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我大日本帝國必勝!”
刀狂,斬,劈風之聲如同魔鬼狂呼。
他面色猙獰,狀如瘋狗。連環十刀,刀刀兇猛、招招狠毒、句句無恥!
……
靜!
上身白衫盡碎,迎風片片化作蝴蝶飛舞,緊接著,從七、八處傷口中湧出道道鮮血。
……
本來他是傷不著我的,只是我當時太過於震驚和憤怒了: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些骯髒、邪惡、無理的話,居然會有人大大方方、理直氣壯地說出來!我是用筆說話的,一旦下筆,無論是紙上的文字又或是論壇上的帖子,講究的是合乎邏輯、大義凜然,追求的是優美如畫、秀頎如詩,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有人能把這些狂妄邪惡、骯髒汙穢的話,用這麼流暢的語言說出來,而且還說得這麼有條理?
我盯著小猿,一字字地說道:“日本人,你恬不知恥!”
原先從他身上散發的高手風範,此刻已是蕩然無存,他把刀橫放在唇邊,像頭噬嗜血的野獸般慢慢地舔著上面的血珠,一邊還眯縫起小眼,從裡面射出掩抑不住的獰笑。
……
我長吸了一口氣,把滿腔熊熊燃燒的憤怒化作為騰騰殺氣,對眼前惡獸冷喝道:“小猿,你不是要快嗎?好!我便給你快!”
復仇之刀再次揚起,殺!……(未完待續)。 最好的txt下載網
〈9〉刀似游魚人似水
天地仁慈,將我中華設為仁義之邦,恩澤四方。早自三國時期開始,中華文明就對日本進行了大量的慷慨捐贈,從文化制度到經濟軍事,由政治宗教至衣食住行,在各個方面都給予了他們無微不至的關照,可以說中國人是用飽含營養的乳汁將倭國一步步地從刀耕火種的蠻荒時代哺育成為了文明社會。就連現代的日本人自己也承認:在明治維新以前,日本人一直是吮吸著中國文化的奶頭長大的,是古代中國人撫養了古代日本人,中國是日本的恩人、是日本的奶孃!
天地不仁,以地獄惡魔定為中國之鄰,血噬百年。日本,這個被中國先人哺育大的“養子”,非但沒有知恩圖報,反而一直在積心處慮地琢磨該如何反噬掉自己的“奶孃”。從歷史記載日本人的第一階段起,就是一部恩將仇報、乃至以叛變和凌辱恩人為樂趣的可恥歷史。倭賊們猶如吸血惡獸般一次又一次地瘋狂地嘶咬、吞食著恩人的軀體,他們以殘忍的血腥屠殺、以瘋狂的積極掠奪、以卑鄙的奴化教育,妄圖徹底毀滅中華國家、毀滅中華民族、毀滅中華文化,將中國永遠陷入萬劫不復之深淵。
難道蒼天已死?怎麼會讓世間出現如此惡獸?
自甲午之後,日本帶給中國一次又一次地奇恥巨辱,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每一個龍的子孫都應刻骨難忘!
……
“讓仇恨和憤怒盡情地燃燒吧!”
瞬間,我的刀法改變,變的已完全沒有軌跡可尋,每一刀都是即興的佳作,每一次揮出的角度和力道都迥然不同,忽輕忽重、忽遠忽近,以砍削為主,以卸、絞、黏、緩等奧妙的手法配合,把刀的獨有特性發揮得淋漓盡致。手中鋼刀就像是一條自由自在漫遊於空氣中的精靈小魚,以詭異莫測的變化、以無視生死的攻擊,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地削弱著對方的鬥志和體力。
隨之而來的是我的身心開始變的自由舒展,雙眼如鷹,靈臺一片澄澈清明,步伐飄逸曼似行雲流水,滿腔殺氣狂湧噴出,根本不用理會對方的竭力抵抗,氣勢如虹,猶如百萬甲兵直破城池。
小猿的這番無恥與囂張將我體內積蓄已久的憤怒和仇恨點燃引爆,剎那間,我的身體進入到了“狂化”狀態。
……
文學創作的起點其實很低,從理論上講,無論是誰只要認字識句就可以進行獨立創作、就可以在文學之路上闖蕩修煉。但是這條道路險峻漫長,要想保住性命並出人頭地,只有兩個方法:一是勤學苦練;二是在勤學苦練的基礎上摸索著進行“狂化”、不斷地“狂化”,以至最終進化為文學大師。
“狂化”是一種極其可怕、是一種幾乎接近於無敵的狀態。我個人對這種狀態的理解是:當一個寫手受到來自外界事件的強烈刺激後,內心中的真情實感就像千年火山陡然爆發一樣出現狂烈噴瀉,從而使文字的力量與文章的魅力成倍地增長擴大。在這種狀態下寫出來的文章,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從肺腑之中自然表露而來,不加任何修飾天然雕成,從而形成了一種驚目憾心的巨大的真情魅力。
這類寫作不以技巧取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