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些有本事有能耐之人,能夠祛除歡兒身上的那些疤痕,讓她的冰肌玉膚恢復如初,平滑如鏡溫潤如玉……
就這樣躺了一會兒,沈慎卿終於發現了嬌妻的不妥。這都大半夜了,歡兒為何還輾轉反側?是了,她定然是在為方才被自己看到的那些疤痕煩惱。這樣一想,沈慎卿連忙側身回去,一隻手臂搭在蕭惠歡肩上,將她背對著自己的身子瓣過來正對著自己,另一隻手趁勢從蕭惠歡的脖頸下穿過,摟著她依舊圓潤的香肩,將她整個身子摟在懷裡,聲線無比溫柔的輕聲開口道:“歡兒,你有心事?”
產後第一次重新躺在夫君溫暖厚實的懷抱裡,蕭惠歡終於踏實了些,只覺得先前自己那些擔心有些多餘。這樣的想法一冒出來,倆人以往的種種甜蜜又紛沓而至,讓蕭惠歡心中愈發踏實。乘勢緊緊摟著夫君的腰身,深深的呼吸了兩口夫君身上的氣息,滿足而又陶醉的開口道:“沒事,就是想著明日要應付那麼多親友鄉鄰,心裡有些怕怕的……”
沈慎卿自然不會相信她這番話,但他也沒有說破,他已經知道了嬌妻為何而煩惱,而且已經有所安排,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豈不更好?這樣想著,沈慎卿便輕輕的拍了拍嬌妻光潔的後背:“傻丫頭,有什麼好擔心的,不是還有我陪著你麼?還有岳父岳母,兩位舅哥在一旁幫忙,你呀,到時候只需抱著兒子亮個相便成了。眼看著還有三個時辰天就亮了,快些歇息吧……”
蕭惠歡輕輕從鼻子裡發出‘嗯’的一聲,身子向夫君的懷裡拱了拱,讓自己躺得舒服些。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胸前一對正處在哺乳期、飽脹得厲害的玉兔,不可避免的擠壓在了僅穿著一件薄薄睡衣的夫君胸膛上。這個在她看來微不足道的動作,對已經九個月不知肉味的沈慎卿來說,無異於致命的誘惑,下身不可抑制的有了劇烈的反應,變得堅硬如鐵。腦子裡面剛開始泛黃,低頭卻發現小嬌妻已經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心中痛苦的呻吟一聲,將舌尖伸到牙齒當中,閉著眼睛狠狠的咬了下去……
“哎喲……………………”
天色微明的時候,沈慎卿便已經醒了過來。院子裡下人們勞作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聞,隱隱還能聽見岳父岳母倆人指揮下人們幹活的聲音。沈慎卿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強迫自己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回頭看了看依然睡得香甜的嬌妻,沈慎卿沒有吵醒她,自個兒取了衣服鞋襪穿了,到院子裡洗漱。
等到天色大亮的時候,便已經有人登門了。如今這個時節農活兒不多,因此小瀋陽這個滿月酒,便成了蕭家莊上下南北莊子裡所有人最喜樂見聞的事情。最先到來的是秀禾的爹孃張鵬夫妻倆,這倆人自然是蕭大成與蕭氏親自接待,畢竟是親家公親家母嘛……
這邊還沒安頓好,那邊蕭氏一族的族長蕭三爺便又帶著族裡的幾位長者到了,這些人雖然無權無勢,可他們在蕭家莊卻都是德高望重之輩,沈慎卿不敢怠慢,連忙親自前去迎接,將這一行老前輩迎進正屋裡,叫下人送上香茗,又陪著笑臉與蕭三爺聊了一會兒,將一個晚輩的本分做足了,這才在下人唱客的聲音中告個罪,出去迎接其他客人……
先來的都是些蕭家莊本地的親友鄉鄰,還有那些後來的佃戶們,這些純樸的人們並不是想著早早的趕過來吃白食,而是想著過來幫個忙搭把手。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到正午,來的客人便變得重要起來。先是千年酒坊如今的一些主要管事,譬如曹仁義等人。接著是洪澤縣以及周邊幾個縣當中,與千年酒坊關係較為密切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臨近正午的時候,洪澤縣縣令帶著一干屬員到了,這讓沈慎卿略微有些吃驚。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沒有邀請這些官場上的人物啊……
更令他吃驚的還在後頭,當他好不容才讓下人騰出一間清淨的偏廳,將這一干官員安頓下來,便又聽見門子高聲唱道:“郡守黃大人到……”這聲音拖的老長,不僅沈慎卿聽到了,在正廳裡和院子裡坐著閒聊的蕭家莊民眾們也都聽到了。院子裡無可避免的一陣騷動,因為在蕭家莊這些老百姓看來,沈慎卿雖然身為侯爺之尊,可是他沒有絲毫架子,在蕭家莊內和所有人都從來不曾紅過臉。因此他們面對沈慎卿的時候,沒有絲毫壓力,這也是今日他們如此積極踴躍的來參加小瀋陽滿月酒的原因。可是沒想到堂堂一郡太守竟然也來了,這便讓大家夥兒覺得有些壓抑……
正抱著小瀋陽在院子裡和鄉鄰親友們說說笑笑的蕭惠歡,聽見門子的唱客聲,臉色不由微微有些沉。前幾日商量要請哪些人來參加兒子滿月酒的時候,她便跟夫君說過,不要請那些官場上的人,免得到時候這些都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