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總會有個輕重緩急的。”
完了,財政收入不景氣,不足以同時支撐香港的金融保衛戰、三峽、及網路建設,只能抓大放小。
閔副局長連連點頭,小聲道:“家明,你說的有理,凡事都要權衡利弊、取捨。
唉,我們都估計今年、明年都不會動工,最快也得明年下半年。這還得看香港的事如何,若那邊拖累了國內,這事搞不好真得拖兩三年。全國性大網,沒那麼容易建成的,即使由電信部門自己建,也得投資好幾百億,夠得上小半個三峽工程!”
操,王志棟那混蛋原來沒安好心!
他們四通集團訊息靈通,肯定是聽到一些什麼,知道暫時一兩年內,國家不太可能啟動大規模網路建設。那混蛋一等一的聰明,人家肯定還打了另外一個主意,他有人在自己公司就有香火情,等自己公司熬不下去了,就方便來談收購。或許或許,聯想也是打這主意,否則不可能主動將萬全2200降價賣給自己公司。
投資入股是商業談判,收購破產企業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都他/媽的打得一手好算盤!
暗自惱怒的李家明臉上不露氣,打聽完訊息之後,抱歉道:“姐夫,上次銘子的事真抱歉,我們開公司不但是為了錢,還為自己的理想,有些事能做不能說。”
二十啷噹的時候,正是理想主義作怪的時候,這小子還能知道臺下的東西,就已經相當不錯了。會意的閔副局長渾不在意,反而半玩笑半認真道:“沒事,你跟銘銘是哥們,一點小事還那麼生分?家明,我看好你,以後發達了,別忘了拉銘銘一把,這小子沒有貴人相助,這輩子也就是在。”
“姐夫,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旁邊的桂銘不樂意,換來李家明噼頭蓋臉的斥責:“姐夫說錯了?你以前如何我不知道,但這一年多來,你幹對過哪件事?想去香港,卻不敢跟我和水仔說,更不敢當眾說,你說你還有什麼能耐?王鐵都比你強,他好歹敢當眾去爭!銘子,你要是連表達自己的勇氣都沒有,還有什麼資格整天牛皮哄哄?”
十九二十的人,正是要臉面的時候,桂銘讓李家明罵得羞愧難當,可人家打定了主意在閔副局長面前好好表現,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不服氣是吧?你要是敢說出來,水仔就會去幫你拉票,不用我出面都能把事辦了!你連跟哥們說心事的勇氣都沒有,你有什麼屁本事?”
憋屈,羞愧的桂銘覺得太憋屈了,讓老大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水仔那小子要是知道自己也想去,肯定會打著老大的旗號去拉票,只要自己說了想去,老大也會在關鍵時候讓自己去爭,自己也就能去得成香港。可道理是這道理,怎麼聽起來就這麼憋屈呢?
他憋屈,他老大李家明更鬱悶,閔副局長能打聽到、分析出來的東西,善於鑽營而且供職於國家計委的黃志剛能辦不到?還是自己分量不夠,在行將失敗的自己與如日中天的王志棟之間,人家選擇後者而已。自己幫他掙了不少錢,人家也塞了二十萬給自己,還幫自己搞了幾套便宜房子,搞了二十多萬的廣告費。
從閔副局長那出來後,心情沉重的李家明回到公司找老章合計。
“我覺得沒這麼簡單,王志棟那人也沒這麼短視!家明,我還是信中央會有魄力,網際網路是新興產業,會極大促進經濟的發展,他不可能看不到。政治是政治,但政治的基礎是經濟,我也不信中央首長不知取捨。九三年經濟軟著陸、分稅制,還不是讓中央幹成了?
哼,現在的官員有幾個有現代經濟眼光?他們的分析,你也會信?你瞧著吧,中央肯定會擠出幾十億資金,先把最發達的沿海地區聯通,再拆分郵電部,把電信打包去海外上市。”
老章說的也有道理,工程投資又不是一步到位的,都是分幾期來幹。中央或許一次性拿不出幾百、上千億,幾十億總能擠出來吧?先不要全面鋪開,就把東南沿海最發達的地區鋪通,再以可預期的收益去香港做融資,完全可以撬得動整個工程。
可這話又說回來,中央那麼多智囊團,肯定會比自己這幫人想得周全。自己這些人做生意,都會追求利益最大化,中央領導就不知道如何將國家的利益最大化?電信行業肯定是暴利行業,他們會輕易把這麼大的利益讓給海外華資?別看港資、臺資、東南亞財團都是華資,可華資和國家還是有區別的。
唉,或許王志棟真遇到麻煩了,那麼牛的大牛,沒道理連黎明前的黑暗也熬不過去,還需要玩這些伎倆。這也無所謂,不管人家真實想法如何,花幾