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也去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吧……”蕭惠歡一邊說著,一邊掀開簾子,從馬車上下來,在幾個侍衛們警惕的環侍下,朝那洶湧的人群走去。
有了五名彪悍的侍衛加上大哥全力開路,蕭惠歡很快便輕輕鬆鬆的進了人群的最中間,佔了一個最好的位置,看到了場中穿著一身麻布孝衣的一男一女。其中那男童的年紀,恐怕比三弟的年紀還小,約莫只有十二三歲。一雙原本應該頗為聰明靈動的眼珠子,此時卻是一片黯然死灰;另一個女孩年約十四五歲,黑亮的髮髻上插著一隻白色珠花,耳垂上面墜著一對民間女子常用的珍珠耳墜。看她的身板模樣,原本應當是一個相當秀美的姑娘,只是此時,她秀氣的瓜子臉上卻滿是悲慼的神色。在她的身前,在一塊不知從哪裡拆下來的門板上面,用石灰寫著四個同樣悲慼的大字:賣身葬父
這姐弟倆身後躺著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具屍首。屍首的下面墊著一副草蓆,上面則覆蓋著一張白色的床單。只不過,此時那床單上的不少地方,已經被屍首上面流淌出來的鮮血染得一片殷紅,看著格外的觸目驚心。想來這便是這姐弟倆的父親了,只不過瞧這姐弟倆的年紀,以及那床單上流出來的血跡,讓人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