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地看著他。
“蓮,我拉你出來吧。”波風水門伸出了手,纖小的手握住了我的手,稍稍用了一點力,他就將我整個人從樹洞里拉了出來。
我一出來才發覺,原來在樹洞外還有其他人。宇智波美琴、奈良鹿久、宇智波富嶽、山中亥一等所有人都在。
原來就差我一個了。
“蓮,還是水門厲害,知道你一定會因為睡覺而沒聽到亥一的訊號。”
其實遊戲在半個時辰前就已經結束了,是我們隊做鬼的宇智波止鏡找到了對方除了鬼之外的所有隊員。也即是說,是我們隊贏了。
嘛,哪隊贏了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遊戲結束後,眾人集合才發覺他們中間少了一個人。波風水門說我可能在某個地方睡著了所以才沒聽到集合的訊號。
於大家想分頭去找我,但是波風水門卻堅持大家一起跟著他去找,他隱約知道我會藏在哪裡。
結果,波風水門就帶著大家在樹洞前找到了我。
我:QAQ
話說波風筒子你是事先知道我藏在哪裡還是說你擁有家教裡彭格列十代目的BOSS超直感啊?為什麼人家都找不到我而偏偏你可以找到我還是說這次又是無良的作者君又給你開了超直感的外掛?
我凸凸凸他丫的再次對作者君豎起了中指。
作者君,其實你是我後媽不是親媽而波風筒子才是你親兒子吧要不然你為什麼要三番兩次給他開外掛?
如果不是我以後的命運還握在她的手裡,我早就叫哥哥將作者君一叉子戳死了,哼哼。
回家的途中遇到了從樹頂的鳥巢裡掉下來的小鳥,黃色的頭和黃色的毛,毛茸茸的可愛極了。
宇智波美琴善心大發想要將小鳥送回它的鳥巢,結果因為樹木太高鳥巢也築得太過而站在原地不斷糾結。
那棵大樹看上去可不止一百米這麼高,看著這棵擎天大樹,高聳入雲端,才小孩子的我們在樹下顯得很渺小。
男孩們也想幫宇智波美琴將小鳥送回樹頂,但是他們小胳膊小腿小腦袋的,要爬上去也非常苦難,而且還會很耗時間。
畢竟他們才入學不久,學的知識並不多。
“蓮,你說怎麼辦?”宇智波美琴糾結著好看的秀眉看著我。這裡就只有我和她是女孩子。
她以為我應該和她一樣為不能回巢穴的小鳥擔憂。
我的眼睛盯著哪隻毛茸茸的鳥頭,託著下巴做思考狀。“你說,我是應該將它拿回去蒸了,還是煮它比較好?”
宇智波美琴:“……”
其他中人默然扭頭。
結果還是IQ疑似200的奈良鹿久想出了辦法才將小鳥放回了鳥巢。
回到家裡依然是進行每天都要進行的吃飯洗澡睡覺工作,偶爾看看電視嗑嗑瓜子或是看看書。
在木葉沒有電腦這種高科技的存在我表示很想摔桌啊摔桌,要不是還有電視和書安慰我的心靈,估計不用等AB將我炮灰我就可以因為精神崩潰而去見馬克思和**了。
照樣每天在睡夢中被波風水門迷迷糊糊牽出去跑步,回來再洗牙衝臉吃麵包牛奶然後被波風水門拖著一起去上學。
因為在家教的時候就被哥哥逼著去學泥轟文字和泥轟文化,再經歷過一次天朝制度的考試之後,有關泥轟的文化知識我學得很快,如今木葉老師教的不過是哥哥和我的家庭教師曾經教過我的知識。
於是,我在一年級安安心心的睡了幾個星期,和喜歡上課睡覺的奈良鹿久一樣,都快在學校睡出名字了。
班主任的辦公室,藤原佐木看著我,而我卻低著頭看著腳趾在不停地打哈哈,藤原佐木黑線和青筋在他額前很歡快地跳舞。
“六道蓮,你說,這是你第幾次逃學了?”知道了我的本性之後,藤原佐木連叫我“同學”的這兩個字都省了,直接連名帶姓叫我的名。
無疑,我是103半的長睡生,而且還是逢他的課就必睡的那種,令藤原佐木無奈的是,偏偏每次考試我都是及格線低空飛過的。
比那些有些課甚是還會掛科的差生而言,我的及格線總算沒給103班拖後腿。
“手拿出來。”藤原佐木拿出了他的戒尺。
啊咧啊咧?他這樣是想打我的手心嗎?每次懲罰都是叫我出門口去罰站,卻從來沒用戒尺打的手心。
難道老師他終於獸心大發(?)想對我使用學校暴力了?丫嗒丫嗒,被打手心的話手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