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比不上教主和兩位護法,可是卑職也只在這三人之下。”
“哦,看來你很有信心。”張凡微笑著說道,“那我再問你,讓你執掌天龍堂,是否因為你最為精通這一道?”
“那倒不是,卑職身為苗人,只是自幼就拜上代天龍堂堂主為師,在恩師去世之後,教中選拔堂主之時也是憑著真功夫勝出,再加上卑職之前跟隨恩師多年,對天龍堂的事物也熟悉的很。”黎陽說道,“五仙教以五仙為名設立五堂,每堂供奉一仙,其實並非要非要專修此毒。只是無形之中,覺得身為天龍堂的人,用蜈蚣之毒比較合身份而已。”
“是這樣啊。”張凡恍然大悟,繼續問道,“那你們有沒有能讓人說真話的毒?”
黎陽一聽就知道張凡為什麼這麼問了,去福州綁架周全的事情因為黎陽伸手不錯,王猛也讓他親自參與了,再加上張凡這幾日正在為這件事情煩心,黎陽又怎麼能不知道。
“大人是為了那周全的事情吧!”黎陽問道。
張凡見他知道,也就不再繞彎了,說道:“正是這件事情。我不想驚動其他人,特別是不想讓那些人知道我已經找周全問過話了,所以用不得刑。正為這事發愁,正好剛才看到你,就想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黎陽聽了笑了兩聲,說道:“大人這可算是問對人了,用毒一道千變萬化,大人所求之事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哦,快快說來。”張凡一聽他有辦法,趕緊問道。
“大人莫慌。”黎陽說道,“大人可還記得當時抓住卑職的前後原因?”黎陽沒有正面回答,卻是如此問道。
張凡隨著他的話這麼一想也就明白了。當時抓捕黎陽之事,說到底,根源還是在映月身上。一提起映月,張凡就想起她至今還身中那五仙蜜露的毒,雖然暫時得以壓制住,可是也不過一年時間。雖然張凡也為此事無奈,可是黎陽現在說起此事,卻讓他有了辦法。
“你是說用五仙蜜露來讓那周全招供?”張凡問道,隨即想了想,又搖頭說道,“只是恐怕這個法子不妥,且不說五仙蜜露是由你那個教主掌管著,就算現在有,也要等到兩個月才能發作。”
“大人,這些卑職自然知道。”黎陽卻是信心滿滿地說道,“不過卑職也有些臨時的法子,要不然卑職也不敢在大人面前如此說話。”
“哦,什麼法子?”張凡一聽他還有別的辦法,趕緊說道。
黎陽說著話,小心地從懷中掏出幾個瓷瓶放在張凡身前的几上,看到張凡疑惑的眼神,黎陽解釋道:“大人,這一瓶是卑職恩師所傳下的獨門方子,若是無色無味,若是塗在刀劍之上割傷人的面板,卻是無法中毒。可若是讓人服下,不消半個時辰就能讓那人死去。即使是我教高人也查不出是什麼,只能看出那人是犯了心疾,卻絲毫看不出用毒的痕跡。”
張凡一聽,心中暗贊這古人的技術當真不是蓋的,心肌梗塞這種猝死的情況都可以用藥物做出來。不過……
“且不說你毒用的如何,這配置毒藥的手段當真是高明的很。”張凡微微讚了一番,說道,“只是如今我不是要毒死這個周全,我是要他開口說話。”
“大人莫慌,卑職的話還沒有說完。”黎陽絲毫沒有著急的意思,繼續說道,“這毒雖然入喉便要人命,可是隻要配上其他東西。”黎陽說著,拿起其他幾個瓷瓶,“這要配上這些,那人就不會死,只會讓人心痛如剜,卻不會要人命。而且中了這種毒的人吃一次解藥是無法解毒的,不過這第一次服解藥只能鎮得住一天,第二次在一天之後就會發作。”
張凡聽了很是高興,畢竟黎陽的這個辦法給他找到了解決事情的辦法。不過轉眼一想,張凡又有些驚訝起來,開口說道:“這麼說來,你這毒不是可以比得上你們教主的五仙蜜露了嗎!”
“確實有這個效果,不過此毒有個極大的缺陷。”黎陽並沒有誇大其詞,很是誠實地說道,“這毒服下之後便會立刻發作,服下第一次解藥之後能管的上一天,第二次再服解藥可以管得住三天。直到第七次服下解藥,這毒就算是解了,再也不會發作。”
“這樣啊!”張凡聽了他的話這才明瞭。這毒看來若是用來短期控制什麼人還是有些用處,長期就不行了,莫非還讓人每到服完七次解藥就在吞一次毒藥不成。不過張凡卻突然發現,黎陽交出的這藥簡直是審問人的絕佳之物。一般人可能第一次解藥都沒服下就招了,就算是有人能挺過去,卻也不相信這天下還有如此毒藥,恐怕再發作一次也就招了。
想到這裡,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