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條桌下翻找起東西來。
她剛才的舉動,自然是纖毫畢現的落入了圍觀修士的眼中。一時間,倒吸涼氣的聲音四起,行更是急劇的晃了晃頭,他忽然瞄了一眼身旁不露聲色的武,眼珠一轉,道:“武兄,這小子手中的五色神鹿。其實是你捉到的吧?跟你商量個事,那張五色神鹿的鹿皮你讓給我,我出二十枚元氣幣如何?”
武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輕聲道:“捉住五色神鹿,完全靠的是蕭的本事,與我並無任何干系。你若是想買五色鹿皮,還是直接向他提出好了。”
這時,蕭水生已經從少女手中接過了裝著二十枚元氣幣的皮袋,聞言不由好奇的介面問道:“武兄,怎麼那五色鹿皮也很值錢嗎,竟然價格與鹿角相當?”
武不懷好意的看了行一眼,對蕭水生很詳細的解說道:“五色鹿皮具有風行屬性,穿上其製作的皮衣,對修士具有速度加成的作用。而且,一旦透過高階符印師封印入數個風屬性的符印的話,速度加持的還要驚人。總之是一件異常珍稀的寶物。”
頓了頓,他又說道:“水生道友,你將這五色鹿皮賣給我好了,我出二十五個元氣幣!”
“三十個。這位道友,請你將它讓給我吧,本人非常需要它。”出言之人是旁觀的一名修士。他也被武說動了心思。
“我出三十五個。”
“四十個。”
很快,執事堂中大半修士都圍了上來。遇上這種能夠增加不少實力的寶物,他們也不肯輕易放過機會。
蕭水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局面,他整一個人被圍在長條桌前動彈不動。
忽然,行大喝一聲道:“不要爭拉。我出一百二十個元氣幣。誰要是再多出一個,我就讓給他。有沒有,有沒有?”他一邊嬉皮的挑釁著,一邊還囂張跋扈的湊向四面的修士瞧著。
他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引得執事堂內諸多修士紛紛對他怒目而視,但卻沒有一個人傻傻的應聲。倒不是懼怕他大乘期的修為,而是因為一百二十個元氣幣這樣的價格已經明顯超出了五色神皮的價值了。
蕭水生又以垂詢的目光看了看武,後者則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於是,這麼一樁交易就被敲定了下來。
隨後,蕭水生三人又在執事堂滯留了幾刻,等全都領到任務後,方才離開了執事堂。三人前腳剛踏出去了幾百米,後面就有篤篤的腳步聲追趕了上來。
“前面的幾位道友,還請你們留步!”來人聲音飽含著急促與激動,彷彿有什麼要事一般。
蕭水生轉過身來,入目的是一位年約二十五六的青年漢子,長的高大結實,四肢看起來相當的孔武有力。神念在其身上掃過,蕭水生不由心中一緊,此人渾身的法力波動,竟深深的隱匿在一團模糊的紫氳之中,修為明顯更勝武一籌。
蕭水生身旁的武與行也認識到了此點,面帶凝重,腳步不著痕跡的移動了幾步,互成犄角的與這青年漢子對峙了起來。
青年漢子顯然沒有敵意。他先是掃了一眼武與行兩人,然後視線放在了蕭水生身上。在確認了蕭水生的修為後,他臉上流露出了欣喜激動的神色道:“閣下就是蕭道友吧?”
蕭水生見他沒有惡意,也就疑惑的答道:“我就是,不知道友你——”
青年漢子聽他親口承認,急急的喘了口氣,上前兩步,死死握住了他的雙手道:“蕭道友大恩大德,在下‘全’永世銘記於心。還請受我一拜!”說著,他就想當街跪拜下去。
蕭水生不明所以,自然不肯受他一拜。哪知對方心意甚堅,而且力大勢沉,蕭水生根本扶不住他,只得無奈的受了他一拜。
全起身後,主動向他解釋道:“蕭恩人,我就是昨日釋出獵捕五色神鹿任務的那個委託人。犬子前些日子得了一種怪病,族內的巫醫說非得用五色神鹿的鹿角入藥不可。如果拖延到今日午時還未服藥的話,犬子性命可就難保了。蕭恩人,你的那對鹿角,可是及時救了犬子的一條小命啊!”
蕭水生這才瞭解的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又打量的全一眼,頗為古怪的道:“以全兄這樣的實力,怎麼還需?”其實他想問的是。道兄實力如此驚人,為何還要上執事堂釋出任務。
全自然聽出了他的意思,他苦笑了兩聲,道:“蕭恩人有所不知。在下自負小有實力,且交友甚廣,早曾發動過大規模的力量搜捕過五色神鹿,可是一直徒勞無功。即便是昨日,在下也還在苦覓五色神鹿的蹤跡來著。而執事堂那個任務,還是在友人的再三勸解下才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