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湊熱鬧。呵呵,不知道慎卿你從小長大的那棟小院子還在不在,我還從未去沈府裡面看過呢,真想去看看你從小長大的地方呢”
她這句話勾起了沈慎卿的回憶,滿臉緬懷之色的嘆道:“不知道,或許早就被老大那個畜生拆了吧呵呵,那棟小院子裡面,儲存我那苦命的孃親唯一的記憶,殘留著她的氣息,若是真的被拆了,我……唉……”
蕭惠歡見夫君臉上明顯有了蕭索之意,心知自己無意當中的一句話,勾起了夫君心中深埋的痛楚。連忙站起身來走到夫君身邊,將夫君的頭抱在懷裡,柔聲安慰道:“慎卿,過去的事情,留在記憶裡就好,不要去想太多。你現在有我,有陽兒,還有柴叔,爹、娘,這些親人都是真心真意的關心你的。如果孃親在天有靈,她也會為你開心的,你說是嗎……”
沈慎卿的腦袋輕輕點了點,一手撫著蕭惠歡的臂膀,一邊輕聲開口道:“歡兒,我知道,我沒事,你別擔心。”說著深呼吸了兩口,將腦袋從愛妻的懷裡抬起來四下打量了一番,接著奇道:“對了,歡兒你說起陽兒,怎麼今兒個沒見他到為夫懷裡來撒嬌?先前我回府的時候,聽說他今日闖禍了,他闖什麼禍了?”
一說起這個,蕭惠歡便來了氣,手指頭在夫君的額頭上一戳:“還不是你給慣出來的,今日這小混賬險些將爹爹的眼睛都弄瞎了。現在雖然沒事,可爹爹的眼皮子卻得紅腫四五天。這小子的脾氣,咱們得給他約束約束了……”
沈慎卿被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的驚呼道:“就陽兒那麼個小不點兒,他有這麼大能耐?能將爹爹的眼睛傷成那樣?他怎麼做到的?”
蕭惠歡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夫君說了說,聽得沈慎卿膽戰心驚後怕不已。一方面是為岳父老泰山慶幸,另一方面也是對險些失去了寶貝兒子的後怕。聽完之後,沈慎卿二話不說站起來便喝道:
“來人,明日派人將後院的荷花池邊上全部加上圍欄。還有府上的水井什麼的,統統給我圍起來上鎖,務必要做到連只老鼠想要過去,沒有鑰匙也不行……”。。。
第二五五章衣錦還鄉
翌日,國公府裡果真是一片忙碌。 所有的丫鬟小廝和侍衛們一起行動起來,用木柵欄將國公府內所有有水的地方統統圍了起來。只在幾個關鍵的地方設了門,上了鎖。想要過去,必須得用鑰匙開門才行。
只不過那些灰褐色的木柵欄圍在荷花池邊上,讓蕭惠歡覺得非常破壞美感。於是又讓人找來白漆,將這些柵欄刷成了白色。還別說,這樣一來,這荷花池倒是增添了一份額外的美感,也算是無心插柳的一處收穫了。
夫君慎卿這些天不知在忙什麼,蕭惠歡掌管的府庫賬房,這些天經常有人前來領取大筆銀子。短短七八天的功夫,賬房便支出了二十餘萬兩。而蕭惠歡知道,千年酒坊如今在江南三郡及其他地方開設的分號已經達到了一百三十餘家。以酒坊如今的規模,已經不能再新開分號,否則便要供不應求了。
雖說蕭惠歡相信夫君不會無的放矢,更不會拿這些銀子去花天酒地。可是二十萬兩銀子不是個小數目,總是要問一問心中才踏實的。於是這天晚上,夫妻倆溫存之後,蕭惠歡終於將問題拋了出來。
“呵呵,為夫就知道歡兒你會問的,能忍到現在,可真是難為你了……”赤luo著胸膛的沈慎卿,身上蓋著錦被。一隻手在愛妻光潔如玉卻紅潮未退的臉蛋上輕撫,一邊輕笑著答道。
蕭惠歡閉著雙眼,一臉滿足而又疲憊的倦容,任由一絲不掛的身子在夫君身上摩挲。頭枕在夫君一隻手臂上,雙手緊緊抱著夫君強健的腰身,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接著夢囈般的開口道:“那你就快給人家說說唄……”
沈慎卿呵呵一笑:“歡兒你還記得咱們酒坊的分號擴建的時候,為夫曾經找了護陵軍的軍匠所吧?你當時還在奇怪,為何軍匠所為咱們建造分號不要銀子?這是因為那時為夫便跟他們說好了,但凡是由他們新建的分號,當中都有他們一成的分子,每年結算一次。 而今一年之期已到,這一年那新建的一百家分號的盈利是兩百二十餘萬兩,該給他們的一成分子,不正好是二十二萬兩麼?”
蕭惠歡身子拱了拱,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依舊連眼皮也不抬,嘴角卻掛起了一絲微笑:“也就是說,夫君你當時玩了個借雞生蛋的把戲……”
沈慎卿聞言噗嗤一樂,大手伸進被子裡,在嬌妻光滑的翹臀上輕輕一拍:“該打,這怎麼是借雞生蛋?這是合則兩利的事情,護陵軍那邊求之不得呢……”
蕭惠歡不依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