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表現在了體力上,兩人相隔越來越遠,秉承著尊老的若暄,目測和那個青年距離僅十幾米,她決定幫老人拿回包包。
很快的就追上了那個小偷,若暄一個橫掃千軍,那男的趴在地上,摔的是七暈八素的,但還不忘抓住包包連忙跳起來準備再開跑,被她一個擒拿手把他的手臂反拷在背上,手上用勁,手裡的包包掉落,青年吃痛的跪在地上。
這時老人和警察都過來了,警察把小偷帶走後,老人把包包從地上拿了起來,用讚賞的眼神看著站在一邊的若暄。
手冢國一看著眼前這個女孩,一身簡便的服裝,束起的馬尾,漠然的神情,難得的是眼睛很清澈,習武之人氣息難免掩上一絲暴戾,即便是他和真田那老傢伙也是到了宗主之後才收斂起氣息來,唔,不錯,是個人中之鳳。
“小丫頭的手法很標準。”手冢國一思緒翻轉之間,方才開口說道。
“爸爸,您沒什麼事吧?”手冢彩菜有些氣喘的說道,還上下看了一下手冢國一有沒損傷的地方。
今天正好爸爸有興趣出來走走,結果買完東西,剛從商場出來,就被人搶了手袋,還讓爸爸跑了那麼久,雖然有長年鍛鍊,可是畢竟年紀大了,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沒事,多虧了這小丫頭。”手冢國一擺擺手,讓兒媳別擔心,這迷糊的性子還是改不了,今天要是她一個人,不是要受傷了。
“彩菜,今天真是太大意了。”
“Hei,對不起,爸爸。”彩菜連忙應道。
“噎,是你呀!那天真是謝謝你了,還有今天。”發現若暄存在的彩菜,立時興奮地拿起她的手說道。
“正好遇到而已。”若暄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見彩菜這麼關心手冢國一,而手冢國一雖然嘴裡責怪著她,但是可以看的出兩人之間濃濃親人的味道,不禁想起以前和祖父之間的一切,曾幾何時,她也鬧點小事出來,讓祖父即無奈又好笑的嗔怪著她。
“爸爸,上次扭到腳就是她幫我弄好的,我們請她回去吃飯吧?”彩菜看見爸爸疑惑的看著她,便把那天的事和他講了一遍。
“啊,是要好好答謝一下,小丫頭叫什麼名字?”手冢國一邊走邊問道。
“柳若暄。”無奈的任由手冢彩菜拉著她往家的方向走去。
“小暄,我是手冢彩菜,他是我老公的爸爸也就是我爸爸叫手冢國一,我老公叫手冢國晴,我還有個兒子叫手冢國光,不過整天跟個面癱似的,嚴肅的很,一點也不像女孩子那麼可愛。小暄是和父母住在一塊嗎?”彩菜Blala的跟倒豆子似的講了一大堆,然後很好奇的問這個挺冷漠的女生。
“沒有,和朋友住在一塊。”手冢國光?冰山的爺爺和媽媽?所以那一口一句“太大意了”和冰山臉果然是遺傳嗎?若暄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抽動了一下。
“啊,到了。”彩菜開啟門,先讓爸爸先進去,然後才和若暄一塊進去,進去之後把東西提到廚房去,就出來準備泡茶。
“彩菜,去準備晚飯吧,小丫頭來陪陪我。”手冢國一下達命令就往茶室走去,彩菜對若暄眨了眨眼,眼神分明透露著,爸爸就是這樣,小暄乖,去陪陪爸爸。
任由手冢國一打量著自己,只是心裡感嘆道,為什麼我會坐在這裡,這時候應該乖乖地待在家裡吧!似乎來到這裡,自己性格變了很多,不再那麼的漠視一切。
“會下棋吧?小丫頭。來陪我下一盤。”手冢國一滿意地收回目光,笑意晏晏地說道。
“是的,手冢番士。”無法拒絕老人的要求,只能答應。
“叫我手冢爺爺就好,那開始了,我執白棋。”手冢國一不滿若暄這麼稱呼,便要求她改口,要知道她可是近年來讓他看到略微欣賞的女孩。為什麼說只是略微呢?那是因為今天只是看見她的一小部分,暫時還沒完全瞭解,沒有什麼東西是在全然瞭解之前會萬分欣賞的。
“是。”若暄執起黑棋,認真的觀看起棋局,她並不是太精通下棋,只是以前有和祖父下過幾次,很快若暄就輸給了手冢國一。
“還不錯,以你現在的年紀,只是輸了十目,還是相當不錯的。不要大意,要繼續努力。”手冢國一哈哈笑道,滿意的擼了擼他白花花的半長鬍子。
現在很少有女子能做到下棋不顯一絲急燥,即使是落於下風時也是一派平靜,雖然棋藝不高,但是對老人也沒有半分無耐,滿意度往上提升5分。
“Hei,謹遵手冢爺爺的教導。”剛剛的感覺,真的和祖父在一起一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