來接。

下意識地梁碧落就不信任那個很貴氣的男人,她算算自個兒可以說見過不少大人物了,眼光應該還有點的,所以就毫不猶豫地打了電話。有底氣是一回事,靠山要能靠到才叫底氣,靠不到就得叫傻氣。

而電話那頭,梁立民這人正忙著,就順手撥了朱成玉的電話:“老朱,下飛機了沒有,你先別歇著,去接碧落,怕是有點麻煩事兒,要不然碧落是不會麻煩人的,你趕緊的啊。”

朱成玉這會剛上高速,一聽這心都差點跳了出來,連忙讓司機開快點車,而當他下車時看到的這一幕差點讓他心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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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碧落,我在…… 。。。

秋風秋雨之中的霓虹燈下,有些陰暗的地方,梁碧落在那裡掙扎著,抓著她的人力氣太大,那人說話是很客氣地請她一塊坐坐,絕對沒有別的意圖,只是嫌包廂裡氣氛不好,找個清雅的地方大家再談之類的。

但是梁碧落很客氣地拒絕,卻沒想到幾番下來那人就拖著她要往車上走,梁碧落當然不幹了,一掙扎卻被那人抓得更緊,情急之下樑碧落就用把頭髮上的簪子拔了下來,一頭烏溜溜地長髮如水一般散落著。

趁著那男人一瞬間發呆的時候,她狠狠地把簪子紮在了那人的手上,也好在這簪子質量過得硬,尖銳了銅簪紮下去,那男人瞬間就鬆了手。

而朱成玉看到的正是這麼一幕,見狀連忙奔了過去,把碧落攬在了懷裡。朱成玉不是沒見過眼前類似的場面,但從來沒有覺得這麼驚心動魄過:“碧落,你還好嗎?”

“成玉……”梁碧落猛地落入個懷抱,開始還以為是那個貴氣男人的另外一個陪同人員,但一聽聲音是朱成玉就馬上放鬆了下來。一放鬆下來就覺得有些後怕,如果朱成玉來得晚些,如果她今天沒有戴髮簪,如果……梁碧落這麼一想,就不由得掉下淚來了。

“我在,碧落我在,我在這裡,就在這裡……”這一掉淚可把朱成玉嚇得三魂七魄全蹦了起來,連忙上上下下仔細地看了一通,又沒發現哪不對勁,衣服都完整得很,而且朱成玉可知道梁碧落打小學著太極劍,雖然不如梁立華精通,但比普通人總要強些的,所以今天怕是碰上了硬茬,只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時候朱成玉才有工夫抬頭看了對面一眼,發現人已經走了,朱成玉皺眉又四下看了一眼,胸口有些很久沒燒的火焰又開始重燃,並且隱隱有燎原之勢。

而不遠處的車上,正在進行著如下的對話:“劉先生,是朱家的。”

“朱家?哪個朱家?”

“來的是朱成玉。”

“他的女人?”

“恐怕是的。”

“晦氣,走。”

“劉先生,還是過去說一聲的好,他很記仇,今天您不去,他要是自己知道的反而不好。憑著您表哥和他的交情,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嗯。”

“朱哥,大水衝了龍王廟,是手底下的人不長眼,真是抱歉。”

聽了聲音朱成玉一抬頭,立馬就認出來是誰了:“劉原,沒想到你還在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好大的排場,好大的架子,出入還帶保鏢吶。”

“朱哥,我給您賠個不是,不就是一女人嘛,回頭咱要是有機會,多少女人都讓您先挑了成不。”劉原是方恆的表弟,從前也和方恆一起混,後來方恆出國再回來,就沒怎麼和劉原聯絡,主要是劉原這人好擺臭架子,大傢伙都不稀得搭理他這茬兒。

本來朱成玉就不痛快,聽了劉原這句話就更不痛快了,什麼叫不就是一女人嘛,下意識地梁碧落在他心裡用這樣的詞來形容都是一種褻瀆,尤其是從劉原嘴裡說出來,顯得極為輕佻,極其地不正經:“一女人?劉原,今兒我就把這話撂這兒,你明兒擺個桌給碧落壓驚道歉,看在方恆的面兒上這事就算揭過了,要不然不是我要收拾你,自然有人來收拾你。”

“朱哥,這可就過了哈,咱們開開玩笑,沒必要弄那場面不是。”讓劉原這樣的公子哥擺個桌壓驚道歉,那壓根就不可能,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